第93章(1 / 2)

其實宗像禮司早就當周防尊是朋友了————雖然這種友誼極有可能是因為兩個王太過寂寞而互相吸引的緣故。可惜在某些立場上,他無法和周防尊達成一致。

所以他們終究是走到了對立麵。

周防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經破敗不堪,甚至於有一種好像是下一秒就要墜落的感覺,宗像禮司表示十分不理解,因為他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還在皮卡皮卡的發光。

仍舊一如既往的堅/挺,。

如今周防尊要為了十束多多良報仇,可是宗像禮司一點都不想讓周防尊出手,因為作為宗像禮司個人,他想讓周防尊活著。而周防尊沒辦法再次承受使用力量的後果了。

可惜,王什麼的都固執無比呢,特彆像周防尊這種,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

葦中學園的學生們都無比驚恐,學園島已經不複往日的安靜,變得危險起來。剛剛吠舞羅下達了通知————言語間已經說明了學園島已經被他們占領。而不遠處的高層建築,已經如同豆腐渣一樣,轟然倒塌。

“真是讓人頭疼啊……”教師辦公室裡,鏡花水月無奈扶額,像是遇到了極大的困擾一樣歎了口氣,然後小聲嘀咕道:“準確地來說,真是讓刀頭疼。”

話說……刀有頭這種東西麼?難不成是刀柄或者是刀尖?

辦公室內的其他老師也一臉驚恐的表情,畢竟無論他們如何優秀,終究還隻是普通人罷了,遇到事情的時候變得驚慌也是理所當然正常的事情,有的甚至縮在角落裡,戰戰兢兢地哆嗦著————

“淺……淺倉老師,你……不不不不害怕麼?”

“害怕?”鏡花水月站起來,輕撩了一下長發:“還好吧。”

美咲應該在下麵吧,為了保護她可愛的弟弟,她也沒必要呆在這裡了。

一步一步走出了辦公室,高跟鞋和地板接觸發出了‘嗒嗒’的聲音,在無比空曠的走廊裡顯得聲音無比清晰,但奇怪的是,就在剛剛,一個吠舞羅的成員從美麗的女老師身邊走過,卻如同視而不見一般擦肩而過。

情景,詭異無比。

外麵的天氣不錯,和往日一樣,太陽高高地掛在天上,天空碧藍,似乎和現在的緊張情形有些不搭。可惜現在學園島已經被互相混戰的人占領了,還有一個搗亂的無色之王。

鏡花水月一步一步向前走過去,不遠處跳躍著燃燒著橘紅色火焰的是吠舞羅的特攻隊長,也是鏡花水月的便宜弟弟八田美咲。

很難得的,八田和伏見兩人居然合作對敵,對手是前無色之王的手下夜刀神狗朗。

無論是從年齡和對戰經驗上來說,伏見和八田與夜刀神相比都有著難以跨越的差距,所以他們兩個現在並排躺在地上,八田甚至連動也不能動。

而夜刀神狗朗的情況也不算好,他單膝跪在地上,左手緊緊掐著右手臂,額角上已經冒出了冷汗,看樣子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

而他的右手臂上,已經有幾塊看起來觸目驚心的黑斑漸漸顯露出來,黑之王的能力有一點就是侵蝕性強。

而他的手臂,現在已經快疼到沒有知覺了。

“猴子你……”八田的聲音還帶著不敢置信:“那種力量……那種……”

好可怕的力量。

他的聲音下一秒被鎖骨處劇烈的疼痛打斷,八田美咲緊緊捂住疼痛處,卻讓爬起來的伏見給撥到了一邊。

伏見將八田的衣領扯開,露出了帶有吠舞羅表示的那塊皮膚,閃爍著紅光的圖騰顯得極其不穩定,仿佛下一秒就會炸開一樣。

“力量暴走了啊。”伏見的語氣很平淡,或許還帶著些許惋惜:“看樣子,他快支撐不住了。”

八田怔怔地看著伏見被衣領遮擋的焦黑皮膚,那裡是被火焰灼燒的吠舞羅標誌,代表著伏見的背叛,。

背叛了他,背叛了尊先生。

“你為什麼!難道你沒有一點點的傷心難過麼!”他緊緊扯住了伏見的衣領,激動地喘息著:“你不是也曾經侍奉過那個王麼!”

“可我是為了misaki你啊。”伏見怔怔地看著麵前這個仿佛絕望無比的少年,聲音低得幾乎變成了呢喃:“如果不是你,我為什麼要加入呢?”

“猴子你……”

“可是你背叛了啊。”伏見猿比古握緊了拳;“我不是你的唯一了misaki。”

“你說什麼?”八田瞪大了眼,似乎是想起了前幾天的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

伏見說喜歡他,伏見說愛他,伏見……了他。

好吧最後一點略過。

“你隻能看著我一個,彆想逃。”伏見俯身吻住了八田的唇。

於是,在混戰的現場,兩個人正在表演十五禁,之後不知會不會變成十八禁。

夜刀神狗朗的眼睛要噴火一般,可惜劇烈的疼痛讓他僅有的一點火苗都熄滅了。

秀恩愛的去死吧!

鏡花水月無奈現出身形,將吻得正激烈的伏見扯開,然後將八田拎在了手上。

“……嘖。”

伏見很想發怒,可是對明顯攻氣場的鏡花水月姐姐他隻能軟掉:“真是麻煩。”

“姐姐?”八田看向來人時立刻掙紮起來:“放開我啊姐姐,這裡好危險的你快走!”

“伏見君?”鏡花水月沒有理他手裡的天然八田小天使,而對著伏見笑得無比甜美:“縱X過度是不好的喲~”

八田臉紅了,伏見臉青了。

夜刀神狗朗,好吧疼得半昏了。

“你們兩個先離開吧。”將八田和伏見扔給了身後跟來的淺倉家暗衛,鏡花水月拍了拍八田的腦袋:“要乖乖的喲~”

伏見和八田被拎走了,而鏡花水月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因為景淵來了,所以他們兩個需要合體一下。

遠處的兩把達摩克裡斯之劍懸掛在空中,周防尊的那把劍,已經殘破得不成樣子。

“要隕落的王……麼?”

趕過來的景淵撫摸著手中的鏡花水月:“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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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王能夠弑王。

恢複了記憶和力量的伊佐那社將無色之王封印在體內,然後要借助周防尊之手將無色之王消滅。

而他自己卻在被周防尊穿透了胸膛之後,生死不明。

“我們還真是走了厄運啊。”為十束多多良報了仇的周防尊明顯舒展了緊皺的眉頭,他抬頭望了望已經搖搖欲墜的劍,勾起了一絲微笑:“你說呢,宗像?”

“真難為你用那麼清爽的表情說出這句話呢,。”摘了眼鏡的宗像禮司看起來麵部線條柔和了許多,隻不過此刻他沒辦法笑一下或者是做出某些溫柔的舉動:“在變成這樣這樣子之前……收手不就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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