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冪，“……”
“還有這個女孩，二十歲，也是因為交了個男朋友，被搞大了肚子後拋棄，最後跳樓了。”
程冪，“……”
“再看看這個，二十五歲嫁了個男人，結果被騙得傾家蕩產，流落街頭，得了失心瘋，太慘了。”
程冪，“……表哥，你給我看這個乾嘛。”
“你聽表哥說，外麵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才十八歲，他們就對你動了心思，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最喜歡欺騙你這種無知少女。”
程冪汗顏，無知少女這個詞，聽得她臉都紅了。
表哥你是不是忘了，前段時間我才把五大家族耍得團團轉？
賀文豪繼續說，“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三十歲前千萬不要談戀愛知道嗎。”
程冪，“……”
三、三十歲？！
她都不好意思說，十八歲那天就已經結婚了！
然而這話不能說，於是她無比誠懇地點頭，“嗯，我知道了。”
“真乖。”賀文豪摸摸她的頭，“對了，那些玫瑰花是誰送的。”
程冪背脊繃緊，怎麼感覺他說了那麼多，最後這句才是關鍵！
“我也不知道啊。”
“是不是鄧姬華。”
賀文豪眼裡冷光一閃而逝，透出絲絲冷意。
這眼神，程冪看到了危險，但這份危險不是針對她的。
本來想否認，然而轉念一想，鄧姬華挺煩人的，若是有家長出麵給擋回去，似乎也不錯。
於是她垂下眸，底氣略顯不足地說，“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