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走近柯學42(2 / 2)

始於聊齋 非摩安 22780 字 3個月前

工藤新一興奮得眼睛亮亮的,“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兩個平行世界之間,一處比較明顯的不同。”

林萊不太走心地讚同道:“啊對對對。”

工藤新一眯了眯眼睛:“我怎麼覺得春菜姐你興致不高呢?難道說你早就知道了什麼?”

林萊衝他笑了笑:“當然了啊。就像當初我就因為知道你所不知道的,所以我才會是導演,而你是演員。”

工藤新一:“…………”

他們倆在外麵拌嘴,沒能聽到他們倆對話的江戶川柯南利用疼痛,讓自己最快清醒過來,可因為沒有足夠的線索,他也不敢貿然大膽猜測。到底他現在還是唯物主義者柯,還沒能被打碎固有世界觀,哪怕他剛剛已經見識到神奇的全息技術。

然而對江戶川柯南來說,他在這之前就玩過辛多拉公司發明的全息遊戲,見識過神乎其神的全息技術,雖說在最後“繭”遊戲最核心的人工智能“諾亞方舟”在完成了他的發明者澤田弘樹的願望後,為了不讓他自己成為潘多拉魔盒,而選擇了自我毀滅。

可這並不代表辛多拉公司那兒沒有後手,說不定是黑衣組織竊取了核心資料,費心費力地演他……江戶川柯南有點沒辦法照著這個思路推測下去了,因為說不通。

尤其是他覺得有點眼熟的大姐姐,她像是在自己的世界裡憑空冒出來的,從前就沒有和自己產生過任何緊密的交集。

還有,他已經仔細摸索過他的後頸,找到了被麻醉針紮過留下的細微痕跡,這無疑說明他之前的經曆,並不是一場噩夢。

再推下去,就能說明他現在所經曆的,也十有八-九是真實的。

可這對他推理現有狀況,幫助並不大啊。

這就導致江戶川柯南小朋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

工藤新一看到他這樣,多少有點嫌棄,他眼睛一轉,肚子開始冒壞水,接著他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江戶川柯南對麵,在吸引了人家的全部注意力後,工藤新一就朝人家露出個反派笑,然後把手放到臉邊緣,做出一副要揭開人-皮-麵-具的樣子。

江戶川柯南瞪大眼睛,直直地看著這一幕。

然後,當然什麼都沒揭下來啊。

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哈哈哈哈。

林萊“唔”了一聲:“新一君,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擔心下你的精神狀況的。”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後轉過頭去幽幽地看向他春菜姐,用眼神表達著:‘你這個罪魁禍首在置身事外什麼呢。’

林萊朝他舉起大拇指:“眼神戲不錯嘛。”

工藤新一雙手環胸:“不然怎麼能成為您的絕對主角呢。”

林萊隻是笑。

工藤新一幽幽道:“讓春菜姐有點負罪感還真是難呢。”

林萊倒不是沒有任何負罪感,隻是就像她先前對新一君說的,就算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那麼做,也就是讓新一君成為現實版《楚門的世界》主角。不然,他們怎麼會僅僅不到四年,就跨過了柯南元年,進入了正常的新一年呢。

而不是像原作裡柯南元年,是一年又一年,乃至二十多年呢。

就像她現在聯通平行世界,明明是聯通同一個時間點的平行世界,可結果那邊的,仍舊是江戶川柯南。而他們這邊,江戶川柯南不僅重新變回了工藤新一,他還從一個高中生變成了剛畢業的大學生,有著正常的、光明的未來。

對林萊自己來說,這個世界也不再像柯南元年時那麼光怪陸離,也不會再讓她和這個世界產生割裂感。可以說,結果是好的。

當然了,對新一君產生的傷害也是真的。

林萊這不是在想辦法補償他嘛,看這次都讓他當上副導演了,等著他去逐步去發現最後的那一塊“拚圖”。因此,麵對新一君的控訴,林萊沒有說什麼,隻是用鼓勵的目光看著他,讓他不要客氣地探索真相。

工藤新一不由得在她的目光下敗下陣來,他咕噥道:“知道啦知道啦。”

工藤新一讓諾亞開放觀測房,然後他走了進去,和平行世界的江戶川柯南麵對麵。

江戶川柯南已經給自己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建設,讓自己足夠冷靜地看待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在“未來的自己”走進來後,江戶川柯南就先一步觀察了他的脖子,沒有發現有任何偽裝成變聲器的東西存在,對方也似乎很清楚他在做什麼,還故意昂起脖子讓他看個清楚。

