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落魄少爺的影衛老攻8(2 / 2)

許逸安對上他純真依賴的目光,心口滯澀微燙:“兄長自然也是一起的。”

許逸安笑出幾顆小米牙,隻是很快小眉頭就皺了起來。

許逸寧詢問:“怎麼了?”

許逸安已經知道流放是什麼了,他問出了心頭的疑惑:“大人和我們一起,不回京了嗎?”

許逸寧眸光震顫。

是啊,秦疏難道還能不回京嗎?他到底在想什麼,與對方長長久久嗎?

誠然,對方確實說過想要與他共度餘生的話語。可是,影衛可以留下,周全呢?周全可是從一品,他一個武將違抗皇命留在邊關,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許逸安吃完藥沒多久就又睡著了,許逸寧坐在床邊,情緒低迷。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人聲,他忙收拾好心情,走出院外。

有人帶著獵物回來了,驛站前的空地上堆著獵物和柴草。許逸寧沒看到秦疏,應該還在外打獵。

每一個人都有事兒做,許逸寧不想當那個吃閒飯的,便跟著做些雜活。隻是他剛做沒一會兒,方立興就過來了,“許少爺,大人讓你我二人做記錄。”

許逸寧看著他沒說話,之前他也是和這人一起做記錄,結果對方搶著乾活,最後隻讓他公布了一個結果。

方立興笑得憨厚:“大人說,要將沿途的情況都記錄下來,包括地勢物產、吃食做法,許少爺您看——”

“好。”許逸寧知道方立興分給他的活比較輕省,這是在照顧他,更是在討好秦疏,但他依然領情。

方立興將木片和炭筆分給他,之後便又去忙了。

許逸寧得了活計,還以為自己終於能有事做了,結果一天下來也沒記上幾筆,歸納起來就三個詞:切肉、醃製、架木柴。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許逸寧又被人抱著睡了一晚,第二天,驛站門前一片煙熏火燎。

許逸寧正準備記錄細節,然後就被趕了回去,因為秦疏擔心煙氣太重,怕熏傷他那雙漂亮的眼睛。

秦疏說這話的時候,旁邊還有其他人,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為之。反正,許逸寧是待不下去了。

天色將暮之際,大家都已經忙完。許逸寧這才尋了人詢問,將未完成的內容全部記錄下來。

煙熏臘肉:將肉分割成手掌寬的肉條,用鹽鹵醃製一晚(應該醃製得更久一些),掛到木柴上方熏製,優選果木或鬆木。熏製到表麵焦糖色(黃褐色)

,冷卻後收起。

晚上秦疏看到,在上麵又添了幾筆:臘肉熏製完成後,可一直掛在梁上陰乾,隨吃隨取。

許逸寧在他書寫之時,一直在旁觀看,他沒想到對方的字竟然寫得這般出色。鐵畫銀鉤,風骨卓然。想要寫成這筆字,絕非一朝一夕之功。許逸寧眼神複雜:“你真的是影衛嗎?”

秦疏望進他眼底:“如假包換,你在懷疑什麼?”

許逸寧接道,“如假包換卻膽大包天。”

秦疏輕笑:“那你是為了你才膽大包天。”

許逸寧像是要被他的眼神灼傷,他忙移開了視線。秦疏的樣子確實不像是在說假話,也許影衛被楊家接手之後,出了什麼變故也說不定。

秦疏的樣子~不對,這根本就不是秦疏的臉!

許逸寧想到自己的打算,輕聲道:“我能看看你的臉嗎?你自己的臉。”

秦疏扶額,為了假扮周全,他花了一萬積分,在商城購買了一個名為千人千麵的藥丸,隻要服下,每一個人看到的他,都是自己想要對方看到的樣子。

就比如現在,若是他穿上許逸寧的衣服出去,彆人在潛意識中就會認為他是許逸寧,看到的也會變成許逸寧。

秦疏:“閉上眼睛。”

許逸寧閉眼,心跳加快。

秦疏看著他輕顫的睫毛,語帶笑意:“可以睜開了。”

中間不過幾息,許逸寧卻覺得分外漫長。他緩緩睜開了眼,一張極為俊逸出塵的麵孔出現在眼前,過分出眾的外貌讓他屏住了呼吸。

他從未想過,秦疏竟然長得這般好。最厲害的畫師也無法繪製出這樣完美的一張臉,一絲一毫都是恰到好處,簡直是上天的傑作。而且,出乎意料的年輕。

“滿意嗎?”

