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晚接觸或者是沒接觸的男人裡,池故淵真的是最優的選擇了,優雅沉穩,低調多金。不光外形優越,人格魅力也很優越。
喬晚說完,看向池故淵,池故淵與她對視一會兒,沒有說話。
當然喬晚這麼說這是開玩笑的,她家世就是那樣,母親溫柔,父親無賴,怎麼拚也拚不出個好家世來。池故淵這麼說也是假設,假設就是不存在的。
想到這裡,喬晚沒繼續這個話題,問池故淵:“我們吃什麼啊?”
上午池故淵隻約了她吃飯,並沒有說吃什麼。
聽了喬晚的話,池故淵道:“披薩。”
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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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晚最討厭的食物就是披薩。每次聞到新鮮烤出的披薩的味道,她都十分難受。她覺得自己上輩子應該是個披薩店小妹,不然怎麼能這麼討厭披薩的味道。
但池故淵說要吃這個,喬晚也就帶著他去了披薩店。池故淵點了一個披薩,喬晚則點了一份意大利麵。在池故淵花六位數包下一個大廳幫她出氣以後,她用一百塊錢的披薩還了池故淵的人情。
還完人情,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她和池故淵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接觸了。但是也不一定,喬晚覺得她跟池故淵還是挺有緣分的。
被七音琴行錄用之後,喬晚的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軌。
周一上午,喬晚按時到了琴行,去等候室等待今天來上試聽課的家長和學生。在她剛到等候室不久,歐蕙也到了。
昨天歐蕙主動請求她的原諒,並說希望兩人好好相處,喬晚答應了。但歐蕙自己好像又做不到了。她進了等候室以後,看到喬晚在,眼皮也不抬得越過了她去離著她最遠的位置坐下了。
喬晚:“……”
不過也理解,昨天楊柏來請她吃飯,十有八九是為了約她。歐蕙知道這事兒,肯定是要氣上一氣。
歐蕙變得如此冷漠,喬晚也沒在意。其實就算歐蕙一直待她冷漠都沒什麼關係,畢竟同事之間也會有關係一般的。
可是歐蕙若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喬晚就不能置之不理了。畢竟如果琴行裡兩個鋼琴老師之間有太明顯的矛盾,那琴行很有可能會開出其中一個鋼琴老師,用來維護琴行老師們之間的關係穩定。
喬晚這份工作來之不易,她不想因為歐蕙的原因丟掉這份工作。
歐蕙剛坐下,呂雯帶了今天來上試聽課的家長和學生進了等候室,喬晚轉移注意力到了學生身上,一天的工作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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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一共來了四對家長和學生,喬晚上了兩節試聽課。上完試聽課,喬晚去了一趟茶水間。茶水間裡,呂雯站在那裡正在泡茶,看到喬晚過來,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
“喬老師。”
“雯姐。”喬晚笑著回了一聲,過去接了杯水。
“上午你上的那兩節試聽課,上完以後家長去前台報名的時候對你讚不絕口,說你能力強,待孩子也耐心。”呂雯後靠在茶台上,笑著道:“一開始我還有點擔心……”
呂雯心直口快,說到這裡察覺不對,及時住了嘴。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喬晚笑了笑,喬晚卻不在意,笑道:“擔心我砸了琴行的招牌啊?”
“不是,擔心你會接到家長投訴。”呂雯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也是了,在呂雯這裡,喬晚是靠後台進來的。她的履曆實在不太夠看,原本家長選擇試聽課就很慎重,要是喬晚能力不足,那家長們很可能會覺得七音琴行也不過如此。
呂雯是行政,有這樣的擔心很正常。
喬晚笑起來,道:“還好沒有。”
呂雯看著喬晚,她是越和喬晚接觸越喜歡這個女人。喬晚並不是個外形很出色的女人,但是她身上帶著一股韌勁,開朗直接,很有個人魅力。
兩人在茶水間閒聊,不一會兒,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呂雯喝著茶,看到來人後,叫了一聲:“哎,歐老師。”
喬晚抬頭,歐蕙走了進來。
歐蕙聽到呂雯叫她,朝著她一笑,叫了一聲:“雯姐。”
說話的功夫,歐蕙走到呂雯身邊,和她道:“剛在外麵就聞到你身上的香味了。”
呂雯被誇讚,笑道:“哪有。”
“很好聞。”歐蕙笑著說。她說著的功夫,看了一眼呂雯手上的茶杯,道:“愛馬仕四葉草茶杯,一套的還有餐盤吧?”
沒想到歐蕙竟然認識,呂雯驚喜點頭道:“對啊,你竟然知道。”
“我小姨買包配貨的時候買了一套送給了我。”歐蕙道,說著她道:“你喜歡喝茶?”
“是呀。”呂雯道。
“我家有英國紅茶,泡出來的顏色和這個茶杯特彆配。等明天我給你帶點來吧。”歐蕙道。
她這麼一說,呂雯眼睛裡帶笑道:“這怎麼好意思。”
“這有什麼。”歐蕙笑起來。
在她們說話的功夫,歐蕙已經打了水,打完水後,歐蕙和呂雯道:“雯姐,我過會兒還有試聽課,先走了。”
“啊。”歐蕙進來說了這麼一大通話,打了水就要走。呂雯看了一眼身邊的喬晚,後尷尬地點點頭道:“好,好啊。”
呂雯說完,歐蕙就走了。
歐蕙進來打水,和呂雯寒暄,一氣嗬成。喬晚就站在呂雯的身邊,被歐蕙全程無視了。歐蕙走後,呂雯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身邊的喬晚,喬晚神情沒什麼變化。
“你們關係不好嗎?”呂雯問。記得昨天說她們是同一個琴行出來的,歐蕙對喬晚挺熱絡的啊。
喬晚回頭看著呂雯笑了笑:“也不算好,就普通同事吧。她今天可能心情不大好?”
普通同事也不會這麼無視自己的同事吧,最起碼的禮貌應該要有啊。歐蕙這樣,確實有點針對性過強了。
和呂雯說完話,喬晚道:“雯姐,我也要回教室了,先走了。”
“好。”呂雯笑著朝著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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