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陽落下,燒紅了半邊的天空。
一陣風吹過,欒樹的枝葉搖搖擺擺的。
管諾把落在屏幕上的黃色小花拂走,他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二層小樓,莊叔和蘇叔在裡麵開會。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快兩個小時了,他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
“管諾嗎?”
他聽到有人叫他,他扭頭看去,一個身材頎長,平頭,穿著墨藍色襯衣的男人像他走來。
“鐘言?”管諾認出了他。
鐘言快步地走到他麵前,“你在等莊前輩?”
管諾點了點頭。
“我以為今天師妹會來。”
“師妹?科長嗎?”
“對的。”
“我不太清楚……”
鐘言在欒樹下的長椅上坐下,管諾看了他一眼,也坐了回去。
暗金色的光影影綽綽浮動在晚霞中。
“我聽說你們在鏡湖會的小世界裡,”鐘言看著管諾,“是你算出了生路,找到了核心。”
“不是,我……”管諾避開了鐘言的視線,“我剛進去就昏了過去。”
“是嗎?”
“對,我覺得我可能不是很適合……”
“你想去山上嗎?”鐘言問。
“山上?”
“對,山上靈氣充沛,資源豐富,對修煉十分有益。”
“科長兩年後就回去了。”
“她肯定要回來的。”
“她在山上時候也是這樣嗎?”
“怎麼樣的?”
“就是,就是……”管諾想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句。
“她在山上有一整個山頭,”鐘言看著逐漸暗下的天空,“她和她師父住在那裡,她師父死後,她一個人在那裡。”
……
二層小樓的一間會客室中坐著五個人,分彆是莊澤坤的老領導謝東,研究所的副所長賈弘,山上的掌事鐘明鴻,還有莊澤坤與蘇望舒。
他們也談到了唐不甜。
“她現在在楚城?”謝東問。
“是的,我原本以為她不會插手楚城的事,沒想到她借著宗教會議的名義過去了,”蘇望舒看到莊澤坤對著他微微地搖了搖頭,他立刻反應過來說:“當然,她願意接手更好了,我也安排了常立章接待她。”
“她師父和鄭圓泰是好友。”鐘明鴻說。
“那怪不得了。”謝東點了點頭。
這是,賈弘問:“鄭圓泰怎麼突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