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急急如律令25(2 / 2)

始於聊齋 非摩安 28598 字 7個月前

陳誌誠明白這是個能更進一步拿捏妻子和其娘家的好機會,然而他萬萬沒想到警方已經查了過來,陳誌誠見勢不妙,自然是要裝無辜,將一切罪責都推到妻子梁佳薇那兒的。

可以說,陳誌誠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偏偏他身邊的女子,不管是梁佳薇還是方佩妮都是戀愛腦。

看方佩妮之前為了他,都不顧這可能和她的死有關,愣是不說出自己的男朋友是他。

便是如今,林萊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了方佩妮,方佩妮還是一味的沉默,半點沒有要控訴陳誌誠的意思。

林萊:“。”

行吧。

林萊到底是沒忍住,在和遊邦潮交流案情時,吐槽了句:“戀愛腦真是沒救了。”

遊邦潮竟然來了句:“戀愛腦是不好的意思嗎?”

“也不完全是——如果兩個人都是戀愛腦,那皆大歡喜。如果一個人是戀愛腦,另一個人是個好的戀人,那也還好,但是像方佩妮這種情況,她是戀愛腦,另一個是個渣男,那對方佩妮來說就是一場大災難。”林萊說完這些,她就問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說起陳誌誠來,目前的情況是不是很難讓他受到法律上的懲罰?”

遊邦潮還沒有思考完戀愛腦那段話,就被迫跟上新的話題,“嗯。”

林萊:“這樣啊。”

遊邦潮問:“你想怎麼做?”

林萊眨眨眼:“嗯?遊sir你在暗示什麼呢?我可是個良民。”

遊邦潮忍不住笑了下。

“嗯?”

遊邦潮連忙收斂了笑意:“我沒說你不是。”

林萊輕哼一聲。

等林萊掛斷了電話,她就開始想要怎麼對付陳誌誠這個渣男。

不,陳誌誠不僅僅是渣男,他還是個極品渣男。

他竟然在這種時候了,還不忘繼續哄騙他妻子梁佳薇,轉移梁佳薇的私人財產,關鍵是梁佳薇竟然還傻乎乎地簽了字。

林萊:“……”

林萊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這梁佳薇怎麼既壞又蠢啊。

林萊又深入了解了下陳誌誠,想看看這個極品渣男的軟肋是什麼,或者說此人最想追求的是什麼。等林萊確認了陳誌誠愛的是錢財後,她就有了個能精準打擊陳誌誠的好主意。

五鬼搬運術。

林萊之前並沒有用過這個法術,主要原因還是她不能貿然去搬運隨便什麼人的財和財運,因為那是不道德。但現在不同了,陳誌誠就是個無法用法律來製裁的犯人,他要是辜負了這麼多人後,還能安然自在地享受他妻子的錢財,那就太膈應人了。

又因為是第一次用五鬼搬運術,林萊覺得她需要人來幫忙護法。

林萊就回了道堂,叫來了九叔和四目道長。

在說明了原委後,他們倆都沒有異議。

九叔倒是提到利用這種方法搬來的錢財,到時候她需要拿出一部分來慈善。

林萊:明白。

林萊第一次使用五鬼搬運術,整個過程異常順利。

而對她針對的陳誌誠,他的財運可以說被林萊“掠奪”了,往後他注定隻有窮困潦倒的命。

林萊不期然想到了遊邦潮,她就問她爹和四目師叔:“天煞孤星命能改嗎?”

九叔和四目道長對視一眼。

九叔先說道:“很難。”

四目道長則問:“寶妹,是你認識的人?什麼人啊這麼淒慘。”

林萊回說:“一位警官。”

她又看向九叔:“爹,你說‘很難’,也就是說並非沒有辦法是嗎?”

