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好幾輛車出現在遊戲廳外,幾乎是要將遊戲廳團團圍住。
“老大,咱們來這麼多幫手?”
黑衣男人的手下不敢置信:“怎麼沒跟咋們說過?”
黑衣男人叼著煙,也顧不上繼續吸,看著那些車子。
從車子上下來一群人,迅速將他們給反圍住,顯然跟他們可不是一夥兒的。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季月白裝逼似的,款款最後走出來。
鳳眸微微眯起,盯著他們:“宋五爺派你們來的?”
“你、這不關宋五爺的事。”
男人猶豫了幾秒,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
“可惜啊,宋五爺現在自身難保。”季月白長歎
口氣,可不管男人說的,到底跟宋五爺有沒有關係。
“顧家已經將宋五爺留在港城的勢力清除地差不多了,而帝城肯定沒有他的位置。即便是你們今天,真的把鶴覃兩位少爺都綁走,也於事無補。”季月白頓了頓:“更何況,你們也沒有這個實力。”
“什麼?”黑衣男人不敢置信,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確認。
可他又覺得這是陷阱,說不定對方正等著他去打電話呢。
停下動作,他抬起眸,看向對方。
“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跟我關係不大,我隻是告訴你事實。”季月白低笑:“當然,真相總是比較殘忍的。”
黑衣男人被他的態度攪得心慌。
“宋五爺已經失勢,你如果還要執行他交給你的任務,你可想好後麵該如何保全自己?”
“老、老大。”他身邊的小弟禁不住哆嗦:“要不咱們還是先撤吧。”
“總不能真把自己給賠進去。”
黑衣男人想了又想,還是猶豫地跟手下小弟們說:“走!”
透過窗戶,鶴駁見黑衣人走了一波。
顯然季月白把他們都打發走。
拎著鬱白夏走出遊戲廳,鬱白夏還在啃素食牛肉。鍋巴不讓吃,反正還有一包小零食。
見著倆人相安無事,季月白總算鬆口氣。
“沒事吧?”
“如你所見。”鶴駁冷靜道。
季月白往遊戲廳裡走,似乎他的目標還不隻是鶴駁跟鬱白夏。
於頌正站在窗邊看熱鬨,見季月白徑直往裡走進來。
知道他另有目標。
不禁蹙起眉,往後躲。
而季月白已經推開遊戲廳的門走了進來,鳳眸促狹地盯上他:“於頌。”
“好久不見。”
見到老熟人,於頌砸吧兩下嘴唇,低低笑了兩聲:“嗬嗬,好久不見。”
“慕軒跟恒青為了找你,差點把整個帝城都翻遍,你卻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季月白冷哼:“你讓我怎麼有臉去麵對他們。”
“那你就彆說,在這裡見到我了。”
於頌試圖說服他。
“你覺得可能嗎?”季月白冷哼哼。
為難地撓了撓脖子,於頌再次掙紮:“其實你看我啊,一點都不像於頌。胡子茬拉,邋裡邋遢,認不出來很正常的嘛。”
“你大可將我認錯,沒有人會怪你。”
季月白打斷他:“行了,彆說這些有的沒的。麻溜的,收拾東西……也不用收拾了,我看你這裡也沒有值錢東西。”
“跟我去帝城。”
於頌連連後退:“不去不去,我可沒臉去帝城。”
“沒臉也得去。”
季月白一把上前,對於頌生拉硬拽。
於頌拚命掙紮,奈何拗不過季月白。
鶴駁跟鬱白夏眼睜睜看著季月白拎著遊戲廳老板出來,這是要將遊戲廳一網打儘?
“鶴駁,鶴駁!”
“怎麼說我也幫了你們一回,你們也該幫我一回吧?”於頌叫囂:“幫我攔住這個瘋子。”
鶴駁不為所動:“倆位都是我們長輩,我們偏幫哪一個好像都不大合適。”
於頌:……
*
鶴家彆墅從來沒有如此熱鬨過。
鶴覃一進屋,看到烏泱泱一片人,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
“我們鶴家什麼時候成了聚會場所?”
他邊說邊脫掉外套。
鬱青嵐主人家的架子懶得再擺:“你回來了,這件事就你來處理吧。”
說罷,他便起身上樓。
鬱白夏還等著看熱鬨,瞪大一雙眼直勾勾盯著,被鶴駁一把拎起。
“走吧,回房間寫作業。”
小學渣試圖抵抗:“我不寫不寫,我才不想寫。”
“不寫也得回房間待著。”鶴駁可不慣著。
“哥哥,待會兒再寫吧。”
鬱白夏打商量。
鶴駁沒同意,繼續拎著鬱白夏往樓上扛。
鬱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