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雲?”花滿樓疑惑地吞下了丹藥:“這是……”
“靜氣寧神的。”景淵答道。
“哦……”花滿樓歇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果然比剛剛舒服了許多:“那隨雲你沒事麼?”
“這點疼,算不得什麼,其他書友正在看:。”景淵扯著花滿樓的袖子,跟著眾人走入了密道:“倒是你,不舒服了說一聲。”
“多謝隨雲關心了。”
兩人落在了後麵,慢慢走入了密室中。陸小鳳回頭看了一眼,突然覺得兩個瞎子互相扶持走在後麵的感覺真的好讓人心酸。
走到密室裡,也聽不到了笛聲,幾人終於鬆了口氣,花五哥湊到了景淵麵前,上下看了看景淵:“先生,你沒事吧?”
“無礙。”景淵頷首:“倒是祈玉你,感覺好還麼?”
“沒事。”花祈玉搖了搖頭:“把你卷了進來,真是抱歉。”
花家另幾個哥哥麵麵相覷,似乎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畢竟他們在場的時候,景淵都跑去睡覺了。
“七童也是我朋友。”景淵無所謂地說道:“倒是現在……我好像聽到了水聲。”
花如令聽到這話忙抬頭,果然兩邊的石壁上都在滲水,他驚恐地喊道:“快跟我來,有人破壞了孟河的水閘!”
一群人像是無頭蒼蠅一般跟著花如令狂奔,景淵聽著背後轟鳴的水聲,突然有了一種在玩神廟逃亡的錯覺。在經曆了七拐八拐又險些被水淹沒後,眾人才逃到一個看似密閉的石室內,關上了門,那大水才險險地被關在了門外。
一瞬間,甚至有幾人坐在地上大喘氣,更彆說像花五哥這樣沒有武功的,更是累到不行。
“花老頭,這密室……能出去麼?”鷹眼老七撓了撓自己的光頭呲牙咧嘴地開口:“我們也不能一直困在這裡啊!”
“出不去了……”花如令一臉苦相:“這密室是妙手朱停專門打造為了藏玉佛的地方,他並沒告訴我如何出去。我們遲早會被憋死在裡麵的……”
“苦智禪師,到時候可彆忘了替我們念往生咒啊……”
“花大俠此言差矣。”金九齡此刻卻揚起了一絲笑容:“還有一人知道這密室的出口!”
“金捕頭可是說的鐵鞋大盜?”陸小鳳沉吟了一下開口。
“正是!”
“那麼……金九齡你是說鐵鞋大盜就在這裡?”
“當然。”金九齡略微犀利的眼光掃過在場的眾人,巡視了幾圈後才將目光停留在靠在石壁上休息的景淵身上。
“鐵鞋大盜,就是你!”
看著金九齡指著的人,陸小鳳抽了抽嘴角:“這……不可能吧。”
“是誰?”花滿樓握緊了手中的劍。
陸小鳳乾咳了兩聲才開口:“他說是隨雲……”
花滿樓此刻也不禁抽了抽嘴角:“怎麼可能……”
“說我麼?”景淵這才反應過來,他站直了身體,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諷刺笑容:“金捕頭莫不是眼瞎了?在下十多年前隻是個孩童,怎麼可能是鐵鞋大盜?”
“不會易容麼?”金九齡冷笑:“若你不是鐵鞋,怎麼會有這麼多疑點?”
“哦?”景淵聞言,緩步走向不遠處的石台,然後優雅地坐了下來,嘴角微微勾起:“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