九叔還沒說話,四目道長就笑嘻嘻地說:“寶妹,0.0001%也叫不是不可能啊。”

九叔頷首:“是這麼個道理。”

林萊:“啊這。”

九叔見她並沒有死心,想了想說:“這種和命理有關的事,我看你還是去問問你卜算子師叔公吧,他最擅長的就是這個。”

林萊眼前一亮,便問了這位師叔公如今身在何處,又如何聯係對方。

結果,九叔和四目道長都紛紛搖頭,他們這位師叔常年遊曆四方,天知道他如今在哪兒。

林萊:“。”

這叫什麼事啊,給她希望又讓她失望。

可不管怎麼說,天煞孤星命這件事並非完全是沒救的,那就行。

林萊有心犒勞自己,加上四目道長過來他們家後,她還沒有請他吃大餐,於是她當即就說她來請客,大家一起去吃大餐。

九叔和四目道長欣然同意。

林萊還去喊了蔗姑,然後他們一行人去了真珍鮮酒樓。

林萊請吃紅燒魚翅,還有鮑魚扣鵝掌,這兩道菜她先前就說要請她爹來吃了,正好這次兌現承諾。

林萊還打包了一份。

四目道長隨口問道:“寶妹要帶給誰吃啊?”

林萊笑著說道:“先前那狼人殺手事件裡,有遊魂野鬼幫了我不少忙,我這是邀請他們吃的。”

不止吃的,林萊還要去買些祭品一並燒給他們。

她這麼一說,大人們就問要不要他們幫忙,主要是怕那些遊魂野鬼離這裡遠,還可能分散到各處。

林萊就解釋了下,她說的遊魂野鬼主要是徘徊在她學校裡的那些。

她沒說的是他們如今都以她的馬仔自居了。

林萊對此有些無語,所以她才不要對外承認這件事呢。不止如此,林萊再請褚叔還有竇啟容他們吃“甘露”時,就提醒他們,她是正經大學生,不是什麼青幫大佬。

褚叔就問了個問題:“那寶妹,我們以後要是被欺負了,還是能報你名號的,對吧?”

林萊麵無表情:“你們被欺負了就要打回去啊,不要光想著靠彆人。”

她頓了頓:“可以,行了吧?”

眾鬼:“好耶!”

林萊:“……”

她趕緊強調:“你們平日裡都給老老實實的,不要胡亂去滋事,知道了嗎?”

眾鬼:“是。”

林萊還沒忘記小鼇洲那邊的阿Ken和彼得,給他們也施了食物,還有他們之前做交易時說好的那些祭品。至於鬼差那邊的報酬?林萊一早就將冥幣燒給他們了,如此一來,他們家原先小一千萬的冥幣頓時下去了一半。

由此可見,鬼差們的出場費真的不低。

林萊她自己的報酬呢?

唔,好像沒有。

也不對。

她還有利用五鬼搬運術,從陳誌誠那兒搬運來到錢財。

此外,周麗虹和陳莉蓮請她去吃了披薩。

那家店的披薩是用烤爐現烤的,而且用料十分紮實,叫吃的人吃起來每吃一口都吃得異常滿足,尤其是披薩餅真的好有餅味。

林萊願意給這家披薩店的披薩四顆星。

記下來記下來,以後她還要多多光顧這家店。

林萊這麼想著,她隔天就過來了一趟,外帶了一份披薩去找曲善。

這次曲善幫著她釣魚執法那位狼人殺手,是有很大功勞的。

因此林萊這次不僅給曲善帶美食,她還準備好好安排下曲善這兒的待淨化凶宅列表,她可以酌情給他加塞一處凶宅。

曲善大喜過望,他斟酌過後拿出了一份資料,說他還在斟酌要不要入手,如今就請林萊幫他看一看。此外,他們倆原先說好的火災事故屋,曲善今天就能帶她實地去看一下。

林萊表示可以。

結果到了那個小區,他們還沒往裡進呢,就有個紋身大漢走了出來。

“怎麼又是你啊?”對方沒好氣地說道。

下一秒,他看到站在曲善身旁的林萊。

這人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還掐滅了手中的煙。

曲善小聲告訴林萊:“寶妹,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謝驚風。”

林萊看了眼謝驚風,心說難怪曲善會誤會對方是個青幫大佬,而根本想不到人家真實職業是兒科大夫,好像他還兼職獸醫是不是?唔,怪有反差的。

林萊對著謝驚風做了自我介紹。

謝驚風態度好多了,他問:“你和他,你們這是來做什麼的?”

