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律層麵來說,他的資產,也屬於阮思音。
江裴發完消息,躺到了沙發上阮思音剛才躺的位置。
這位置還有點溫熱。
江裴閉上眼,在安謐的客廳裡,睡下了。
次日。
阮思音見自己躺到了床上,她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哥哥!我,我夢遊了嗎?!”
阮思音光著腳,跑到了客廳裡。她看著已經醒過來的江裴,小臉上透著點驚慌。
江裴:“沒。”
江裴:“我和你換了位置。”
阮思音:“!”
阮思音瞪圓了眼睛:“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說了我要睡沙發的。”
阮思音有點生氣了。
她拉拉著小臉,見江裴不做解釋,她乾脆扭頭又回了臥室。
在臥室裡換好衣服,阮思音照了下鏡子。
大清早的,她沒洗臉就衝去找江裴了。
不過還好,她狀態看著還好,柔順的頭發隻微微淩亂了一點,沒洗的小臉上,肌膚依舊光潔滑嫩,吹彈可破。
她去衛生間,收拾了一下,順便把衛生間的窗戶打開通風。
窗戶剛開,就有風灌了進來,嗚嗚咽咽的,像是不知名的獸在吼叫著。
阮思音看了眼窗外的天。
明明是大白天,外頭看著也不怎麼亮堂。
天氣預報裡的強大降雨,怕是馬上就要來了。
客廳旁邊連著的小飯廳,飯桌上擺好了飯菜。
阮思音的氣還沒消。
她坐到江裴對麵後,也不跟江裴說話,隻一言不發的吃著江裴做的早飯。
早飯的味道很好,花樣也多。
阮思音吃著吃著,目光瞥到了江裴的手指上。
江裴的手很好看,修長且直,猶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可現在,這件藝術品上,多了道傷痕。
“你的手怎麼回事?”
本來打定主意不跟江裴說話的阮思音,在看見江裴手指上的一道小口子後,憋不住了。
她快速去櫥櫃上拿了碘伏和棉簽來,然後坐到江裴跟前,抓住了他的手。
這手指上的口子,一看就是刀劃出來的。
阮思音看的小臉都繃緊了。
她小心翼翼地塗著碘伏,在塗好後,還條件反射的吹了吹。
溫熱的吐息,觸在指上,帶來輕微的酥麻感。
江裴眼底動了動。
夏天悶熱,阮思音沒給江裴貼創可貼。
她隻叮囑道:“你要當心點,不要碰著傷口了。”
江裴:“嗯。”
阮思音的早飯還沒吃完,她坐回去,又吃起了飯。
等早飯結束,她沒再讓江裴留下來。
“你去公司吧,我要帶豆包去醫院了。”
“等我忙完豆包的事情,會給你打電話的。”
阮思音說著,也不要江裴送。
她抱著豆包,就去了醫院。
這家寵物醫院的醫術很不錯,豆包的絕育就是在這裡做的。
醫院老板和阮思音也是熟識了。
“思音,豆包有段時間沒洗澡了,要給它洗個澡不?”
“洗吧。”
阮思音想想江裴住的地方,她再看看自家好久沒洗澡的的肥豆包,決定還是把豆包洗乾淨了再帶過去。
一人一貓在寵物醫院待了許久。不管是體檢還是洗澡,都很費時間。
阮思音知道會等很久,她出門時,特意帶了平板來。
她坐在醫院的沙發上,做了點學校的作業。
這期間,星光的管理給她發了多條消息,打了多個電話。
星光的管理知道她報警的事了。
所以,對方發來的消息全是斥責,以及,讓她去撤案。
阮思音沒理會這些消息和電話。
她目不斜視的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到了十一點多。
阮思音抱著肥豆包回去,準備開始搬家。
而與此同時,星光的高管,也收到了一則通知。
通知上說,晚八點,有場會議他們需要參加。
這通知來的突然,讓一個敏感的高管嗅到了異樣,對方通過關係搭上了江裴的秘書之一。
在一番曲折打探後,也不知是他本事大,還是說,這消息是有意透露給他的。
總之,他告訴了其他幾個同事。
“今晚的會議,咱們的老板娘,會到場。”
星光的真正老板,眾所周知,是指江裴。
“老板娘?開玩笑吧,咱們什麼時候有老板娘了?”
“對啊,老李,你從哪打聽的消息,你該不會是把人家的玩笑話當真了吧?”
“哈哈哈,老李,我晚上要好好看看你說的老板娘,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