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婊總裁的心尖寵(8)(2 / 2)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樣說的哦,”靳母笑意盈盈,“應該很合你心意?”

“沒有。”靳森一口否定,而後話音一轉,“她隻能算追我的人裡麵,最豁得出的一個。”

“豁得出去?”靳母顯得很疑惑,“該不會是你自作多情,兒子。”

誰家孩子這麼有勇氣,還這麼不長眼。

靳森瞬間就想起了在飛機上讓他震驚的那一幕——

虞挽濃不僅麵色如常地吃完他剩下的晚餐,還絲毫沒有任何避諱尷尬!

“坐了十六個小時飛機,跟我到南非來——”靳森挑眉,“算不算豁得出去?”

而且還住在自己隔壁,利用采購鑽石的借口,跟他套近乎。

這麼膚淺的套路,他早就識破了。

這麼主動?

靳母眼神一亮,來了興趣,“那你怎麼回應的?”

回應?

靳森沒有回答。

還需要回應嗎?

難道不是默認就是回應?

靳母無力扶額,看出來了,傻蛾子根本沒想過這回事,持帥行凶當然找不到女朋友!

“所以你沒有半點表示,讓女孩子單方麵付出?”

“單方麵?”母胎單身的靳森陷入沉思,顯然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怎麼樣不算單方麵?”

“你得回應她,譬如說撩一撩,女孩子最喜歡被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撩,懂嗎?”

靳森:“…………”不懂。

他一向隻需要做自己,從不考慮彆人的感受。

撩妹這種手段,他顯然不會。

“……自求多福。”靳母哀歎一聲,做出個沒救的表情,轉而想到什麼似的,將自己手腕上的玫瑰金腕表湊到鏡頭前炫耀。

“對了你看,這是你爸從國外給我帶回來的手表,跟他剛好是一對,情侶款,好看嗎?”

“還行。”靳森沒太大感覺,鑒定過後回。

“多學著點。”一道粗糲男聲適時插.入

——

靳母身後,一個表情酷酷的中年男子一閃而過,他看上去神情平淡,似乎在穿外套。看也沒看攝像頭,隻從畫麵外飄來一句輕喚。

“老婆,該去公園散步了。”

靳母甜蜜一笑,立刻跟靳森揮手拜拜。

“下次再聊兒子,你爸約我去運動!再見!”

“………”還沒等靳森回複,便急忙掛了電話。

靳森頓感無語,索性靳母這種重色忘子的情況他隔三差五就要經曆一回,見怪不怪。

此時掛完電話,他蒙蒙然,一個詞從腦海裡閃過。

撩妹?

>>

酒店房門外,虞挽濃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而後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她事先查過鑽石博覽會的舉辦地和時間,應該是當地時間下午一點,現在時間所剩無幾,而她並沒有接到邀請函,所以還是直接找到靳森,同他一道進去比較好。

門被打開,靳森一絲不苟地出現在酒店房門後。

他今天應該是刻意打扮過,虞挽濃竟然聞到了空氣中一絲若有若無的男士淡香味道。

索性並不嗆人,是一種清爽好聞的薄荷味道,她凝神,扯出一個笑。

“現在可以出發了嗎,靳總?”

靳森不置可否,大長腿邁出房間,關上門。

虞挽濃緊隨其後,雖然並不情願,但還是得做個隨行秘書的模樣,這樣才方便一同出入嘛。

哥特式風格的複古建築裡,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鑽石被擺放在黑色托盤中,更顯高貴,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折射出奪目璀璨的光芒。

這裡是商賈雲集的地方,饒是見過一些世麵,虞挽濃還是被眼前這個奢侈的展覽給震驚了一小下。

因為這裡太像是冰冷又華麗的魔境,和外界格格不入。

鑽石是女人天生的克星,會激發骨子裡的強烈占有欲。

不過,即使鑽石和各種珍貴奇異的寶石的確閃瞎人眼,虞挽濃也沒忘記她此次來的目的——找合適的原石,五克拉的!

她將手中的贗品戒指看了又看,想著自己設計好的戒托模樣,仔細尋覓著每一顆和戒托高度配合,又和原物相差無幾的鑽胚。

終於,她在小禮堂的角落裡,發下了一顆淨度和純度都很優質的素材!

就是它了!

隻此一粒,世間獨有。

很符合二位老人相伴走過五十年的深遠寓意。

價格不低,剛好七位數,付完這顆鑽石的錢,虞挽濃可能連回去的機票都無法承擔。

“買得起嗎?”

正在她矛盾之時,身後一個幽幽的清潤男聲飄至耳畔。

虞挽濃不理會靳森的揶揄,來都來了,她定然不會空手而歸!

“我會看著辦的。”虞挽濃淡淡回了句嘴。

她伸手招來負責人,指了指櫥窗中的那顆獨一無二的原石。

開門見山用英語告訴對方,“我要帶走它,請幫我辦理手續,謝謝。”

然而黑膚白牙的非洲小夥卻遺憾地攤了攤手。

“抱歉女士,它已經有主人了!”

虞挽濃呆立當場,幾千公裡跋山涉水來到南非,就為了一顆滿意的鑽石。

而現在,看中的居然被人買走了!

“是誰?”虞挽濃顯然還不願意相信現實。

黑人小夥朝她身後一指。

“就是這位先生,他剛才已經付過錢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靳森:不付錢我怕她借口沒錢住酒店,主動爬上我的床。

虞挽濃:“…………”怕不是有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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