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開弓(1 / 2)

“Who killed Cock Robin?

誰殺死了知更鳥

I,said the Sparrow,

是我,麻雀說。

With my bow and arrow,

用我的弓和箭,

I killed Cock Robin。

我殺死了知更鳥。

Who saw him die?

誰看見他死去?

I,said the Fly。

是我,蒼蠅說。

With my little eye,

用我的小眼睛,

I saw him die。

我看見他死去。

Who caught his blood?

是誰取走他的血?

I, said the Fish。

是我,魚說。

With my little dish,

用我的小碟子,

I caught his blood。

我取走他的血。”

鶴駁的英文腔調如緩緩流淌而出的紅酒,醇厚迷人。

但仔細聽其中的內容,聽出不對勁來。

經不住打了個哆嗦,鬱白夏抱緊自己的身體。

這是搖籃曲嗎?分明是恐丨怖童謠。

察覺到鬱白夏的異常,鶴駁連忙住嘴。他隻會這一首童謠,沒想到奶團子聽得明白其中內容。

“你聽得懂?”

鬱白夏沒上過學,大字都不識幾個,如何能聽懂英文。

不慌不忙地擺正人設:“啊?哥哥唱得太好了,夏夏很感動呢!”

鶴駁:……

沉默片刻後,手輕輕拍著鬱白夏的身體:“睡吧。”

“唔。”

一番折騰後,睡意逐漸襲來。

輕拍自己肩膀的手起到很好的安撫作用,鬱白夏漸漸地、陷入沉睡。

隻不過,他好像有什麼事忘記辦了。

究竟是什麼事呢?

翌日。

趴在床上的奶團子猛地睜開眼,想起昨晚遺忘的事兒,不禁撓著後腦勺,一臉懵懂地起身。

呆毛淩亂,睡眼惺忪。

明明準備等鶴駁睡著好辦事,怎麼就沒骨氣地讓鶴駁給哄睡著了。

鶴駁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草莓團子一臉懊悔。

難道是起床後發現自己被孤單留在床上,不高興了?

快步走到床邊,鶴駁輕聲安撫:“哥哥在這裡。”

鬱白夏抬眸,滾圓的鳳眸看向鶴駁:“哥哥。”

嗓音軟糯,絲絲甜甜。

纖細有力的手指在鬱白夏發絲之間輕輕地rua,鶴駁的眸子溫柔地能滴出水。

“我抱你去洗漱。”鶴駁伸手,將鬱白夏從床上抱起,往浴室裡走。

洗漱台上有昨晚新拆的洗漱用品,將海豚牙刷擠上草莓口味的牙膏,遞給鬱白夏。

鬱白夏順手接過,塞進嘴裡便開始刷。

一邊刷一邊眼睛咕溜溜轉。

鏡子裡,身著藏青色睡衣的少年俊美冷傲,他身邊站著一名草莓團子。頂著一撮軟萌呆毛,腦袋搖搖晃晃,煙灰色的眸中閃過點點碎光。

“張嘴。”小花鴨水杯中接了半杯水,鶴駁遞到他嘴邊:“漱口。”

奶團子的嘴邊染上白色泡沫,乖乖張開嘴。

鶴駁將水倒入奶團子嘴裡,鬱白夏立馬附身吐掉。

“不對。”鶴駁開口:“要咕嚕咕嚕,再吐掉。”

鬱白夏呆呆看著他。

一定要……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嗎?

感覺很傻誒。

見鬱白夏沒有反應,以為他不知道怎麼漱口。

捏著杯子往嘴裡含了口,‘咕嚕咕嚕咕嚕’刻意發出很響的聲音。

再將水吐掉,鶴駁一臉小驕傲:“現在會了嗎?”

鬱白夏:……

漱口就漱口,非得這樣咕嚕咕嚕嗎?

糯米團子一臉疑惑。

見他還是沒啥反應,鶴駁將水杯遞到他跟前,催促道:“再漱口。”

鬱白夏不忍拒絕,隻得用憐憫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低頭喝了口水。在鶴駁期待的目光中,腮幫子張縮張縮,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洗完臉出來,正好聽到敲門聲。

“夏夏?”鬱青嵐的嗓音從外麵響起:“醒了嗎?”

噠噠噠跑到門口,墊起腳尖打開門。

“爸爸,早上好!”

脆生生的小奶音讓人心情舒爽。

“夏夏,早。”鬱青嵐輕笑著,俯下身在糯米團子臉上親了口。

糯米團子身上自帶一股奶香味,軟軟的,就像一顆牛奶軟糖。

“洗過臉了?”

鬱青嵐從他臉上聞到檸檬香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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