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瑜家裡出來,謝娩像是丟了魂兒一樣,漫步在夕陽下,她今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是她的錯覺嗎?
她出社會那麼多年,卻還是容易忘記,人都是利己主義者。
不,不是忘記,是因為這些天跟譚裕的相處,讓她忘記了,太過於沉醉溫柔鄉,謝娩很多事情都沒有真正地想清楚。
譚裕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大概也猜到了一點,他笑著問:“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自責?”
謝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她思索了好長一段時間,話在嘴邊繞了好幾圈,最後還是開口了
“其中的利害關係實在是太過於複雜了,判斷出錯是難免的。”
譚裕這樣說著,算是在安慰謝娩,可小姑娘的心思似乎卻不在這裡,她眉頭緊鎖,輕嘖一聲,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男人走著走著,身邊的人忽然就落下了,他趕緊回頭,卻看到謝娩站在原地,好像在思考什麼東西,忽然,對方的眼睛一亮,看向譚裕的時候神情都悄無聲息的發僧了變化。
她嘿嘿一笑,倒是讓譚裕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男人看著她問:“怎麼了?”
謝娩露出一個神秘的笑,神情認真又嚴肅,她說:“秦瑜不對勁。”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不像是在開玩笑,倒是讓譚裕也升起了一絲絲的興趣:“細說?”
隻見謝娩指了指邊上的冰激淩點,然後笑著說:“請我吃冰淇淋我就告訴你。”
譚裕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那邊是一個小攤,賣冰激淩的,但現在還是冬天,A市的溫度很冷,風不過的時候,甚至會從袖口鑽進去。
男人很快搖了搖頭:“換一個可以不,現在吃冰激淩太冷了,我擔心你的牙齒。”
謝娩的小嘴一扁,但還是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也行吧,去吃蟹肉煲吧,我請客。”
她說完,拉著譚裕進了商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年的原因,商場人不多,大部分的店鋪也都是關著門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誒。”
她一邊說著,一邊感慨,“我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邊隻有這麼點人。”
謝娩說著,拉著譚裕就了飯店,他們點完餐,譚裕還在問自己心心念念的問題。
“來吧說說你又發現了什麼東西。”
他剝好一隻蝦送到謝娩的碗裡問。
少女露出一個笑,將手上的蝦衝入嘴裡,然後隨意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發現秦瑜家裡又一塊男士的手表。”
“男士手表?”譚裕挑了挑眉,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多麼震驚的事情,“秦老師結婚了應該很正常吧。”
“NONONO!”
謝娩伸出一根手指在譚裕勉強晃了晃,眼底是說不清楚的情緒:“如果那隻是一塊普通的手表我當然不會覺得奇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