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文清的臉色有些變化,許晗心中一沉,她可以確定在自己來Y市以前,自己的哥哥絕沒有見過唐詩語。難道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中間發生了有什麼她不知道的變化嗎?
“你和這位同桌的關係如何?”
許文清的話,讓許晗沉下的心更加沉重,麵上臉色不改地回道:“她經常不在學校上課,我和她不是很熟。”
“她經常缺勤?”得到許晗的肯定,許文清低頭伸出手替她整了整有些偏歪的衣領,一邊低聲說道:“雖然不知道你這位同學為什麼經常不上課,但是,你可不要學人不上課哦。既然不熟的話,繼續保持現狀就可以了,好了,進去吧。”
這是在暗示她和唐詩語保持距離?
許晗看著許文清愣了一秒,後麵的唐詩語帶著人走了過來,經過兩人的時候,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許文清身上停頓了幾秒,隨即若無其事的走向許晗,笑著招呼:“早啊,許晗,一起進去吧。”
“許晗,這是誰啊?你哥哥嗎?”跟在唐詩語身邊的一女生看到眉目俊朗的許文清,一顆少女心不免怦動了下,視線追著許文清問向許晗。
“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電話。”看出許晗不想理睬這些同學,許文清出聲打斷了待許晗的回答,待她點頭,轉身回到主駕駛鑽了進去。
望著疾馳而去的跑車,被許文清俊顏萌到的幾個女生一直等到看不見車身才回神。轉回頭,許晗已經告彆眾人現行一步,而唐詩語看著許晗的背影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學生會辦公室,陳洛單手支著下巴,手上翻著剛剛傳來的有關唐詩語這幾天消失的行蹤,臉上的表情沒了往日不著邊際的的笑容,雖然還是帶著笑意,但在笑意的掩蓋下,被打破的平靜醞釀著洶湧的波濤,。
就連他都沒動過囚禁寶貝的念頭,真是……勇氣可嘉。
手指摸過不知是誰放在桌上的火柴盒,陳洛取出一根火柴,輕輕一劃,微弱的火焰燃起在白紙的末端,慢慢地爬上。瞬間壯大的火焰映在陳洛的臉上,染得那張笑得沉靜的臉隱隱躍出一抹異樣的妖嬈。
同一時間,孔慶航趕到了高天囚禁唐詩語的居所。踢開正門,孔慶航四下一掃,在角落的櫃子裡翻到了一套又一套的道具,甚至於個彆道具還未清洗,上麵似乎還能聞到某人熟悉的味道。陰鷙的雙眼倏地燃起怒火,來到隔壁的房間,沒有窗戶的房間還保留著前一天散下的淫-靡的味道。
聞著房間內的味道,孔慶航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下一刻,捕捉到擱置在床尾的攝像機,大步走過去。打開裡麵錄製的視頻,孔慶航握著攝像機的手發出了一絲輕微的嘎嘣脆響。
唐詩語,這就是你求的?!
孔慶航陰沉著臉,最終還是沒有將手裡的攝像機摔出去,拿著回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直奔向警局。
接到孔家少爺要來警局的消息,作為公安局的二把手,孫瑉驚訝的同時還有一絲疑惑,不知道自己這塊小地怎麼引來了這位大少爺。等到看到這位大少爺掩飾不住的煞氣,心中暗暗叫遭。他們這些地方上的官員,不怕京城來的少爺,但對他們背後的家族卻是輕易不敢得罪的,偏偏這個時候,局長又外出了。
“不知道孔少來我們警局有什麼事?”看孔慶航也沒什麼寒暄的心情,孫瑉沒有多話地和對方客套,開口直奔主題。
“我聽說你們局裡昨天進了一個人,這個人現在在哪?”
孔慶航的語氣平靜,孫瑉還是聽出了其中咬牙切齒的意味,眉跟著皺了起來。“你是說高天?這……真是不巧了,”餘光一直注意著孔慶航的神色變化,孫瑉斟酌著說辭,緩緩道,“人已經讓局長放走了。”
聞言,孔慶航沒有情緒波動的雙眼冷冷地瞥過去一眼,孫瑉下意識地一凜,“放走了?”
“這個,具體的情況我不在場也不是很清楚。局長的話,現在外出辦事去了,一時半會我們這邊也聯係不上,你看……”
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孔慶航沒有再給孫瑉一記多餘的眼神,帶著來時的煞氣匆匆走了。看到這位少爺一聲不吭地走人,孫瑉不由舒了口氣。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刻撥通了某個人的電話,“邵老板,你今天帶走的人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在裡麵?孔家大少都為了他找上門了。”不過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初犯,居然惹動邵永申不夠,還把孔家大少惹了過來。這中間要是沒點什麼,他是一點也不信。
邵永申聽了輕輕笑道:“孫局儘管放寬心,這事累不到你頭上的。至於孔家的那位少爺,你也不用太在意,左右還是一個沒什麼實權的大少爺,最多也就發點脾氣,你多擔待點就是了。”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要是發點脾氣,我可擔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