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女炮灰(4)(2 / 2)

如果自己這時候犧牲一下去照顧虞挽濃,肯定會讓人大跌眼鏡,隻有世人看到了自己的隱忍和大度,才不會一麵倒的偏向虞挽濃。

到了那時候,周圍輿論對於自己和席域的發展才不會有太大阻力。

秦蘇蘇太愛席域了,他是自己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優秀出色的男人,而這樣遙不可及的男人命運一般降臨在她的生命裡,本來就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境。

可現在,這個夢境卻變為了現實!

席少青睞她,想要娶她,這更是讓秦蘇蘇打從心底驕傲又滿足。

她是說什麼都不會放棄的,就算用儘一切辦法,她也會像春風燒不儘的雜草一樣,牢牢把握住這段幸福!

因為她知道,有了席少,她再也愛不上其他男人。

少女的愛帶著犧牲自己的痛感,像是有.毒的罌粟,讓人欲罷不能。

為了席域一個眼神,秦蘇蘇可以奮不顧身,大概是看到了這一點,席域的語氣,變得有些遲疑。

“你……你真的想要這麼做?”他蹙眉問。

秦蘇蘇眼神堅毅,陷入無限的自我感動。

“阿域,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

……

翌日清晨。

虞挽濃起床,注意到自己的下巴周圍冒了幾顆痘痘。

她無所謂地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平淡無波的眸子在聽見窗外一聲熟悉的咳嗽聲時變得深沉起來。

如果她沒聽錯,那屬於男主席域的標誌性聲線,昭示著對方已經到了樓下。

應該是自己昨天的一番戲言起了作用,嗬嗬,她果然是炮灰本炮,不想見的人非要往她這裡湊,看來就算飛蛾不想撲火,火也要過來撲倒飛蛾。

那就隻能互相傷害了。

虞挽濃洗了把臉,露出一個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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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域,你真的不跟我上去?”車裡,秦蘇蘇小聲問。

“不去。”

駕駛室一側,席域直視前方,垮下來的嘴角昭示著他變差的心情。

他到現在還是很不能理解秦蘇蘇的決定,可拗不過秦蘇蘇執意要來。

一想到虞挽濃,他就充滿戾氣。

這幾回虞挽濃處處跟自己針鋒相對,完全不複從前溫順,讓他很是下不來台。

何況他之前還在虞挽濃麵前打過包票,堂堂一個總裁的未婚妻不可能給人做保姆。

所以想都不用想,虞挽濃見了自己,會是何等譏誚諷刺模樣。

秦蘇蘇見他態度堅決,目光變黯,頗有微詞。

她心裡認定這是兩個人商量後做出的決定,當然是希望席域能和她共同麵對的——

起碼在虞挽濃麵前也要做足樣子,表明二人夫妻同心,站在同一條戰線不動搖。

而現實是,她剛一下車,席域的跑車就轟隆而去,沒了蹤影。

腳步遲緩地上樓,秦蘇蘇心裡打著退堂鼓。

昨天的堅定和無怨無悔,不過是在麵對席域的時候激發出來的衝動,這會席域看不到,她的委曲求全也就沒了意義。

在她的理解裡,虞挽濃能夠大鬨婚禮,肯定不是省油的燈!

一旦嫉妒發作火冒三丈,肯定會把怨氣發泄在自己身上。

想到一會兒要獨自麵對未婚夫不好相處的前女友,心臟越發惴惴不安。

這頭秦蘇蘇在門前猶豫不決,那頭,虞挽濃顯得淡定許多,她等著自己的新護工上門。

瑪麗蘇劇情看得多了,她也想來個現實中的正麵交鋒,反正躲是躲不掉的,就算她想躲,對方都未必答應。

所以還不如泰然處之,靜觀其變。

“濃濃,把牛奶喝了。”

方敏莉打斷虞挽濃的神遊天外。

見女兒神思恍惚,她在臨出門前有些不放心,“我馬上再打電話,請新護工過來。”

虞挽濃卻搖了搖頭,瞥了一眼門外,“還請什麼,那兒不就有現成的嗎?”

方敏莉沒聽明白,不過還是半信半疑開了門,出人意料,門外果然立著一個人。

凝神一瞥,看清是那天和席域有過對話的年輕女子,方敏莉立刻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她少有的語氣不悅,“你來做什麼?”

這邊秦蘇蘇正糾結著敲門,誰知門突然從裡麵打開來,把她嚇了一跳。

“我來……我來是想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做的。”

秦蘇蘇結結巴巴抬頭,見中年美婦臉色威嚴,打量自己的時候充滿懷疑,難免更忐忑難安。

“開什麼玩笑?”

方敏莉雖然脾氣不錯,但到底當了多年老師,身上自有講堂上麵對學生不怒自威的樣子。

尤其是麵對這個不知道懷抱著什麼心思,主動送上門的身份讓人添堵的女人,自然更沒有好臉色。

“方伯母,我沒有開玩笑。”

秦蘇蘇眼圈一紅,“我隻是想減輕我和阿域的負罪感。阿域他,他也同意我來。”

“出去!”方敏莉一聽席域的名字更來氣,直覺這二人腦子有包,“我家不歡迎你。”

虞挽濃正捧著臉望著門邊,秦蘇蘇那副羞赧難擋,怯怯生生話都不敢大聲說的模樣讓她突然覺得有點兒意思。

看來有好戲看了,她笑了笑道。

“媽,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