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撇撇嘴,手指不再亂動,不過也隻是老實了幾秒鐘而已,然後就環住了秦疏的腰。
秦疏看他不再作怪,也就沒再說什麼。隻是,兩人中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秦疏能夠感受到屬於另一個人的體溫和呼吸,一股難言的燥熱從兩人相貼的地方升起。
秦疏快速給陳尚吹乾頭發,也許是暖風太過舒服,也許是旅途的疲憊,也許還有彆的什麼原因,陳尚這個時候明顯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吧!”
“你和我一起睡!”陳尚對此念念不忘,機會難得,他今天必須和秦疏睡一個被窩。
他太知道秦疏了,這次如果放過他,下次不定等到什麼時候。相反,如果今天他們一起睡了,那他就有辦法把它變成無數次。
秦疏看他眼睛都睜不開了,卻執拗地等著他的回答,隻好跟著他一起躺下。
陳尚眼睛都閉上了,又坐了起來:“不行,還沒給你吹頭發。”
秦疏將人按回床上,“頭發已經乾了,不用吹。”
陳尚也不知聽到沒有,在秦疏胸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不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
時間還早,遠沒有到秦疏休息的時候,他一條胳膊被陳尚摟在懷裡,想起身又怕驚醒了他,直到這一刻,他還是有些不真實感。
他竟然真的拋下了從前恪守的“禮”,就這樣在無媒無聘的情況下和另一個人睡在了一起。
不是不愛重,隻是,情難自已。
伴著另一個人的呼吸,看著陳尚的睡顏,不知不覺,竟也睡著了。
……
秦疏是在一種異樣的觸感中驚醒的。
“你醒了?”秦疏看著放在自己內褲邊緣的手,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後,整個人幾乎彈跳起來。
陳尚笑得揶揄,意有所指:“你還挺精神的。”
秦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他從床鋪的另一側下去,係好睡衣。
陳尚看著他一副良家婦男的樣子,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都到了這一步了,彆告訴我你不知道留宿會發生什麼?”
秦疏臉上溫度退去,整個人宛若玉雕,透著不染凡塵的清冷:“我以為我們已經說好了。”
陳尚臉也冷了下來,“釣著我有意思是吧!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嗎?”
秦疏已經很久沒有查看他的心情指數了,現在看到那個已經降到50的數字,低下頭,心裡有些難受,他真的有這麼差勁嗎?
陳尚察覺到他的變化,還以為他態度軟化了,結果就聽秦疏道:“我們這樣叫無媒苟合!”
陳尚怒火中燒:“什麼年代了,還無媒苟合?秦疏,你腦子有病吧!”
秦疏看著他噴火的眼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能讓他消氣。
陳尚氣笑了:“行,我這裡廟太小了是吧!你給我出去,男人有的是,我怎麼就這麼下賤,偏偏抓著你不放,留著你的貞操滾吧!我陳尚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