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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下樓，來到花園。
慕盛文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她一眼。
“是冪冪呀，過來陪爺爺坐坐。”
程冪喉嚨苦澀，她知道爺爺非常非常愛楊芳蘭，否則當初在北城不會因為她長的像楊芳蘭，就對她那麼好，還會因為一罐星星糖就喜極而泣。
她走了過去，在慕盛文身邊坐下，“爺爺……”
慕盛文深深地歎了聲氣，“其實，我知道她是這樣的人……”
程冪眼睛睜了睜，有些訝異。
慕盛文抬頭看向沒有星星的夜空，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和她是青梅竹馬，高中的時候就偷偷交往了，那個時候在北城，我們都很單純，也約定過等大學畢業就結婚……”
當時的他們真的很相愛，一起考上了帝都大學。
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同班同學賀雍。
當時賀家還沒敗落，在帝都如日中天，而賀雍身為賀家獨子，是太子爺，但身上卻沒有豪門子弟的劣性。
他人很好，為人赤誠，善於交談，一次班級活動分到他和楊芳蘭一組，三人很快成了好朋友。
那個時候楊芳蘭長相清純漂亮，性格又單純美好，班裡很多人都對她有好感，包括賀雍。
但是楊芳蘭和他是情侶，所以那些人也隻是有好感，卻沒有做其他事情。
畢竟那個年代的人都很單純，不會做出搶人家女友的事。
賀雍也是，他雖然喜歡楊芳蘭，但卻一直以大哥的身份照顧，從來不會越界。
坦坦蕩蕩，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