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自己在心裡吼完,無語凝噎:有區彆,至少……名頭上是五皇子送的,這就……甩他們幾條街。
幾個公子哥親眼見到聿世子對五皇子這麼上心,也打消了念頭,其餘人本來正躍躍穀欠試,聞言也隻能歇下心思,於是,聶柏昶不顯山不露水隻是來了一趟,順便吃了一趟甜頭還解決了一眾“情敵”,凱旋而歸。
……
焦昀這邊生意火爆,可相較而言齊家就沒這麼好,老皇帝對三皇子的不滿因為見不到人直接轉移到了齊皇後身上,順便的連齊閣老也有些不上心。
可相對的,寧家這邊雖然二皇子最近為了辟風頭沒怎麼出現,可三皇子這個最強勁的對手被貶為郡王,這以後想要翻盤幾乎沒什麼可能,這代表他與老三鬥了這麼多年,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把人給碾壓了。
可這份高興並沒有維持多久,老皇帝厭棄了三皇子,同樣的對他也沒好臉色,加上這些時日隻有大皇子陪在一側,老皇帝對大皇子愈發重視,甚至把不少之前二皇子和三皇子管的東西都交給大皇子,等寧家這邊回過神的時候,大皇子竟然已經可以獨當一麵,甚至被老皇帝頻頻稱讚。
這個危機讓寧家愈發不安,於是,為了不想再弄出一個勁敵的二皇子,時隔三個月之後,從二皇子府露了麵,甚至開始上朝。
隻是隔了這麼久,老皇帝再見到他,隻是表情淡淡的,之前轉交給大皇子並未重新還給他,而是重新分派給他新的事,可這些事瞧起來不錯,卻並不曆練人,反倒是跟渾水摸魚一樣。
二皇子的心情終於沉到穀底,而這些隨著年關臨近老皇帝把這次後宮年關事宜交給齊皇後和章妃達到鼎盛。
往年這些事都是齊皇後和寧貴妃來辦的,這代表著老皇帝對寧貴妃的重視。
可這些年都不顯山不露水的章妃,竟然突然就因為大皇子的得寵重新出現在後宮宮妃的麵前,這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寧貴妃得到消息的當晚,直接砸了寢殿,二皇子過來時宮人剛把一片狼藉給收拾乾淨,整個寢殿空蕩蕩的,還沒有新的補上來,他望著不遠處寧貴妃有些憔悴的麵容,心裡七上八下的,“母、母妃。”
不過幾個月不見,他發現自己的母妃竟是露出了些老態,母妃年紀已經不小,這些年因為保.養得宜,本來瞧著隻有三十出頭,可這才多久沒見,母妃像是突然老了好幾歲,眼底細看之下也有了細紋。
二皇子懂是為何,這段時日,老皇帝並不常來後宮,即使去了,也是去章妃那裡,或者給齊皇後麵子去上幾次,甚至都沒怎麼來寧貴妃這裡。
寧貴妃心裡氣卻又不敢在這個關頭惹事,隻能忍下來,這晚上沒睡好,氣色就差了。
二皇子內疚不已,垂著眼撩起衣袍:“母妃,都是兒臣的錯,如果那時候兒臣小心一些,也不會……如今連累母妃,兒臣無能。”
寧貴妃砸了東西氣已經消了一半,望著二皇子這模樣,朝他招招手,等二皇子走近,才露出一個沉沉的笑,“母妃難道還會怕了一個章妃不成?這事不怪你,是老三陷害你。不過……”寧貴妃想到什麼,攥緊了手,眼底閃過一抹狠毒,“本宮倒是小瞧了老大,他這些年這是扮拙扮得還真不錯,還以為是個無能的,還有那章妃,這些年吃齋念佛還以為是個老實的,結果這一對母子早就藏著禍心!”
她當年能除掉一個白妃,能除掉白家,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章家,她有的是辦法折騰他們。
寧貴妃朝二皇子抬抬手,低聲囑咐幾句,等二皇子離開後,她長出一口氣,死死盯著一處,等宮人再進來時,她突然轉了一個笑臉,讓人把寢殿的東西補齊。
宮裡的消息時不時傳到聶柏昶這邊,他來焦昀這裡是會一並告知,寧貴妃從那天起開始伏低做小,時不時親自煲點湯水去禦書房,被拒了一次兩次也不惱,規規矩矩回去了,也沒鬨,等一連來了幾次之後,老皇帝聽著外頭寧貴妃失望落寞的嗓音,也有些不忍,說起來這事老二雖然之前瞞著他娶妾室,後來那件事卻是被老三連累。
老皇帝本來是因為齊家剛被他發了難,怕寧家趁機起來,這才故意壓一壓,也不是真的厭棄寧貴妃,也就讓寧貴妃進來了。
可這一入禦書房,卻是一兩個時辰沒出來。
之後一連幾日,老皇帝重新頻頻去了寧貴妃的寢殿,二皇子倒是沒再進宮老老實實開始辦老皇帝吩咐下來的事情,他到底之前裝了這麼多年也是有實力的,倒是讓老皇帝得知時麵色緩和不少,加上最近被寧貴妃侍奉補了不少湯水,麵色紅潤不少,瞧著像是又年輕不少,精神頭也不錯。
焦昀得知的時候詫異挑眉,看向一旁沒說話的聶柏昶:“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可能性吧?”
聶柏昶把信箋折起來燒了,等回來時,像是老皇帝這個人與他沒半點關係,“十之八、九。”
焦昀也想起來前些時日在禦書房見到老皇帝的模樣,因為之前吐血之後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瞧著老了不少,可這突然又身體好了起來,還是寧貴妃之後,這怎麼瞧都像是書中幾年後大皇子開始崛起後寧貴妃給老皇帝用的藥。
雖然瞧著沒問題,可是藥三分毒,加上寧貴妃為了達到目的以大補為目的,提前透支了老皇帝的身體,如今瞧著越好,那老皇帝等倒下的那一刻身體就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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