秦疏眼神戲謔,許逸寧有些惱了,這讓他如何回答。

正在這時,床上的小孩有了動靜,許逸寧避開他去照顧弟弟。

許逸安白天睡了太久,這次醒來明顯精神很多,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再睡的。明天要動身離開,秦疏還有事要安排,便將空間留給了兄弟倆。

許逸寧想到自己的計劃,沒再讓弟弟瞌睡,陪著他一起逗弄紫貂。

紫貂有夜間活動的習性,倒是十分配合。兩人一寵倒是真玩出了趣味。許逸寧原本還有些緊張,如此倒是放鬆許多。

等到弟弟困了,貂兒也累了,之前的那種緊張感再次襲來。

許逸寧將弟弟哄睡,取了熱水擦洗,之後便躺到床上等待。他的耳朵開始留意外麵的動靜,秦疏已經出去好久了,看著月影偏離的方向,應該馬上就要回來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房門被打開。許逸寧忙閉了眼,呼吸卻開始變得不規律起來。

秦疏耳力非凡,聽出床上的人在裝睡,不過也沒多想。

等到他躺到床上,對方滾到他的懷中,這才意識到什麼。

驚訝過後便是了然,妻子是個顏控來著,秦疏

從來不懷疑他這張臉對妻子的吸引力。

許逸寧走出了第一步,然後就怯了,主動去勾引一個人,這事兒他真的做不來。

秦疏是個善解妻意的好夫君,在對方僵在他懷裡的時候,十分自覺地掌握主動權。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眼睛裡隻能看到對方的眼睛。呼吸交纏,亂成一片,秦疏開口問他:“討厭嗎?”

許逸寧眨眨眼,裡麵泛著水光,一個“不”字剛出口,唇上便是一熱。

先是唇上,再是臉頰、額頭、鼻尖,最後又被含住了唇瓣,呼吸變得艱難,在唇齒張開的瞬間,被強勢闖入。許逸寧先是一驚,很快便被再次攫住了呼吸。

許逸寧的反應青澀到不可思議,秦疏抱著他瘦弱的身體,甚至不敢用力。他自然不會知道,許逸寧小時候和人捉迷藏,躲在假山裡,曾經撞破過一樁隱秘的情事,打那以後,他對這類事情便避之唯恐不及。

“火燭,熄了。”許逸寧聲音發顫。

一道勁風掃到燭蕊,燭火熄滅,殘餘的氣息帶著怪異的油脂味兒,挑動著敏感的神經。許逸寧伸手抱住身上的人,不給自己留絲毫退路,然後迎來的是猛烈的親吻。動作間,裡衣被蹭開,肌膚相貼的感覺讓他心尖都在戰栗。

秦疏的親吻落在他蒼白瘦弱的身上,一路蜿蜒而下,小心翼翼,帶著滿心的憐愛。他不會真正去做什麼,隻是既然對方都已經這麼努力地靠近他了,他就不會再給他退縮的機會。

許逸寧被他這樣親昵地對待,羞得不行,同時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原來,他和祖父他們也沒甚區彆,本來各種心理建設,隻是見對方長了一張好臉,瞬間就被迷得不知南北了。不僅不厭惡,反而有種隱秘的歡喜。

裡側有輕微的響動傳來,許逸寧渾身繃緊。想和做,是不一樣的。安兒一定不會知道,他敬重的兄長就在與他一臂之隔的地方,做著最羞恥的事情。這樣的認知讓他忽然難以直視自己,甚至無地自容。

秦疏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輕聲如耳語:“放鬆,隻是翻身,沒事的。”

秦疏已經是個熟練工了,或輕或重地愛撫著許逸寧的身體,對方的身體反應讓他的氣息也粗重起來,感覺到掌心下的肌肉再度放鬆下來,秦疏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真的會失控。

良好的開端是幸福的開始,秦疏如最精湛的業務員,兢兢業業地做著掃尾工作。直到某一刻,他忽然定住,目光直直地看著妻子的臍窩,那裡的負值觸目驚心,那是對他最致命的嘲笑。

時間定格,秦疏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反複確認,臍窩裡的數值起伏波動,前麵的“-”卻依然穩如老狗,一動不動。

秦疏撐起身體,黑暗中,妻子的表情在他的視野中纖毫畢現。翕動的鼻翼,失神的目光,顫抖的唇,一副任他擺布的可憐模樣。

秦疏倒在他身側,抱著滿臉羞澀的妻子,咽下一口老血,又得不了影帝,演這麼好給誰看啊。

秦疏忽然不動了,許逸寧覺得奇怪,這是~睡著了嗎?還是看到他的身體,對方失去了興致?

被子被拉起,蓋到肩頭,許逸寧接收到叫停的信號,忍著羞澀,開口問道:“不繼續了嗎?”

“明天還要趕路,睡覺!”

繼什麼續?秦疏壓下滿肚子的邪火,當務之急,上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