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killed Cock Robin?
誰殺死了知更鳥
I,said the Sparrow,
是我,麻雀說。
With my bow and arrow,
用我的弓和箭,
I killed Cock Robin。
我殺死了知更鳥。
Who saw him die?
誰看見他死去?
I,said the Fly。
是我,蒼蠅說。
With my little eye,
用我的小眼睛,
I saw him die。
我看見他死去。
Who caught his blood?
是誰取走他的血?
I, said the Fish。
是我,魚說。
With my little dish,
用我的小碟子,
I caught his blood。
我取走他的血。”
鶴駁的英文腔調如緩緩流淌而出的紅酒,醇厚迷人。
但仔細聽其中的內容,聽出不對勁來。
經不住打了個哆嗦,鬱白夏抱緊自己的身體。
這是搖籃曲嗎?分明是恐丨怖童謠。
察覺到鬱白夏的異常,鶴駁連忙住嘴。他隻會這一首童謠,沒想到奶團子聽得明白其中內容。
“你聽得懂?”
鬱白夏沒上過學,大字都不識幾個,如何能聽懂英文。
不慌不忙地擺正人設:“啊?哥哥唱得太好了,夏夏很感動呢!”
鶴駁:……
沉默片刻後,手輕輕拍著鬱白夏的身體:“睡吧。”
“唔。”
一番折騰後,睡意逐漸襲來。
輕拍自己肩膀的手起到很好的安撫作用,鬱白夏漸漸地、陷入沉睡。
隻不過,他好像有什麼事忘記辦了。
究竟是什麼事呢?
翌日。
趴在床上的奶團子猛地睜開眼,想起昨晚遺忘的事兒,不禁撓著後腦勺,一臉懵懂地起身。
呆毛淩亂,睡眼惺忪。
明明準備等鶴駁睡著好辦事,怎麼就沒骨氣地讓鶴駁給哄睡著了。
鶴駁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草莓團子一臉懊悔。
難道是起床後發現自己被孤單留在床上,不高興了?
快步走到床邊,鶴駁輕聲安撫:“哥哥在這裡。”
鬱白夏抬眸,滾圓的鳳眸看向鶴駁:“哥哥。”
嗓音軟糯,絲絲甜甜。
纖細有力的手指在鬱白夏發絲之間輕輕地rua,鶴駁的眸子溫柔地能滴出水。
“我抱你去洗漱。”鶴駁伸手,將鬱白夏從床上抱起,往浴室裡走。
洗漱台上有昨晚新拆的洗漱用品,將海豚牙刷擠上草莓口味的牙膏,遞給鬱白夏。
鬱白夏順手接過,塞進嘴裡便開始刷。
一邊刷一邊眼睛咕溜溜轉。
鏡子裡,身著藏青色睡衣的少年俊美冷傲,他身邊站著一名草莓團子。頂著一撮軟萌呆毛,腦袋搖搖晃晃,煙灰色的眸中閃過點點碎光。
“張嘴。”小花鴨水杯中接了半杯水,鶴駁遞到他嘴邊:“漱口。”
奶團子的嘴邊染上白色泡沫,乖乖張開嘴。
鶴駁將水倒入奶團子嘴裡,鬱白夏立馬附身吐掉。
“不對。”鶴駁開口:“要咕嚕咕嚕,再吐掉。”
鬱白夏呆呆看著他。
一定要……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嗎?
感覺很傻誒。
見鬱白夏沒有反應,以為他不知道怎麼漱口。
捏著杯子往嘴裡含了口,‘咕嚕咕嚕咕嚕’刻意發出很響的聲音。
再將水吐掉,鶴駁一臉小驕傲:“現在會了嗎?”
鬱白夏:……
漱口就漱口,非得這樣咕嚕咕嚕嗎?
糯米團子一臉疑惑。
見他還是沒啥反應,鶴駁將水杯遞到他跟前,催促道:“再漱口。”
鬱白夏不忍拒絕,隻得用憐憫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低頭喝了口水。在鶴駁期待的目光中,腮幫子張縮張縮,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洗完臉出來,正好聽到敲門聲。
“夏夏?”鬱青嵐的嗓音從外麵響起:“醒了嗎?”
噠噠噠跑到門口,墊起腳尖打開門。
“爸爸,早上好!”
脆生生的小奶音讓人心情舒爽。
“夏夏,早。”鬱青嵐輕笑著,俯下身在糯米團子臉上親了口。
糯米團子身上自帶一股奶香味,軟軟的,就像一顆牛奶軟糖。
“洗過臉了?”
鬱青嵐從他臉上聞到檸檬香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