江戶川柯南抿了抿有點乾澀的嘴唇,越發意識到對麵的“未來的自己”,可能不需要存疑。

因為變裝術並不是萬能,也不是毫無破綻的,哪怕是在這方麵最厲害的貝爾摩德來偽裝自己,自己也能夠很快就發現違和之處,但眼前的人並沒有。

再者,這還是未來的自己,麵貌上能如此自然,這更難做到。

可是這說不通啊,他怎麼能見到未來的自己?先不說時間機器本來就是科學家們幻想出來的,至少現在還不能實現,就是那些小說中的時間悖論啊、平行世界湮滅論啊什麼的,為什麼沒有發生在自己和自己之間。

工藤新一清楚平行世界的江戶川柯南,還需要更多情報來推動他的推論,可那和自己關係不大,至少現在不大。所以,工藤新一就蹲下-身來,手動轉過江戶川柯南的頭,讓他看向外麵的他春菜姐:“你知道她?”

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繼續說道:“她叫藤林春菜,阿耳戈斯公司的創始人。我明白了,你沒聽說過阿耳戈斯公司。”

江戶川柯南倒是聽說過“藤林春菜”這個名字,他也想起來為什麼覺得對方熟悉了。對方是他老媽認識的導演的女兒,是一名電視動畫導演,元太他們經常看的《哥美拉》《假麵超人》這些動畫,都有她的參與。

江戶川柯南想到這兒,看了眼“未來的自己”。

兩雙極為相似的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瞬間就明白了撒謊是沒用的,所以江戶川柯南就照實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末了還不忘問道:“你們倆的關係,好像和我與她的關係不一樣。”

雖然這並不符合他對這個人是未來自己的假設,可這個人和外麵的大姐姐之間的氛圍是騙不了人的,哪怕他沒有聽到聲音。所以,這一點是對於這個人是未來自己這個假設的矛盾點。

工藤新一暫時沒工夫回答江戶川柯南的話,他在聽到另一個平行世界的春菜姐,是個貨真價實的導演時,表情差一點就扭曲了。

這算什麼啊,平行世界的不同卻又相同之處嘛。

雖說在他們的世界,春菜姐所謂的導演,並非通俗意義上的導演。

就在這時,誌保拿著一遝檢測報告走了過來。

江戶川柯南立刻看到了她,遲疑了下才喊道:“灰原?”

誌保:“?”

誌保指了指自己:“我?”

江戶川柯南:“!!”

這個長大版的灰原,對“灰原”這個名字一點都不敏感,那是不是說明她並沒有成為過灰原哀,而是一直都是宮野誌保。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第二個比較明顯的不同之處。”

誌保不明所以:“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她說著看向了她春菜姐,想讓她為自己解惑。

林萊斟酌道:“我想在這位柯南君的認知裡,誌保你很有可能也變小了,然後得到一個灰原的假名。不然很難理解,為什麼你們會成為親密的夥伴——這位柯南君對待你的態度,可不像是對A藥發明者的憎恨呢。”再加上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藤林春菜”就是單純的導演,不會參與到他們這些人波瀾起伏的故事中。

江戶川柯南的表情變化,也證明了林萊的推測是對的。

工藤新一可以作證。

如此一來,誌保很快就抓住了她想要的重點:“我也變小了?那豈不是說——”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林萊立刻說:“不,彆想。”

誌保有自己的一套說辭:“你也說另一個我成功變小了,那我們倆總歸是同一套遺傳基因啊,所以在知道最終會成功的前提下,我沒道理不為科學獻身啊。”

林萊也有理由拒道:“對於A藥,我們能研究的都研究了,所以這時候你再變小,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我還得安排人照顧你,對人力物力財力來說都是一種浪費。”

誌保:“。”

江戶川柯南這時用輕飄飄到一吹就走的聲音說道:“什麼叫‘這位柯南君’?還有‘另一個我’?”

工藤新一這時終於對另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產生一點點憐愛了。他摸著柯南君的狗頭,溫柔地說道:“福爾摩斯的那句名言是什麼來著——‘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置信,那也是真相’。”

江戶川柯南和他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他整個人都傻了。

到底福爾摩斯當時說這句話時,也沒說過“不可置信”的程度到了這麼不可置信的地步啊。

可江戶川柯南再不可置信,在證據麵前,他也不得不摁著頭讓自己相信。

尤其是他最開始察覺到的地方,就是最初他遇到案件的那條街。當時工藤新一就在案發現場附近,對,附近,他可沒有在沒有負責偵破案件的警察沒有對他發出邀約時,就貿然進入案發現場,以免給司法部門被攻訐的借口。

