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關於唐詩語的缺席,越來越多的人表示了關注,甚至在課間,都能看到彆班的學生在走廊在對著教室裡探頭探腦。對此,許晗算是又一次真切地了解到唐詩語在學生中的好人緣。
高二這邊,雖然不如高一對唐詩語的信息那麼執著,但因陳洛當初的高調,給了陳洛很高一部分的關注。
這些關注,陳洛自然不是沒有感覺,不過,他也確實最近沒聯係上自己的寶貝。難道是那天的孔慶航?
陳洛轉著手中的鉛字筆,嘴角彎起一抹弧度。沒想到寶貝吸引男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同為男人,對方對寶貝的獨占欲他看得清楚,絕不會就那麼算的。那麼,他要不要插一腳呢?京城孔家啊……很有挑戰不是?
而被認為出手的孔慶航,實則呆在自己在Y市的公寓裡應對許文清的電話。那天之後,孔慶航沉浸在唐詩語背叛的憤怒中,便故意冷著唐詩語沒去聯係她,但唐詩語連續的不主動,積鬱在心底的怒氣幾乎快要收不住。
“什麼?你也要來Y市?”聽到許文清的話,孔慶航忍不住重複了一遍,帶著幾分驚訝幾分不讚同。
許文清笑了,“我爸還在Y市呢。”
“行,那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去接你。”
“我到了再給你電話吧。”
“好。”
掛了電話,孔慶航看著最近通話裡屬於唐詩語的電話,臉色陰沉,最終還是沒有回撥過去,卻是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內容是查唐詩語最近的行蹤。
至於唐詩語本人,依然被困在郊區的那所房子裡。一直光著身體,眼睛蒙著,看不到周圍,隻能從縫裡感覺到一絲光線來辨彆天明和天黑。
這些,唐詩語可以忍受,不能忍受的是每天的飯食,沒有一樣不是加了料的,加的料讓她無數次的痛恨自己身體的敏感度,明明是屈辱的玩弄都會泛水連連無法控製。然後是對方陰笑地把沾了料的食物塞她嘴裡,她不吃就會用灌,她吐,吐幾次給她填幾次。
而她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被對方用各種道具抽了再插,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另外,這個人會對她的各種表現表示興奮,卻從來不會自己上陣,這讓她第一次生出了恐懼的念頭——這個人無疑在精神方麵有變態的傾向。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淫—水做的,都二三天了,水還是這麼多,真是喂不飽你啊,蕩、婦!”目光落在唐詩語晶瑩得泛出光的**,高天舔了舔唇,手上拿過一個乳夾,對準其中一個凸起夾了上去,一記抽氣聲從唐詩語的口中吐出,紅潮瞬間爬上她的臉。
“小淫—婦,身體還是這麼敏感。”手掌用力地在她身下一拍,唐詩語想要忍住的蜜—液隨著身體的抖動大肆流了出來,高天又把另一個乳夾用了上去。“看來這個也不能滿足你了。”
說完,高天回頭取了一樣發出鎖鏈聲響的東西。唐詩語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就感覺到對方往自己脖子上鎖了一個套圈,接著,又在自己雙腳和雙手上套了個鎖鏈,自己身上的束縛被一一解開。
唐詩語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對方的手段每次在她麻木的時候,又出了新的花樣,然後她的身體又像是個新事物開始容納接受。
想著想著,唐詩語感覺脖子上一空,身體被強拉下了床,還沒等她站起來,鞭子的聲音響起在自己的臀部。“哈哈,終於知道之前為什麼看你不順了,原來是姿勢沒擺好,現在才是你個小蕩—婦的本質——愛四處發春想□的母狗。”
“我不是,!你這個變態!”
“啪!”
“我變態!還不是你們這種蕩—婦逼的!我讓你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