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青鐵,我居然進入了築基後期。”
“老頭不錯啊。”一個被稱為曾青鐵的中年男子豎起拇指讚許道,“和你一樣,我也晉級了,現在是築基大圓滿。”
原本在血池一旁的幾個曾家弟子紛紛醒了過來,都驚奇地發現自己晉級了,最差的也晉了一級。
“原本以為有生之年是無法晉級的,現在,我已經有了晉級金丹的信心。”一個叫曾雷龍的中年修士說道。原本,他隻是築基後期,而且靈根不太好,現在晉入了築基大圓滿,整個人都年輕起來。
“曾雷龍,你得意什麼,你侄女都比你厲害。”一個修士忿了回去,實在是看不慣曾雷龍趾高氣揚的模樣。
“你這是嫉妒就直說吧,況且,那是我侄女,有不是你侄女。”
另外一個修士聽得氣得吐血,值得摔袖轉身。
“曾蒙,你這是怎麼了?”幾個修士敘完自己的舊,猛然發現曾蒙在血池裡撲通,還喝了有金口血,“你不是不會水麼?”
“曾磊,快把人就上來。”一個年齡稍微大的年老修士故作威嚴,故意指使曾磊。
“他自己不會走路,自己要掉下去關我什麼事。”曾磊故意攤手,“我沒法救啊。”
在血池中的曾蒙本來還憋了一口氣的,生生地被氣得泄了氣。
曾蒙是修士,自然是不可能被淹死,最多就是受一點罪,有些難受罷了。
“說吧,為什麼你要故意和曾雲柔一起合夥來害這這人。”恨之指了指血池裡浮現的屍體,那些都是曾家的弟子,頗有審犯人的架勢。
恨之並不心疼那些曾家弟子,隻是擔心曾雲柔有些自己不知道的陰謀。
“那些人,都欺負過我,我隻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曾蒙說得理直氣壯,絲毫沒有認為自己做錯。
“難道自己被欺負都不能還手?”
按照修仙界的文化來說,曾蒙還手,其實是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一般來說都會做的比較隱蔽,不會讓人知道。
隻是這一次,曾蒙做的事情弄出的動靜是在是太大了,對於曾家來說,做得有些過分。
“等等,你說曾雲柔?”有修士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滿臉不可置信,露出了對曾雲柔的不屑,“就要諾諾無為的丫頭,整天陰森森地,像是誰欠了她靈石,讓她進入秘境都是便宜她了。”
“那丫頭在哪裡,這次終於揪到了她的小尾巴。”曾卿顏惡意地想著,已經有了一百種折磨那丫頭的方法。
“就是,以前那些吧,算是假的,她闖下了這麼大的禍,肯定會被家主收拾。”
曾蒙沉默著,沒有說話,以前這種情況自己見得多了,是不是真的冤枉並不重要,反正看到的就是這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曾家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對曾雲柔有著天然的惡意,甚至連當作陌生人都不願意。
對於曾雲柔,曾蒙並不願意提起。
“發什麼呆。”曾磊敲了敲曾蒙的腦袋,“舍不得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