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再一次被敲響了,讓楚卿帶連厭去臥室的動作一頓。
“我去開門。”
“不用,我去開,你先去裡麵等我。”
酒精的作用發揮得太快了,楚卿的舌頭都有點麻痹得說話障礙起來。
他保持著僅剩的清明,腳步虛浮地過去開了門。門一打開,露出了一個意外的人。
“楚哥,你怎麼在這裡?”
古瑛一早收到了條信息,說連厭在這裡,還說如果他想得到對方的話,就立刻趕過去。
上一次他差一點就得手了,被楚卿打了一頓回去後,隻要一想起連厭,古瑛依舊心癢難耐。
能有他聯係方式的都是圈子裡的人,犯不著跟他開玩笑。古瑛思考片刻,就坐車過來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開門的人不是連厭,也不是彆人,竟然是楚卿。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來乾什麼?”
楚卿眯了眯眼睛,難不成對方又要打連厭的主意?酒精催化放大了人的正常情緒,想到古瑛對連厭抱有的目的,楚卿頓時一陣不耐,看向對方的目光也都嚴厲了許多。
“不該你碰的少碰,古瑛。”
說完,不等古瑛說話,楚卿就將門狠狠關上了。
砰的一聲,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微微扭曲了一下。
古瑛哪裡知道會是這個發展,他又看了看手機上的信息內容,而後決定先離開這裡。
或許連厭真的在那個房間,但是楚卿也在,他總不至於闖進去跟對方搶人吧?
不久,走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遠在大學的鄺錦想著自己的安排,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鄺錦畢竟在鄺家待了這麼多年,各處都有自己的眼線。當得知連厭去了酒莊時,他就暗中吩咐人給了對方兩瓶度數很高的酒。
他知道楚卿是幾點過去的,也從朋友的嘴裡聽說了古瑛對連厭的企圖,於是又給對方發了一條消息。
一切都很完美,連厭喝了這瓶動了手腳的酒,古瑛也準時到達了酒店。
可鄺錦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楚卿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樣,在看到古瑛過來以後,就將連厭交給了對方,而是冷聲將人斥走了。
連厭在楚卿進到臥室的時候,勾住了他的領口。
“楚卿,我們開始吧。”
臥室裡的光線更暗了,楚卿遲緩的頭腦依稀記得自己的計劃。
他回擁住連厭,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看到擺在床前麵的東西。
那是一台……攝影機?
楚卿正在疑惑,就被連厭強行拉回了注意力。
“專心一點。”算不上訓誡的口吻,但依舊讓人下意識遵守著。
楚卿的頭腦在連厭親上來的那一刻,就變得有些沉了。
他們,在接吻。
攝像機上的紅燈微亮,安靜地記錄下了楚卿淪陷的每一個步驟。
親得太快了,楚卿難得地無措起來。他們之間的情形跟想象當中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