再者,如今警察的破案效率相比從前,有了顯著的提高,尤其是在米花町,因此對工藤新一這個私家偵探來說,他隻有在米花町出現重大案件,以及警察難以短時間破解的案件,再由警視廳發出正規邀請時,才能以顧問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案發現場。

一方麵,這是因為這個世界走出了柯南元年,最基本的邏輯又回來了;

進而有了另一方麵,那就是如今工藤新一出門在外,不會走到哪兒都遇到案件了。

話又說回來,正因為工藤新一就在附近,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就鎖定突然出現的江戶川柯南。當然了,拜米花町那近乎天眼般的監控係統,還有諾亞,林萊這邊也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來到了他們這個世界的江戶川柯南,所以就像是藏在影子裡的特彆行動小組立馬出動。

再說回來,工藤新一給江戶川柯南小小地展示了那條街的全貌,讓江戶川柯南明白了他之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都在哪兒。在這個基礎上,工藤新一還讓江戶川柯南見識到了現如今的米花町,和江戶川柯南記憶中的米花町,那自然是有著很大的不同。這種不同,是沒辦法用這裡是未來來全然解釋的。

總之,江戶川柯南最終接受了他來到平行世界的事實。

就是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

江戶川柯南不能理解,就差無聲地抱頭呐喊了。

工藤新一冷不丁地來了句:“你知道這個世界上魔法是真實存在的嗎?”

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彆看說這句話時很無所謂,可實際上當初他知道這件事時,表現也沒比江戶川柯南好到哪裡去。

可能是看江戶川柯南三觀被衝擊後,表現得太可憐了,工藤新一就沒有像最開始那般幸災樂禍,而是發起了善心,平和地說道:“看到我這個樣子,你也該明白我們這邊已經擊潰了黑衣組織,雖說我們兩邊應該還有些差異,可總歸是有相同之處的——”

他說到這兒,江戶川柯南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另一個自己,恨不能對方一股腦地將情報塞到自己腦子裡。

“我們得對對情報,找到差異,我才可以判斷我能告訴你什麼啊。”工藤新一明白他的意思,他並不覺得這是在作弊,畢竟那可是臭名昭著的犯罪集團,當然是能儘早擊潰它就儘早擊潰它。

想到這兒,工藤新一就垂下眼簾來。對啊,這就是症結所在。

在他看來,他春菜姐明明從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黑衣組織,還有它背後的烏丸集團,所以才那麼早就開始布局,甚至到了她的小號都把黑衣組織首領烏丸蓮耶當成傀儡的地步。可她為什麼還非得一步步安排自己,從零開始搜查他們的犯罪證據呢?

當然了,工藤新一後麵也明白了光靠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光是擊潰黑衣組織還不夠,還得斬斷那些陽光下的枝蔓,所以得集合所有能集合的力量,也得他們願意合作,還需要大家從各處發力,因此擊潰黑衣組織和烏丸集團並不能一蹴而就。可這還是說不通,為什麼春菜姐得圍繞著他,去展開這些行動。

總不能覺得他像是《福爾摩斯探案集》裡的福爾摩斯,隻有他能像福爾摩斯擊敗莫裡亞蒂教授那樣,擊敗犯罪組織和它的首領吧?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工藤新一。

“你還好吧?”江戶川柯南問道。

工藤新一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爾後他正了正色:“我們開始吧。”

接下來,主要是江戶川柯南在講。

從他在遊樂園被琴酒打了一棒子,被喂了A藥,變成了江戶川柯南開始,講到他和黑衣組織成員的糾葛,還有變小的宮野誌保逃到了阿笠博士家,成為了灰原哀。

其中還包括了灰原哀和琴酒之間的瓜葛,宮野明美試圖帶著妹妹逃離組織,琴酒說她隻要湊夠十億日元,就同意這件事,實際上這是個謊言,而這個謊言最終導致了宮野明美的死亡。

知道這件事的宮野誌保開始反抗組織,可這無疑是蚍蜉撼大樹,絕望之下宮野誌保想到了工藤新一被喂A藥的反常,就賭了一把自己也吃了A藥,然後她真的縮水了,成功地從研究所,從琴酒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這件事似乎成了琴酒的汙點,以至於他之後就緊咬著誌保不放,這也就有了後來皮斯科暗殺議員案件時,琴酒和灰原在雪中對決。

工藤新一:“。”

