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聽他這樣說,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看到自己的任務卡會那樣了,想來他
第一次任務完成的效果十分不理想,十有八九是失敗了,秦疏聰明地沒有追問。()
蘇從南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任務卡牌還沒來得及升級吧,我給你弄吧。
?本作者攬月自照提醒您《社恐被迫秀恩愛[快穿]》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秦疏已經放下了對他的防備,直接將任務卡牌交給他。
蘇從南十分迅速地就操作好了,“誒,你這裡有新通知。”
秦疏本能地用手戳了一下卡牌右上角的小紅點。
空間有一瞬的扭曲,秦疏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蘇從南愣了一下,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消息通知欄,而是任務轉換按鈕。點擊後將進入隨機任務模式,開啟更有趣的旅程。
切換按鈕和通知按鈕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這都能搞錯,也不知道他說自己忘了,秦疏會不會相信。
蘇從南暗道了一聲抱歉,然後沒事鬼一樣離開了這裡。
*
秦疏大腦有片刻的眩暈,身體卻已經感覺到了熟悉的溫暖緊致,他本能地動了下,一聲悶哼傳入耳邊。
這一聲微乎其微,被壓抑在喉間,聽在秦疏耳中卻如驚雷,這樣的感覺,這樣的聲音,秦疏整個人都仿佛被定住了。
入目便是青年半敞的衣衫,如雪的肌膚簡直能夠晃花人眼,束起的長發在肩頭滑落,秦疏忙移開目光,然後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桃花眼,隻是那雙眼睛眸底如血,飛揚的眉峰讓他顯得氣勢淩人。
巫行雲。
看清對方臉的一刹那,有關對方的所有信息都被喚醒。這是他的伴侶,就在今天,兩人舉行了雙修大典,天地為證,兩人正式結為了道侶。
對上他的目光,巫行雲眉頭輕皺,動了一下身子好似催促,見他毫無反應,眼底的紅色愈發重了,他將手撐在秦疏的胸膛上,開始上下起伏。
秦疏剛剛被刺激大發了,現在反應過來,將人一扯,兩人上下顛倒,巫行雲被他這一下戳痛了,身體彈動一下,露出脆弱的脖頸。
秦疏呼吸粗重,緊緊盯著身下的人。此時他體內就像有一團火,心裡的躁意猶如即將出閘的猛獸,在經脈中橫衝直撞,衝向小腹。更炸裂的是,那處所在還在隨著呼吸有規律地收縮。
秦疏的目光瞥向桌上的酒壺,再看身下人眼裡的得意,他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秦疏維持著詭異的姿勢,動也不敢動,他算是知道什麼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第一次對自己的自製力產生了懷疑,生怕一旦動作就再控製不住自己。
巫行雲看他又不動了,伸手拍著他的肩頭,開口催促:“快點。”
秦疏目光在他裸露的肌膚上快速查看,沒有看到晴雨表,可是靈魂中傳來的熟悉感告訴他,這人就是他的妻子。再三確認後,秦疏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始動作。
巫行雲敏銳地發現秦疏態度上的變化,唇角輕扯,“合歡宗的丹藥果然好用,這不就老實了嗎?”
秦疏堵住他的嘴巴,這麼好看的嘴,還是不要說氣人的話才好。
() 巫行雲沒想到他會吻自己(),下麵被猛烈地撞擊?()_[((),唇上卻如此溫柔,讓他有一種被憐惜的錯覺。這還是那個一心隻有修煉的劍癡嗎?還是丹藥帶來的影響?
巫行雲身體愈發柔軟,纏著人不放。
百煉鋼化繞指柔。秦疏掐著人的腰不放,他想要控製一下速度,可那個一聽就不正經的宗門的丹藥實在是太厲害。
巫行雲一開始還在為秦疏的配合而高興,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他丹田受損,又是第一次與人合體雙修,身體被一波又一波的靈力衝刷,就好比被驟雨摧打的嬌花,承受不住,竟然就這麼生生被做暈過去了。
這個時間並不長,很快巫行雲就醒了過來。然後他就發現了不對,此時他雙腿大敞,秦疏杵在他雙腿之間,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一顆黑乎乎的頭頂。
巫行雲忙將雙腿並攏,怒嗔:“你在乾什麼?”
秦疏抽出手指,結結巴巴:“清、清理。”
巫行雲看到他手上沾的東西,頓時氣急,拿腳去踹他,被秦疏一把握住瑩白的腳掌,巫行雲掙了一下,秦疏這才鬆開,然後就聽他氣急敗壞地說:“你是傻了嗎?”
秦疏這時候也意識到他剛剛做了蠢事,忙道:“我剛動你就醒了,還在裡麵呢,沒少多少。”說完之後,秦疏恨不能掐死自己,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巫行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懷疑秦疏因為不滿意與他結為道侶,所以才故意這樣,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得到他的元陽。看來,以後還是得警醒些,免得他又不老實。
巫行雲又瞪了他一眼,盤膝而坐。秦疏將目光從他雪白的臀上移開,想到被埋藏在深處的晴雨表,感受到了來自地府的深深惡意。
巫行雲後悔死了,剛剛怎麼就暈過去了呢?他運轉功法,努力將對方精純的元陽煉化,納入丹田。
秦疏不愧是單靈根,靈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精純,隨著功法一遍又一遍地運轉,隱隱作痛的臟腑終於變得安分,效果竟然比師父替他療傷還要好。
等到最後一絲元陽也被煉化,巫行雲麵上多了些血色,經脈中的靈力又讓他找回了從前沒有傷到根基時的感覺,隻是,這還遠遠不夠。
巫行雲睜開雙眼,看著杵在一旁的道侶,此時秦疏雖然隻著裡衣,衣襟卻緊緊地攏在一起,和剛剛禦劍馳騁的樣子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元陽何其珍貴,可惜被這個呆瓜浪費了些。頓時有些不滿地對他說:“我給你的功法呢?你看了嗎?剛剛為什麼不運功?”
經他提醒,有關雙修大法的內容瞬間湧入腦海,秦疏麵皮緊繃,妻子絲毫沒有初次行房的羞澀,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被妻子當作工具人了。
之前沒有被消化的記憶也一點點地湧上心頭,“他”原本並沒有與人結道侶的想法,之所以答應,是因為巫行雲給得太多了。
秦疏這次的身份是一個劍修,眾所周知,劍修是最燒錢的職業,沒有之一。他們武力值強大,賺得很多,但是為了喂養本命靈劍,花費得更多,日子是所有修者中最窮酸的。
在天衍宗眾多的弟子中,秦疏是最窮的,因為他不僅是個劍修,還不會搞錢。眼裡隻有劍,除了必須完成的宗門任務,他一年四季都在修煉。
所以在巫行雲拿出豐厚的聘禮後,秦疏儘管覺得多個道侶很麻煩,還是答應了。
巫行雲看他還是呆呆的,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瓷瓶,“你是不行了嗎?再來一顆?”
秦疏咬緊後槽牙,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