林萊就從口袋裡拿出她家道堂的名片,遞給謝驚風後說:“我是個法師,你要看看我的道士證嗎?”

謝驚風:“啊?!”

他完全沒想到這麼好看個小姑娘,是做這個的。

林萊隻是笑。

謝驚風便覺得人家做什麼是人家的自由,甚至在知道他們是衝著哪所房屋去的後,他還主動提了下他知道的情況。

曲善:“……”

這個人還有兩副麵孔,是吧?

無語。

不過曲善也能理解,他自己都沒怎麼見過會對寶妹沒好態度的人。

之後,林萊謝過了熱心人士驚風哥,就和曲善一起去了火災事故屋。

這兒意外的很乾淨。

其實不止這裡,這個小區都挺乾淨的。

林萊想了想,覺得這個火災事故屋這麼乾淨,大抵是因為死去的人,他們心心念念的都是火災中幸存下來的家人何家豪吧,因此他們如今最可能是在醫院裡。

而這個小區?

林萊走到窗邊往外看了看,遠遠看到了有人繞著謝驚風走的一幕。

林萊想到這個人氣勢很盛,忍不住說了句:“謝驚風是做鬼差的好苗子啊。”

曲善:“啊?”

林萊進一步指出:“有他在這個小區坐鎮,便是一般鬼都要繞著他走的,所以這個小區還挺乾淨的。那,如果你的客戶想要追求這種乾淨,你可以給他們推薦這裡的房子。”這樣氣勢盛的人,死後想來會很快就被地府征召的,所以林萊才說他是做鬼差的好苗子,死後他都不用擔心再就業問題。

曲善嘀咕道:“這些宅舍安寧符也能做到啊。”

林萊眨眨眼:“你們倆還結起仇來了?”

曲善忙說:“那倒沒有,我就是覺得和他合不來。”

林萊沒有繼續說他,而是問他那個火災幸存者何家豪如今住在哪家醫院,她可能需要到醫院去看看。

曲善將自己的記事本拿出來,翻看了下,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林萊將它記了下來,兩人隨後就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路上,林萊有問了問曲善另外一間凶宅的情況。

曲善記事本上都記著呢,他邊翻閱邊回憶,很快他就仔細說了具體情況。

那是一棟獨棟住宅,層樓,社區環境也不錯,所以在市場上很受歡迎。然而買下它的兩個用戶,在入住進去後,都出現了怪問題,那就是男主人變得易爆易怒,還家暴起了老婆孩子,然而兩個男主人此前從沒有這種問題,還有他們搬出去後,男主人們都紛紛恢複了正常。據他們說,當時有人在他們耳邊蠱惑他們,讓他們是男人的話就去打老婆。

如果隻是一個買家是這樣,那還可能是這家男主人說謊,為自己家暴妻兒找借口。

可這前後兩任男主人都這樣,那就有古怪了。

況且這兩任男主人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彼此,不可能連說辭都大差不差。

所以這棟古怪的獨棟住宅就這麼在市場上受到了冷遇,至今還沒有找打新的買家。

林萊就讓曲善再收集下資料,找一找那棟彆墅最初的主人是誰。

等她之後有空的周末再說。

曲善:“好的。”

林萊其實有悄悄地和石小檗還有四目道長,就蠱蟲一事保持聯絡。

林萊還知道了石小檗懷疑那個藍幽幽的子蠱,有可能是他離開師門的師兄石龍尾炮製的,但是他們一派此前並不提倡用蠱蟲操縱屍體,也沒有類似的法子。何況就林萊的描述,那個狼人殺手還是變成了活死人,這更不是他們門派能做到的,所以石小檗合理懷疑他師兄和其他“同行”合作了,而對方擅長“炮製”活死人。