至於為什麼江戶川柯南為將琴酒和灰原的事,那麼詳細地展開說,還不是因為工藤新一在一旁敲邊鼓,他還美曰其名想更多了解兩個世界之間在灰原這個人身上的差異。

真實目的,還不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琴酒,是他春菜姐的狗。

而他和小夥伴誌保的關係,可沒這麼……“纏綿悱惻”。

想到這兒,工藤新一還刻意地抬頭看了眼監控攝像頭,他知道他春菜姐和誌保那家夥在聽。

誌保:“。”

林萊:“。”

這是吃瓜吃到自己家啊。

誌保組織了下語言,“所以是在另外一個世界,我和琴酒的關係也很不好。更重要的是,沒有了春菜姐的存在,我失去了姐姐,還被組織一直控製著,最後不得不賭一把,結果雖然逃離了組織,可仍舊擺脫不了組織的陰影。我都能想象那個我,是怎麼樣的驚弓之鳥了。至於琴酒?”她冷哼一聲,“沒有了春菜姐,他從家犬變成到處亂咬人的野犬呢,不知道該不該說他一聲可悲。”

林萊輕輕歎了口氣:“也不必。他那樣的人,並不需要。”

誌保也明白這點,就隻是——“他把我害得那麼慘,春菜姐你就該和我一起罵他啊。”

林萊失笑:“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誌保:“。”這還不是向著他嘛。

林萊隻好拍拍她的頭:“你也不必這麼有代入感啊,妹妹。”

誌保被一聲“妹妹”給哄好了:“也是。”

另一邊,江戶川柯南也察覺出了另一個自己,在對待琴酒這個敵人的態度上,和自己大不相同。他自己說起琴酒這個人時,是將對方放在“厲害的、令人生畏的、不得不謹慎對待的敵人”上,而另一個自己說起琴酒時,可沒有類似的情緒,反而還有點……親近?

???

江戶川柯南十分懷疑自己這個結論,可他又很確定工藤新一對“琴酒”的負麵情緒並不多。所以說,這又是一個不同之處嗎?

因為昨天他才經曆過琴酒駕駛著魚鷹直升機,朝他掃射,如果不是他最後用安全帽將他們的直升機擊潰,那麼最後最有可能的結局,就是在東京塔上的所有人都會被琴酒他們殺死,包括他,還有小蘭。

一想到這兒,江戶川柯南都覺得被子彈擦傷的傷口隱隱作痛了,因此他不得不先中斷自己的講述,直截了當地問另一個自己:“你這邊的琴酒,和我這邊的琴酒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工藤新一不意外他這麼問:“你察覺到了啊。”雖然他聽比講多,可有些下意識的反應是不好偽裝的,尤其是在他的印象中,他這邊的琴酒和那邊的琴酒差彆還挺大的,尤其是在知道所有的真相後,琴酒是他春菜姐男朋友這件事反而是他對琴酒最深刻的標簽。

對,還有他有個極-道出身的初戀情人這一點(這個初戀情人還是來代指黑衣組織的,真是神他麼初戀情人),因此無論如何,他都沒辦法將琴酒徹底放在對立麵,甚至還因為他春菜姐的關係,將對方看做是半個姐夫,所以對琴酒的態度,和另一個自己的態度對比起來還是蠻明顯的。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靜靜等著他的答案。

工藤新一眨眨眼:“陣營不同吧。”

江戶川柯南下意識地追問:“什麼意思?”

工藤新一笑著說:“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他算是我們這一邊的。”嚴格來說,是他春菜姐那一邊的。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跟著幾乎是喊出來那麼一句:“不可能!”

拜托,那可是琴酒!迄今為止,他也遇到過很多個黑衣組織成員了,可這些黑衣組織成員呢,到最後不是被發現其實是紅方臥底,就是像貝爾摩德那樣的二五仔,就連愛爾蘭到最後都在被組織放棄後,幡然醒悟,用自己的生命給自己爭取了逃生時間,可唯獨琴酒。

唯獨琴酒綜合實力最高不說,而且殺傷力最高,也從不會對敵人產生同情之類的軟弱心理,他就像是鬣狗,但凡抓住一點血腥味都會獵殺到底。

這樣一個冷酷無心的殺手,現在另一個自己說他是紅方的,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吧!好比莫裡亞蒂教授根本不會違背自己的本性,突然良心發現一樣,琴酒又怎麼會由黑轉白呢。

工藤新一示意他冷靜下來:“看來他確實給你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不過我可沒有騙你,在我這邊他確實是和我們一個陣營的。唔,你可以把他當成我們這邊安插到黑衣組織裡的臥底——我看出來了,對此你仍舊非常震驚。”

說著,工藤新一好心地幫江戶川柯南闔上了他快要跌到地上的下巴。

江戶川柯南: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