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察覺到衛崇態度軟化,親吻也多了繾綣的味道,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開口請求:“今晚,留下來吧。”
衛崇已然情動,他也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沒多猶豫便點了頭。
秦疏心中一喜,擁著人就倒在了床上。
起初還挺順利,進行到一半,秦疏就有些受不了了。他這邊有什麼變化,衛崇立馬就感覺了出來,原本的好興致就好似潑了一瓢冷水,心裡也涼了半截。
而一旦意識到自己心裡的細微變化,就更是氣不順。張嘴就是諷刺:“看你這力不從心的樣子,怎麼?這就不行了?”
秦疏還從來沒在愛人這得到過這樣傷人的評價,氣悶辯解:“不是我不行,是這床不行。”
衛崇不信:“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睡在這張床上。”說著還輕蔑地瞄了一眼下邊。
秦疏被這一眼刺激得火星子直冒,他也不再做口舌之爭,直接將兩人換了個位置,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誰不行。
再堅實的土地也經不住犁耙的反複耕耘,衛崇起初還咬牙忍著,隻是身後之人憋著一股火,又存了教訓的心思,他屬實有些經不住,最終服了軟。
秦疏將人牢牢地禁錮在懷裡,仿若耳語般:“督主覺得我可還行?”
“快彆折騰我了,你可行得很。”衛崇回身推他兩下,示意換個姿勢。
秦疏在他肩頭嘬了一口,上麵很快就浮現出一枚豔麗的印子,秦疏笑了:“之前我就想說了,這床太硬,有些費膝蓋。”
衛崇睨了他一眼:“你可閉嘴吧。”
秦疏聽話地閉嘴了,換了個姿勢,開始舉重。憑借著力量優勢,真正做到了舉重若輕,兩人對此都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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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崇又睡過頭了,醒來後,他看著明黃的帳頂好一會兒才起身。在衛敬賢服侍著他洗漱的時候,榮喜輕聲彙報,“陛下口諭,督主醒了不必急著處理內侍省的事,他去內書房點個卯就回來陪您用膳。”
衛崇點頭,表示知道了。他本來也沒打算走,昨天本來想問政事,結果後來隻顧著荒唐,把正事兒拋在了腦後。
榮喜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之前衡公子過來了一趟,說是——”
衛崇聽到這個名字,皺了下眉,“說了什麼?彆吞吞吐吐的。”
榮喜垂首道:“衡殿下說是要給您請安。”
衛崇想起登基大典那天發生的事兒,不由得有些頭疼。
皇上將廣平王之子留在宮中,果然有臣子以此諫言。陛下挑揀了兩個回了朱批:彆人家的事少管。
許是反對的聲音多了,為此他還特意找了宗正驪王,想要直接將人記在他的名下,宗正自然不會同意更改玉碟,秦疏也不在意,命人稱呼季安公子為衡殿下。之後更是一意孤行地將人安排在了景陽殿,也就是原承輝殿,打算從事實上坐實他的身份。
衛崇是真的有些搞不明白秦疏的路數,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
麼說服季安公子聽話的:“衡殿下最近都在做什麼?”
榮喜麵色有些古怪:“衡殿下十分濡慕皇上(),蝶??蝦?????醚沚???盧??鎔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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歓????????s憈葶?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隻是他剛才內殿出來,就瞥見了殿外站著的小小身影,一段時間沒見,秦衡明顯比之前康健了,雖然還是有些瘦弱,麵色卻紅潤不少。
對上他的目光,秦衡不等人通報,顛顛地就跑了進來,像模像樣地行了一禮後,“阿父最近在忙什麼,衡兒都想您了。”
衛崇:“……”這熟悉的味道,該說不愧都是姓秦的嗎?
衛崇給尚在震驚中的榮喜使了個眼色,榮喜終於回神,招呼著殿中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衛崇沉默片刻,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緩緩說道:“殿下聰慧,當是明白,若想要承繼大統,需與微臣劃清界限才是。皇上的玩笑之語還是勿要當真的好。”
秦衡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地說:“阿父是不喜衡兒嗎?”
衛崇目光銳利地盯著秦衡,暗察司名聲在外,便是經年的老臣也要避其鋒芒,眼前這位小殿下卻不閃不避,衛崇愈發覺得他不是一般孩子,“衡殿下,皇上若是中意於你,微臣不會阻攔,殿下也不必委屈了自己。”也不必將我架在火上。
秦衡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小聲說道:“阿父,衡兒待您的心與父皇一般,您為何這般不信衡兒?”
衛崇冷笑一聲,不過一介黃口小兒,還妄想騙過他,衛崇正想說些什麼,隻見秦衡一個滑跪,伸手就抱著了衛崇的腿,仰著小臉說:“阿父,衡兒會乖會聽話,您彆不要衡兒。”
衛崇:“……”你這樣廣平王知道嗎?
“呦,你們父子倆在玩什麼呢?”秦疏進門就看到這一幕,上前一把將秦衡提溜起來,給他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將人隨手往旁邊一放,隨即挨著衛崇坐了。
秦衡有些不滿,他來到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與阿父親近親近,還被打斷了,他爹回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衛崇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朝會結束了?”不會真點個卯就回來了吧。
“沒有,我尿遁了。”
衛崇:“……”
秦衡在旁邊貼心地解釋:“尿遁的意思就是——”
衛崇抬手製止,他自知不是個忠臣,卻也忍不住想要勸上兩句:“陛下,臨朝聽政何其重要,您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秦疏示意他稍安勿躁:“裴雄和李繼忠因為軍餉的事情吵起來了,看那架勢還有得吵呢,蘇懷信在那邊守著,我回來陪你吃頓飯再過去也不耽誤什麼。”
說著吩咐道:“傳膳吧。”
很快,膳食上桌。
秦疏從來不在他麵前擺皇帝的譜兒,衛崇也沒矯情,跟父子倆一同坐了。
秦衡目光在桌麵上一溜,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