據石小檗知道的,禁師就很擅長做這種事。

四目道長也提名了禁師。

作為明麵上的“蠱蟲疑雲”小隊成員,九叔倒是想起了九菊一派。

這九菊一派產自霓虹,九叔也沒有聽說過它有入侵香江的跡象。

這些信息,都被暗地裡小隊成員林萊一一獲悉了。

對她來說,無論是禁師、蠱師還有九菊一派都很新奇,她都想要快點畢業,好全職做法師了——林萊現在讀大,上學期,還有個學期才能畢業來著。

林萊這麼想的意思是她不太想考研了,雖說九叔很想她繼續讀書,還準備好了物質上的獎勵。他老人家那次拿出來的存折裡,每個上麵都有好幾個零呢。

不過林萊事後仔細想了想,她覺得她爹除了激勵她好好學習外,還想借此讓她不要那麼早談戀愛,甚至他都擺出比較開明的姿態來了。自己也確實被唬住,或者說被感動到了,開口就說自己畢業了才會談戀愛,還說到時候一有男朋友就立馬告訴他。

嘛嘛,林鳳嬌同誌這玩起套路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說起談戀愛來。

林萊往椅背上一靠,冷不丁地腦海裡浮現了一個人的臉。

林萊還想起來他那天震天響的心跳聲,意識到了他對自己有意思。

不過照著他的邏輯和性格,他就算對自己有意思,也不會說出來,甚至他還會壓抑自己的情感,隻是吧,林萊又想到他的“欲迎還拒”。

總感覺要是她戲弄起他來的話,會得到非常有趣的反應。

林萊:‘唔——’

她是不是該反省下自己,這麼惡趣味不太好吧?

她還是先專注下蠱蟲支線任務吧。

對了,還有兩個凶宅。

還有什麼?

林萊想著就去翻看了下她的日程表,看到了這周六的“羊”,啊,她和文才約好了,等他放假他們就一起去吃楊記羊肉爐。

這個可不能錯過。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周六。

這天文才早早地就起來了,他看了看那群睡得正香的餓狼,在心裡悄悄鬆了口氣,之後他就躡手躡腳地收拾好東西,在大家反應過來前迅速溜了溜了。

這天秋生也回了道堂,他還帶來了一個消息。先前董家良導演拍的電影,已經定檔了,到時候大家一定要去電影院去看啊,就當是支持他了。

林萊:ok.

文才表示看他到時候放假不。

九叔隻管繼續抽煙。

林萊做了解讀:“師父會去的。”

九叔想說點什麼,林萊就將自己的手機悄悄地杵給他看,九叔看後就說:“去就去!到時候秋生可記得把電影票買好。”

秋生立刻興衝衝地說:“知道了,師父!”

林萊又悄悄地收回手機,她在上麵寫了“到時候請爹你去看陳美濃的電影”,而陳美濃是她爹最喜歡的女演員。林萊這其實隻是給她爹一個台階——他其實內心深處是想著支持秋生的,沒想給他潑冷水,隻是他老人家拉不下臉來,這時候當然就需要她出麵啦。

中午,他們師徒四人就殺去了楊記,吃肉咯,大口吃肉咯。

楊記離林萊他們家道堂那邊要稍微遠一點,不過再遠一點也值得他們隔段時間就過來一次,吃羊肉吃過癮。

尤其是對不能自由出入學院的文才來說,他這次就直接扯了根羊排,都不蘸調料就直接開啃了,反正這裡的羊肉被楊記的大師傅炮製的幾乎沒有什麼膻味,而且很容易就能將肉從骨頭上扯下來,對特彆想吃肉的人特彆友好。

文才: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林萊呢,她額外給自己點了份羊腦花,四個人中就她喜歡吃這個。

反正林萊就覺得這個味道很特彆啊,隻管吃就對了。

秋生心情很好,好到這次他來請客。

林萊稍後悄悄叫來他,問他沒問題嗎?

