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娩愣愣地搖頭,不太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譚裕歪頭輕笑,他說:“我以為你在飯菜裡麵下毒了,因為舍不得我死,所以才著急讓我吐出來。”
男人一雙眼睛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麵前的謝娩,薄唇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他笑得魅惑:“謝驚蟄,我長得那麼好看,你應該也舍不得吧。”
譚裕那張好看的臉放大地出現在自己麵前,讓謝娩根本沒有能力抵抗,她輕輕地咽了一口口水,扭過頭不去看他。
她低聲地說:“幼稚鬼。”
幼稚鬼譚裕點點頭,他腦袋湊到謝娩邊上,小聲地說:“謝驚蟄,我餓了。”
“你沒吃早飯嗎?”謝娩看了一眼客廳的鐘,現在時針才剛剛到十一點,明明還早得很。
“沒吃啊,我為了等你這一餐特意餓了一個晚上。”譚裕語氣有些不滿,似乎是在控訴謝娩為什麼要將東西弄得那麼難吃。
“好吧。”謝娩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她將身上的圍裙卸下,去門口換鞋。
“想吃什麼呢?”
“都可以。”
“沒有想吃的嗎?”
“沒有,我吃什麼都可以。”
兩個人踏出家門,謝娩看著譚裕一副自己無所謂的樣子撇了撇嘴:“我看你也沒有什麼特彆想吃的,要不就算了?”
她說著,就要往回走,譚裕一把攔住她的路。
男人嘴角掛著討好的笑容:“祖宗我錯了。”
他向她服軟,但是謝娩似乎並不就滿足於此,她打算回去了。
“不是你請我吃飯嗎?應該你來定啊。”譚裕笑著問。
謝娩思索了一下,似乎覺得是這樣的,她叉著腰,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應該吃什麼誒。”她故作猶豫遲疑著說道,“要不算了,我們下次再約?”
譚裕聽著她的話,下意識拒絕道:“下次乾什麼?”
他抿著唇思索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今天就很不錯啊,不用再等到下次了。”
“那你說,我們去哪裡吃呢?”謝娩偏頭問。
“去吃西餐吧。”譚裕提議道“我知道有一家你一定會喜歡。”
他話說得果決,謝娩卻是不讚同地搖了搖頭,她說:“那可不一定。”
譚裕挑眉,他看了一眼謝娩,伸出一根小拇指。
“乾嘛。”她問。
“跟你打個賭。”
“不要。”
謝娩張口紀要拒絕,男人還是使出了自己一貫喜歡的激將法:“怎麼害怕了?”
“誰說的!”她一腳踏出電梯,背退著往後走,還一副不服輸的樣子,“賭就賭,誰怕誰,我要是贏了你就負責每天接送我上下班?”
“那要是我贏了呢?”
謝娩笑得一臉燦爛,她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聲音卻還在譚裕耳畔回轉:“任君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