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等陸西掙脫,就將人一把按在了浴桶裡,一時間水花四濺,受到驚嚇的鴨子在空中飛著,撲騰了滿地鴨毛。
等陸西把頭從水裡薅出來後,氣得立刻掬起水朝暢晚身上揚,抓著對方的頭發,使勁朝木桶裡按,不消片刻,整整一桶水就被兩人折騰沒了一半。
這下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個徹底,也分不清到底是水,還是身上的汗。
陸西還是第一次看到暢晚這麼狼狽的樣子,紅色的袍子緊緊貼在身上,頭頂還沾著兩根鴨毛,一身刺鼻的香油味,估計這身衣服洗出來也沒法要了。
陸西哈哈直笑:“怎麼樣,這個泡泡浴洗的可好?”
暢晚沒作聲,而是看著他身上濕透的衣服,冷不丁問了句:“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麼嗎?”
陸西被問得笑容一僵,一時間都不知道嘴角該收回去還是繼續揚著,緩了半晌才出聲:“這話說的,你不是暢晚麼。”
暢晚:“你真這麼覺得?”
陸西強裝鎮定:“我怎麼想無所謂,隻要你覺得是那就夠了。就像我,我說自己是孟予玄,可事實上我就真的是孟予玄嗎?或許我還有另一重身份。隻是你不知道,彆人也不知道,或許我自己也不知道。但這又何妨,隻要我知道我就是自己,我現在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是有感而發心之所向,不就行了?”
說了一通半真半假故弄玄虛的話,陸西心臟忐忑的怦怦響。
因為暢晚看著他,忽然伸出了手,微涼的指尖捏住了他的下巴。
那一瞬間發生的實在太快,以至於陸西都來不及反應,他就再次被暢晚按到了水下。
窒息的眩暈感讓他開始掙紮,可脖子卻被暢晚牢牢掐住,像鐵鉗一樣禁錮著他的身體,逼迫他在水下沉淪。
恍惚間,嘴唇上多了一分熾熱,他想睜開眼,卻被一雙手覆蓋了視野。黑暗中,隻留下唇齒相碰的觸感。
一開始,暢晚明顯不怎麼熟練,幾次想嘗試撬開陸西的牙關,結果都不得其法。
陸西內心當然是拒絕的,可後來他發現,自己要是不張開嘴,這臭崽子就一直把他按在水下。眼看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他又不是魚,這麼折騰下去不是死定了。
沒辦法,他隻能稍微張開了嘴,結果就像是羊入虎口,這下被啃的,從水麵出來時陸西感覺嘴裡的舌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他還沒發作,抬頭就看暢晚一臉陰惻惻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鉤子一樣勾在他臉上。
陸西隻感覺一陣肝疼,是你腦子有病,忽然按住我使勁親,我這個受害人還沒發聲呢,你這個加害者倒先憤憤不平上?
陸西不想理這個神經病,隻想跳出浴桶趕緊離開,沒想到剛轉身就暢晚扯住手腕,一把甩回浴桶裡。
咚一聲悶響,後腦撞在堅硬的木桶上,頓時頭暈眼花,耳朵裡全是嗡嗡的蜂鳴聲。
這次陸西真的生氣了,伸手也掐住了暢晚的脖子,兩人黑著臉麵麵相對。
一片寂靜中不知這樣對峙了多久,就聽暢晚忽然道:“有過多少人了。”
陸西微微一怔,一臉茫然。
下一刻暢晚直接冷笑出來:“看不出來你還真放蕩,親的這麼熟練,這副身體早就閱人無數了吧。說吧,到底有過多少人,說實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陸西愣了片刻,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難道自己吻技特彆高超,一下暴露了?
不會吧,在上兩個副本裡每次他都是被強吻的,他自己還從來沒主動親過彆人呢。
難道是他在這方麵天賦異稟?
看著暢晚陰鬱的臉色,陸西思忖許久才回出一句:“紙片人算上,也就……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陸西:而且你馬上也是其中之一(無奈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暢檸檬晚: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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