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分寸就好。”
言至於此，慕之寒也不再多說。
程冪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躺著，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大腿上畫圈圈。
撓得他心猿意馬。
她知道慕之寒說的是什麼。
她和他的婚姻關係一直都保密得很好，哪怕是鄧姬華、謝施南和南宮恒這幾個頂級大佬也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之前慕容家人也不知道。
那天卻突然找上門來。
而他們找上門的時間，正好是她告訴藍胭，她和慕之寒的婚姻關係瞞著慕容家的那段時間。
所以，藍胭在這件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顯而易見。
隻是她不想去查，也不想去深究。
這是她活了兩世第一個認可的朋友，也是陪著她從一無所有的私生女走到今天的朋友。
來到帝都後，藍胭變了很多，為何改變，她不知道，也問不出來。
然而有一點她堅信，藍胭不會害她。
程冪閉上眼，這是第一次無條件地相信一個朋友，胭胭，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見她不想談這件事，慕之寒也沒揪著不放。
那個女人最好識趣點，否則哪怕有程冪護著，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程冪起身去洗澡。
慕之寒把她按回去，“我去給你放水。”
放好熱水，拿了換洗的衣服，然後把人抱進去，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浴缸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出去呀。”程冪微抬下巴，指了指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