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
“我做過很多努力,試圖讓集團正常化,情緒投射在商品的品牌上,偶像上,通過巧妙的符號之間的連接,將這些細微的不純粹的卻持續產出的信仰傳遞到祂身上,我似乎是成功了,似乎又毫無意義。”
“那些情緒是沒用的,你被騙了。”
“是嗎?”
“那隻妖魔現在在哪裡?”薑遊問。
孫修沒有回答。
薑遊掐滅了煙,他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把煙頭扔進垃圾桶裡,“時間拖的越久,你手裡的籌碼就越少。”
孫修轉頭看著薑遊。
“我得回去睡個回籠覺了,我幾年沒起這麼早了,你要做決定了,我就幫你向我領導遞個話,”薑遊從挎包裡找出了一把折疊傘,他撐開了傘,“我走了,你注意安全。”
“雷瑤向我提到過朱莎。”孫修突然說。
“謝謝,我會留意的。”
“我也會好好考慮你的話的。”
雨變得有些大了。
孫修看著薑遊走進雨中,消失在街頭。
他也站了起來。
薑遊沒有直接回蟲屋,他先去了一趟唐江市公安局,他是第一個到辦公室的,招才看到他,身體一扭,就想往會議室裡躲去。
薑遊一把將它撈了起來,一邊摸著它身上的毛,一邊坐下。
孫宇是第二個進辦公室的。
孫宇驚訝地看著薑遊,“薑哥,這麼早,你怎麼來了?”
“醒了突然就睡不著了,就過來看看,”薑遊向後邊看了一眼,“那三個,最近來上班嗎?”
“來的,我其實蠻佩服他們的,”孫宇在他的杯子裡倒了一包速溶咖啡,他走到飲水機前,接了熱水,“就是他們可能對我有點成見吧。”
“案子查的怎麼樣了?”薑遊問。
“除夕到現在失蹤的人裡麵,符合條件的有兩個,其中一個,根據他出生證上的日期,管諾算出了他的位置,我們找到了他的屍體,”孫宇喝了口咖啡,坐回座位上後,他打開了電腦,“另一個,管諾沒有算出來,他叫柴鷗,男,26歲,安貴人,他欠了房東三個月租金,說是年後交,結果過完年,房東發現他人不見了,以為他要賴租金,就報警了,我們聯係了他家那邊,卻發現他過年根本沒回家。”
“房東也是高危職業啊,”薑遊感慨了一句“他家裡人沒報警嗎?”
“他除夕的時候和家裡打過電話,通話時長20分鐘5分36秒,根據他家人的證詞,他們平時很少聯係,所以除夕夜通過電話後,他們就沒有發現異常,沒有意識到他失蹤了。”
薑遊朝辦公桌底下摸了一下,發現可樂都喝完了,“還有彆的信息嗎?”
“他欠了很多錢,他家裡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在唐江賺大錢了,”孫宇歎了口氣,“他原本是送外賣的,後來他報了網上一個課程,學費一萬多,可以分期做貸款,說是包就業,學出來後月薪至少一萬,他脫產學了三個月學完了,結果一直沒有找到那方麵的工作,他還投訴了那個培訓班說它詐騙,送外賣存下的錢也用光了,快過年了,他家裡人以為他賺錢了,就開口向他要錢,於是他又借了小額貸款……”
“這些怎麼查到的?”
“他房東說的,”孫宇歎了口氣,“和房東說好了,今天會去柴鷗租的地方看看,薑哥要一起去嗎?”
“好啊,”薑遊拿出手機,打了個哈欠,“我買兩箱可樂……”
他看到楊萱給他發了微信。
楊萱:你要幾張票,傅心姐和我說,可以給我3-5張。
薑遊:給我兩張吧,你們啥時候錄製啊。
楊萱:28號錄製,3月中旬播出。
薑遊:懂了,我去和攝影師說。
楊萱:比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