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召喚什麼嗎?”常立章猜測著薑遊的目的。
“大概吧。”
“你會這些,是家學淵源嗎?”常立章試探著問。
“看自學的,沒學曆找不到正經工作,隻能學點雜七雜八的糊口,”薑遊站直了身體,他用空著的左手捶了捶腰,然後欣賞了一會兒他的作品,“怎麼樣?我挺有藝術細胞的吧?”
常立章看著地上鬼畫符的一團,“這個,能召喚出來嗎?”
“我挺有信心的,”薑遊對著邵朗招了招手,“你過來,站這裡。”
“好的。”邵朗站到了薑遊指的地方。
“你看哪本學的?”常立章忍不住問。
“太多了,每天追,時時刻刻都在更新知識儲備,”薑遊繞著他的畫作走了兩圈,他指了指邵朗對麵的位置,對常立章說:“你站這邊,你們麵對麵站。”
常立章猶豫了一下後站了過去,他問:“還要做什麼嗎?”
“站著彆動就好。”
“這樣真的行嗎?”
“行啊,你先站著,我百度一下今天的凶時,”薑遊點開瀏覽器,“這邊信號挺好的嘛,一直是滿格,21點到23點59,那現在就是凶時,你知道哪家夜宵好吃麼?”
常立章和邵朗四目相對,表情都有些無奈。
“你們也得信我才行,”薑遊把手機放回挎包裡,“要成了呢,你們想想,今晚鄭哥就我們一起啤酒小龍蝦了。”
“真的嗎?”邵朗語氣中有些期待。
“我抱著兒子,餓著肚子,爬了這麼高的山,還是你覺得在搞行為藝術嗎?”
邵朗向薑遊保證:“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放心。”
“你站好就行,千萬彆動。”
“我站好了。”邵朗說完後,就感覺到右手手腕一痛,薑遊用劍切開了他的右手手腕,血湧了一些出來,落下。
邵朗忍著痛站著。
“不行。”薑遊突然說。
“什麼不行?”常立章問。
“我暈血。”
常立章一時吃不準薑遊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真的,我還恐高。”
“怕黑嗎?”唐不甜出聲了。
“好怕的……”
血落到了地上,沒有被泥土吸收,而是變成一顆顆血珠子滾動在鬼畫符的線條裡。
常立章和邵朗的視線追著這些血珠子。
風變大了,灌進耳膜中,還有一些彆的聲音,夾雜在風中。
鬼畫符的線條模糊了,扭動了起來。
……
砰一聲,邵朗倒在了地上。
“邵……”常立章剛發出一個音,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也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