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下來,合著倉庫內許久未用有些微弱泛黃的燈光,將裡麵扭動的幾具身體映得忽明忽暗。倉庫內不知廢棄了多久,到處可見沾了塵埃的網,裡麵也無放置的物件,此刻隻有躺在地上的男那女女,下麵墊著男人身上褪下的衣服。
赤-裸的身體交纏,口中是嬌媚的呻-吟,如此熱情的貼合本該是件讓人開心意動的事,然而,被壓在身下的十個男人卻是瞪大了自己那一雙雙瞳孔緊縮的眼,看向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隻有濃濃的厭惡和屈辱。隻是,橫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不知道被打了什麼藥劑,渾身使不出力,並且每個人的雙手被舉到頭頂綁在一起,而綁手的繩索另一端被靜靜站在他們身後的許晗拿捏在手裡,便隻能任由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上揉捏舔舐。
被請來的十個女人,有重量級彆的,也有長得讓人食不下咽的,更有兩者兼並的。原本,這些人都是夜店為了滿足某些特彆客戶而存在的,不管是為了惡心彆人還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一家店總會有那麼幾個。
一開始,眾人看到倉庫內環境都有些不樂意,何況那些個男人又是一幅被捆綁的模樣,弄不好會陷入了什麼麻煩。奈何,這個看不出長相的女生出手闊綽,而她們年紀漸長,平時做的又是小眾生意,每個人都不知道下次會在什麼時候,於是,一個個隻能硬著頭皮上。
這中間,又有幾個是進入狀態最快的,不為彆的,隻為她們的身體已經不能再繼續接客,自然是要把握好這次機會。甚至,個彆抱著自己不好過了,就拖幾個一起下水的念頭。
“唔……”
口腔被強行伸入對方的舌頭,任光死死瞪著和自己臉貼在一起的女人,滿臉橫肉,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幾乎一動就能壓斷自己的細腿,而那張臉,可以預見自己會在今後的幾天不斷做惡夢。縱然心中作惡,身體被壓,嘴被侵占,想吐也吐不出來,唯一能動的隻有抵抗而顫抖的身軀顯示自己的不甘和屈辱。
剩下的五人也都和任光一個心思,隻要看著上麵的那張臉靠近,就惡心得不行,胃裡也是一陣泛酸。偏偏隻要一扭頭,就會被對方強硬地掰過臉,然後笑嗬嗬地繼續貼上來。那一笑,抖動的橫肉,和一眯就看不到的小眼,真正讓幾人眼珠充血。
作為青龍幫的成員,十人是以任光為主的一個小團體,任光又是一個小頭目,平日裡仗著青龍幫的威名,幾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詭異的是,十個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到的倉庫,隻記得走在路上突然後頸一痛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就被捆在了這個昏暗的倉庫。
“他們不是你們的嫖客,都這麼溫柔做什麼?”許晗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這幅淫-靡的場麵,儘管身體止不住地想要顫抖,臉色止不住的泛白,仍舊不肯挪開一點視線。“這一次,你們才是嫖客。”
空曠的倉庫,寂靜的隻有原來的啪啪聲,許晗清冽充滿狠戾的聲音驀地響起,一群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忍不住抬頭去看許晗的人,被許晗那身森冷陰沉的氣息駭得不敢直視。
過了一會,適應過來的幾個女人率先做出了回應,將身下的男人當做平時最恨的人,一個個動作變得粗暴起來。少刻,此起彼落的慘叫聲落進許晗的耳中。
許晗閉了閉眼,垂下的手指甲一一掐進了肉裡,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隻是目不轉睛地將男人們痛苦的表情納入眼底。但是,這種程度遠遠不夠。
許晗的手心漸漸冒出了冷汗,腹部傳來一陣又一陣惡心反胃的感覺。微微彎下腰,許晗低頭乾咳了幾聲,重新抬起頭,手上一根一根地扯動繩索,男人們被迫後移又被女人壓著無法挪動的排斥下,背後的皮膚和手臂被地麵磨破了少許。
女人們的最後一點防備心徹底瓦解,真正認真地賣力起來。做到一半,即便不待見女人身材和相貌的男人們還是被挑起了興致,這時,許晗對女人們打了個手勢。接到信號,一個個從男人身上爬起,然後各自拿出一把美工刀跪坐在男人麵前,接著往男人的器物上開始刻上各自最喜歡的飾物,比如話啊鈴鐺什麼的。
“啊——!!混蛋,知道我們是誰嗎!竟敢動……啊!”
雖然身體使不上力,但在這種男人都無法忍受的痛楚下,抬抬腿還是做得到的,但是,惹來的結果是刻歪的刀,鮮紅的血順著刀刃流淌而下。
“你們以為自己還有退路?”看到女人們因為鮮血而停頓下來,許晗冷冷地警告。
聽到她的話,幾人麵麵相覷,一咬牙,繼續手上的刻刀動作。
下一刻,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男人的口中大聲吼出,然後是被痛楚打斷的斷斷續續的辱罵聲,對此,許晗始終無動於衷地看著聽著,唯有手指的顫動才顯露出鎮定下的異樣。
“不——有什麼錯……啊!我們認了……隻要你放我們……啊——我們一定既往不咎,嘶——”
“你、你,還有你,”許晗再次出聲往人群中點了三個,“把他們全都上一遍。”
被點到名的女人正是身體有隱疾的人,聞言,神色微怯地看了許晗一眼,沉默地重新爬上男人的身體。沒多久,三人同時對許晗說道:“那個,他們好像……不行了。”
許晗還沒有表露什麼,被壓的三個男人已經毫無血色。不行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比殺了他們更重,也比剛才的待遇更屈辱。
“繼續。”
冰冷沒有感情的話吐出,三人低垂下頭改上其他男人,結果,幾乎所有男人都不行了。
對男人們憤怒的踢腿嚎叫視若無睹,許晗示意女人們可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許晗一邊把裝有現金的信封交到幾人手上,一邊暗示性地放下威脅的話語:“記住他們的下場。”
等到女人們走出倉庫,許晗走到門外拿了一根早就準備好的火把。轉身把倉庫的門合上,許晗從口袋摸出一個打火機。四肢被重新固定的男人們看著拿著打火機和火把走過來的許晗,莫名的有種驚恐的感覺從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