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們和servant們仍舊繼續著彼此的糾葛,久宇舞彌覺得她有必要和切嗣說一下,他要被自己的servantNTR了,真是憂傷無比;索拉正在想法設法地讓ncer效忠的對象從肯尼斯變成她,但收效甚微;景淵和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的archer逛了一下午的商業街,他終於知道什麼才叫做黃金率EX了。
走路撿錢,不小心被東西砸到發現是頂級名表,隨便買張彩票就是大獎,路邊的促銷活動買一送一,抽獎活動永遠是前三名……結果到最後,雖然吉爾伽美什買了一大堆東西,實際上景淵相當於一分錢沒花。
這才是本事啊~景淵覺得這個英靈除了二了點外,還是很好用的,至少能為他省錢。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養得起英雄王的喲~雖然遠阪家明裡暗裡的賺錢地點也不少,但這可是以後給兩個小蘿莉留下的,不能浪費。
直到華燈初上,吉爾伽美什才像是玩膩了一樣。兩人默立在街旁,誰也沒說些什麼,但彼此之間的氣氛卻難得平和了許多。
驀地,景淵隻覺得全身的魔術回路仿佛痙攣起來,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但景淵隻是皺了皺眉,將目光投向異常魔力的發動方向————是河邊。
“怎麼了,時臣?”吉爾伽美什看著氣息有些紊亂的景淵。
“討厭的氣息。”景淵抬眼望向目光儘頭的濃霧,輕哼一聲:“異常強大的魔術回路,恐怕不是什麼小事。”
也許是因為無聊,也許是為了彰顯他王的尊嚴,吉爾伽美什罕見地放出了他那艘被爭做Vimana的飛行工具,那是一艘以黃金和祖母綠寶石構成的光輝之舟,其耀眼程度足夠閃瞎彆人。
果然是暴發戶。→by無聊的鏡花水月。
在離地500米的高空上,恢複了戰鬥形態的王者望向下方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屑:“雖然說是雜種,但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勇者,沒想到居然淪落到要聯合在一起解決那個汙穢之物麼……真讓人感慨啊。”
下方是已經被濃霧覆蓋的河流,。caster就站在中間,召喚出了幾乎連‘巨大’都無法形容的海怪。如今,那團惡心的東西已經對河流附近的居民造成了恐慌,這已經違背了聖杯戰爭的初衷。而caster是個瘋子,他顯然不在意這些。
景淵也表示他很不開心————雖然他並沒有對聖杯戰爭投入多少的精力,但好歹他還是掛著一個‘管理者’的名號的。如今caster的舉動,明顯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弱死了。”他看著下方三個servant的戰鬥,麵無表情地吐出犀利的話語:“他們真的是英靈而不是冒牌貨?”
“哦?”吉爾伽美什表示他很想探測一下這位master的深淺,聽到這話後似笑非笑地看向景淵:“你的意思是,這團汙穢不堪的東西你有辦法讓它消失?”
“你呢?”景淵沒有抬頭:“作為最古英雄王的你,怎麼會對這種擾亂了你的後花園的蟲子毫無對策?”
“清理後花園那是園丁的工作。”吉爾伽美什冷哼:“本王不屑與這種雜碎動手!”
好吧,英雄王您不需要動手了。因為後麵已經有一團黑霧追了上來,那閃爍著的紅光和夾雜著的劇烈魔力波動和狂暴的氣息都表明了來者的身份,berserker。
想到綺禮所說的某人對他窮追不舍,景淵感覺到了牙疼————
“王,我要去會會他的master。”間桐雁夜你有病啊,天天窮追不舍很有趣麼?我喜歡的不是你這種型啊喂!
“本王準了!”吉爾伽美什看起來心情不錯,也許是找到了新玩具的緣故,他甚至還有心思對景淵開了個玩笑:“需要本王幫你一下麼?”
“玩得開心。”景淵無視了吉爾伽美什的話,瞬間消失在英雄王的視線裡,王微微一愣,才張揚地笑開:“時臣,你真讓本王愉悅啊!”
看了看背後飛速追來的berserker,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瘋狗,希望你讓本王玩得儘興。”
戰鬥,開始了。
***
景淵淡定地落在高台上,他的對麵是一個可以用‘非人’來形容的男人。
枯槁雜亂的半長發,猶如惡鬼般的半張麵容,臉上、手臂上、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都能看到有不明的蠕動,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
“間桐、雁夜。”景淵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位間桐家的master了,在他的記憶中,間桐雁夜是個看起來有些羞澀的大男孩兒,如今站在他麵前的……還是那個人麼?
“時臣!”間桐雁夜的語氣無比虛弱,他是靠著一股信念才支撐到現在的,他想要見到時臣,想要問問,為什麼要將一個孩子過繼到間桐家,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參加聖杯戰爭,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為什麼……為什麼要答應將孩子過繼到間桐家,為什麼!”
“啊?”景淵驚訝地看著間桐雁夜:“你白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