秋生擺擺手:“這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林萊指了指還在啃羊排的文才:“你確定?”楊記這裡羊肉做得好,相對價格就不便宜。

秋生:“……文才這個豬。”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他的錢包可以的。

“啊,我忘了和你說了,寶妹,杜鴻光杜先生你還記得吧,他把我推薦給了《盛世豪俠傳》劇組,我到時候可能會有個集的戲份。”秋生有些小興奮地說道。

林萊眨了眨眼:“《盛世豪俠傳》?它和《亂世英雄傳》什麼關係?不會是柳薇琪她爹地投資拍攝的《生情緣之終於等到你》吧?”

秋生想到這件事也覺得可樂,他笑了兩聲才否認道:“不是,真不是。寶妹你想啊,要真是這個,那杜先生肯定不會去演的啊。”不對,他該說那柳薇琪都那麼社死了,怎麼可能還真要她爹地投資這樣的電視劇,她想要銷毀她的文檔還來不及呢。

“也是。”林萊看秋生真的不覺得請客對自己的錢包很不友好,就沒攔著他付錢了。

秋生還說到杜鴻光他們很喜歡打麻將,他有次也去參加了他們的麻將局,結果小輸。秋生又說杜鴻光今天又組了麻將局,還邀請了他。

“寶妹,你要不也去?杜鴻光和他女朋友雯雯其實先前就想請你吃頓飯了,就是你懂的,他要緩緩。”

林萊看穿了他:“你其實是想讓我去麻將桌上大殺四方吧?”

秋生:“嘿嘿。”

林萊本來不想答應的,不過她想到了什麼,就改變了主意。

“成,我就打幾圈。”

秋生:“小賭聖出擊!”

林萊:“……這個外號真的沒必要,真的。”她真不會在麻將桌上發功的。

話是這麼說。

下午的麻將桌上,完全是一家歡喜幾家憂。

林萊再次贏麻了,沒辦法,實力和運氣她哪個都不缺,尤其是運氣,這可是羨慕不來的。

得虧林萊就玩了幾把,就不打算玩了,不然要這麼下去,這新牌友又要把她給拉黑了。

林萊隨後拿著贏來的錢,離開了杜鴻光家,作為交換,她留下了幾個平安符,還說大家以後要是這方麵的情況就去找他們家的道堂。現如今林萊他們家的道堂,還真在秋生那個圈子打出了一些名氣,所以這次的新牌友紛紛應了聲。

林萊下了樓後,找到自己的摩托車,她沒有立刻騎上它離開,而是倚靠著摩托車,找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

“喂,2002,我是遊邦潮。”

林萊:“是我,林寶萊。”

遊邦潮下意識地坐正了,他清了清嗓子:“嗯。”

林萊有點想笑,這“嗯”是什麼意思嘛?

“遊警官,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林萊將另一隻手抄進口袋裡,裡麵塞著她這次贏來的錢。

“什麼?”他問。

“我今天遇到了一件衰事。”她說。

遊邦潮:“!!”

他人都傻了,心說紙紮陳個完蛋玩意兒,不是說他克不著她的嗎?

他當即忐忑不安到不行。

然後他就聽她說:“我因為打麻將贏太多,剛認識一群新牌友就要失去他們了,我也太衰了吧。”

遊邦潮:“啊??”

林萊雖然看不到他,可能想象他的反應,就忍著笑繼續說道:“你就說我衰不衰吧?”

遊邦潮回想了下她剛才的話,不知道為何剛才的忐忑不安全沒了,他現在反而是嘴角上翹壓都不壓住。“衰!”

林萊聞言笑盈盈地心想:‘哪有人用高興的語氣說彆人衰的?’

當然了,她自己說著她衰,實則也心情挺愉快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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