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哥以前幫過他。”
“他和你約好今天見麵?”
“沒有,我……”
“他知道鄭圓泰失蹤了。”唐不甜把資料夾放回桌上,她抬頭看著常立章,“你告訴他的?”
“我沒有,我和他隻是認識,”常立章撇清著關係,“他和鄭哥一直有聯係,可能……”
“劍呢?”唐不甜打斷了常立章。
“在證物室,我之前已經登記好了,你們等一下,我去拿過來。”
常立章走了出去。
門關上後,林昱說:“前幾天,我在久靳山上看到金澄了。”
“我們來的那天?”薑遊問。
“對的,我不清楚他有沒有看到我,”林昱回憶著,“那天下雨,路不是很好走,我是在側峰那邊看到他的,我覺得他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找鄭圓泰唄。”薑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薑末從他的身上跳到了地上。
“應該把招才帶過來的,”薑遊拿起桌上的資料夾,“把這個給它嗅一嗅,然後帶它去久靳山給我們指路。”
資料夾裡是十幾份工作報告,薑遊慢慢地翻看著,“他都是自己寫的嘛,楚城這邊也不給他配個助手,人失蹤了,讓一個宗教事務局的來管,名不正言不順的。”
“我隻修劍,他和我不同。”
十多分鐘後,常立章拿著一個物證袋走了進來。
薑遊站了起來。
唐不甜把木刀放在桌上,她接過袋子,抽出了裡麵的劍。隻有劍,沒有劍鞘,她端詳著劍身上的劃痕。
劍身照著她的眼睛。
“我再去拿幾個椅子進來,你們等下。”常立章說。
“我和你一起去吧。”
說著,薑遊跟在了常立章身後走了出去。
“你是什麼時候到的?”常立章問薑遊。
“前幾天,我正好想找個風景好的度假村,帶我兒子住幾天,休息一下。”
“你兒子幾歲了?”
“六歲半了,這裡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
“唐江市的特科的人也不多,但是設備特彆的齊,有單獨的會議室和資料室。”
“和唐江肯定沒辦法比,鄭哥以前有個搭檔的,你在外麵等我一下。”說完,常立章敲了敲一間辦公室的門,聽到‘進來’兩個字後,他才推門進去。
薑遊看到他和坐在辦公桌後看電腦的人說了幾句後,走到隔壁的小間裡,不多時,他拖了三張折疊椅走了出來。
薑遊伸手接過了一張椅子。
往回走了幾步後,薑遊說:“我剛才看鄭哥的工作報告都要自己寫?”
“是啊,他那個搭檔,叫邵朗,心又細膽子又大。”
“後來呢?”
“三年前的一個案子裡,差點丟了命,他那時候結婚沒多久,老婆已經懷上了,”常立章搖了搖頭,“他傷養好後,鄭哥就不讓他繼續做這個了,去了彆的部門。”
“沒有新人嗎?”
“鄭哥不要,實在需要人手的時候,他就來找我,他覺得不應該禍害普通人,”常立章看了薑遊一眼,“你和唐科長是怎麼認識的?”
“去年的一個案子牽扯到了我的一個租客,”薑遊推了一下眼鏡,“我天生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我在特科做了登記,用的上我的時候,我就出個力。”
說話間,他們走回了鄭圓泰的辦公室。,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