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薑遊的話,常立章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他向唐不甜致歉說:“我剛才失態,唐科長,真的不好意思。”
“沒關係。”唐不甜說。
“我們科長說話直,但她從來都是有一說一,不弄虛的那套的。”
“是我心急了。”常立章承認著錯誤。
“關心則亂嘛,我剛才好像聽你說過,門口遇到的那個,還有他的老搭檔叫……”
“邵朗。”
“對,邵朗,鄭哥幫過很多人吧?”
“鄭哥是真的,是真的會設身處地的在為我們考慮,前幾年,**年前吧,研究所的人想讓進去當研究員,這是好事,在裡麵也能學到很多東西,可是我呢,我父母都是……”常立章看了薑遊一眼,他含糊了過去後說:“我可以說是我奶奶把我拉扯大的,她身體一直不好,可要說不去,就有點不識好歹了,鄭哥知道了後,他和那邊說,他習慣了我幫他處理一些俗務。”
“這個對他來講就是一句話的事吧?”
“我那時是被派去監視鄭哥的,我過去也是特科的,後來才去了宗教事務局。”
唐不甜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
“奶奶最後那幾年,我一直陪著。”
薑遊安慰常立章說:“鄭哥吉人自有天相。”
“希望吧。”
薑遊看著落在門邊的折疊椅子,他走了過去,把椅子拿了進來,關上了門。
常立章沉默著幫著把椅子展開,擺好,又出去拿了幾瓶礦泉水回來,遞到眾人手裡,坐下後,他說:“唐科長,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你儘管吩咐。”
“科長的師父,和鄭哥是舊識。”薑遊說。
“真的嗎?”常立章有些詫異,他往唐不甜看去,唐不甜點了點頭。
“我和科長都是唐江過來的,對楚城這邊完全不熟,還是要仰仗你,工作才能展開。”
“你這樣說,我太羞愧了,真的。隻要能找到鄭哥,讓我做什麼都行。”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薑遊擰開礦泉水瓶子,他喝了口水,“對了,你知不知道,大概在三年前,楚城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
“特彆的事?”常立章思索了起來,“哪方麵特殊?”
“具體來說,就是比較反常的現象,比較特彆的案子。”
“這個我要想想……”
“對了,蘇顧問除了和你說鄭哥可能在一個小世界裡,他還和你說彆的了嗎?”
常立章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提到異種靈力嗎?”
“沒有,”常立章再次搖了搖頭,“他,他,要說三年前的話,三年前……”他回憶著,“邵朗當時,難道是邵朗那個事……”
“是什麼事?”薑遊追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幫你們聯係邵朗吧,那個案子究竟怎麼回事,隻有他和鄭哥清楚。”
“行誒。”
“我現在就去找他,他還不知道……你們等我一會兒。”說著,常立章就往外走去。
看著他走出去後,薑遊喝了一大口水,他長歎了口氣,“累死我了,”然後他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拉窗戶,點了根煙,“比我賣明信片累多了,小侄女啊,你得給我加工資知道不。”
公安局大門外不遠處的花壇邊上,坐著一個穿白色運動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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