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澄把明信片裝進信封,寫上地址粘上郵票後,他走到櫃台前揚了揚手裡的信封,“這多少錢?”
林昱說:“要什麼時候寄?”
“一年,一年吧,一年後我人都不知道在哪。”
“好吧,25。”林昱接過了信封。
金澄掃碼付錢。
林昱撕下一張便利貼,寫上寄出日期後把便利貼粘在信封上,再放進一邊的牛皮紙袋裡。
金澄看著林昱做完這一切後,他問:“你上次說你是健身教練,現在不做了嗎?”
“不做了。”
“為什麼?”
“沒有成就感。”
“成就感?”
林昱向金澄解釋說:“大部分都是買了課,把錢花掉了,然後來洗兩次澡。然後就心安了,不催不來,催了也不一定來,看不到體型上的變化。”
“這樣啊?”
林昱點點頭。
“你師傅在特科兼職,你也可以去的吧?”
“我不懂那些的。”
“可是你上次……”
“我上次去楚城,是因為我前女友是楚城人。”
金澄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就在這裡上班?”
“是啊。”
“生意好嗎?我看剛才兩個人走了後,一直沒人進來。”
“門還在修呢,剛才兩個都是老顧客了。”林昱說。
“哦,哦……”金澄往外看了一眼。原本的門和一小半的牆被拆掉了,雖然不影響通行,但堆在一邊的建築材料依然攔住了不少人。
“照顧一下生意,再買一張吧,”林昱開始推銷了起來,“買兩張給你打八折。”
“不用了,”金澄往四周看了看,“你們這個明信片定價太貴了,我還是學生呢,不賺錢。”
……
常立章說完了他和研究所的淵源後,他重新坐下,喝了口茶。
“你覺得金澄在唐江會有危險?”薑遊問。
“他受圓泰的影響比較大,我擔心他會想……”
“想進特科?”
“對的。”
“其實他一直有這個想法,但不是很執著。這次他在研究所,他們給他做了全套的檢查,我就覺得,覺得有點反常,”常立章又喝了口水,他壓低了些聲音,“久靳山的事結束後,莊澤坤不是帶著管諾和鐘言來了嘛,我猜燕京的那個會上山上特科還有研究所,這三方達成了一些協議。所以莊澤坤肯定是要大乾一場了。”
“我也覺得,不然研究所也不用搬。”
“就是,”常立章讚同得點了點頭,“華夏其他地方呢,他指揮不動的,但唐江,他在唐江的根基太厚了,所以唐江市特科肯定要擴編,但收的人又不能雜,要少而精,那人從哪裡來呢?”
“山上?”薑遊說。
“對,山上肯定能支援幾個,像金澄這樣的,有一技之長,背景清白的,我估計他們也想吸納。”
“我其實覺得挺好的,”薑遊向後靠了靠,“做夢了就彙報一下,沒做夢就發發呆,發展一下業餘愛好。要以後特科人多了,他連現場都不用跑,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