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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雍賀老先生來了，接待員出列！”
程冪正在打今天的第十個哈欠，聽到這句話，立刻來了精神。
外公來啦！
藍胭和杜謹月，還有另外兩名禮儀小姐走了出去，跟在老師後麵，快步往外走。
賀雍才剛下車，就看到教導主任在校門口迎接，然後四名身穿紅色旗袍的禮儀小姐走了過來。
教導主任笑容燦爛地上前，非常熱情地雙手握住賀雍的右手，“賀老，我是帝都大學的教導主任，代表學校歡迎您，終於把您給盼來了，真是令我們帝都大學蓬蓽生輝啊。”
賀雍皺了皺眉，蓬蓽生輝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吧？
再看教導主任熱情到虛偽的臉，他心裡有些排斥。
但沒表現出來，隻是敷衍地說，“主任太客氣了。”
聽出了他話裡的敷衍，教導主任也不敢多說，隻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賀老，請。”
藍胭等四名禮儀小姐一手輕輕貼在腹部，微微彎腰，另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賀雍跟著她們走。
賀雍是認得藍胭和杜謹月的，程冪的賀馨兒的舍友。
想到這兩人是他寶貝孫女和外孫女的舍友，賀雍的態度非常和藹，笑容真心又慈祥，態度比剛剛麵對教導主任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
“是你們呀。”
“是呀，賀爺爺，就是我們。”杜謹月邊領著他往學校走，邊笑著說。
“你們今天當接待唄嗎。”
“是呀。”
賀雍看了眼她們身上的衣服，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怎麼穿這麼短。”
現在冬天，雖然今天天氣不錯，有太陽，但是穿著短袖旗袍說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