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說的停工一天,就多一天損失,純屬扯淡。
生產線都不齊,你生產個錘子哦。
不過,對於有才華而又一心想乾事的人,楊軍也不會寒了他的心。
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儘最大的力量幫助他。
因為,杜士奎做出來的成績,也就是楊軍的成績。
沒人會不要拱手而來的成績,除非是傻子。
錢坤和杜士奎走後,楊軍看了看時間,剛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給伊秋水那邊去了個電話,然後用網兜拎著幾個搪瓷缸下樓了。
啟動車子,直接向隔壁醫院駛去。
四條腿的車子跑的就是快,步行半個小時的距離,在他這裡隻需要踩一下油門就到了。
“姐夫,秋水姐讓我來接你。”
一下車,就發現嬌豔如花的丁秋楠早已等候在那裡。
“嗬,我看你是饞了我的飯才是。”
楊軍笑道,順手把飯盒遞給她。
“才不是呢。”
丁秋楠臉色緋紅,扭捏道,
“秋水姐怕你這個大廠長每天往這邊送飯影響你的威望,特意讓我來幫您拎飯盒呢。”
楊軍聽了,感歎道,
“哎,還是自己的媳婦會疼人。”
“那當然,秋水姐是我見過最溫柔,最體貼的女人。”丁秋楠自豪道。
“你也不錯啊,將來不知道便宜誰家的豬了。”楊軍有些吃味道。
丁秋楠聞言,臉色通紅。
“姐夫,瞎說啥呢,什麼豬啊狗啊的,我跟豬有什麼關係?”
“嘿,沒聽說過,大白菜被豬拱了的事?”楊軍問道。
“姐夫,你壞死了,不理你了。”
丁秋楠抱著搪瓷缸跑了。
看著丁秋楠倉皇逃跑的樣子,楊軍的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小丫頭這是有心事啊。”
沒事的時候,調教一下秘書,逗逗女職工,不失一種樂趣。
來到伊秋水辦公室,隻見伊秋水、羅豔紅、丁秋楠、孫招娣她們四個早已坐上了。
搪瓷缸裡的飯菜已經打開,旁邊擺著十來個白麵饅頭。
“嘿,怎麼著,吃飯都不等我這個一家之主?”
楊軍直接坐在伊秋水身邊,拿著個白麵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算哪門子一家之主,我看你皮又癢癢了。”
羅豔紅‘呸’了一聲,回頭對伊秋水道,
“秋水,你該管管你家老楊了,他再這麼口無遮攔的,小心人家扣他作風不正的帽子。”
伊秋水聞言,笑道:“誰愛扣就扣吧,隻要能扣上,我親手給他頒發獎狀。”
在軋鋼廠,沒人敢跟楊軍對著乾,除非嫌自己死的慢。
也不看看原先副廠長李懷德和劉嵐的事,可以說,幾乎全廠的人都知道他倆的事,你見過有人敢當麵說嗎,這麼多年,也沒人敢跟他咋呼。
“嗐,真不愧是兩口子,連這事都護著。”羅豔紅撇撇嘴道。
“我相信我家的小羊羊,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確定他不是那樣的人?”
羅豔紅翻了翻白眼,她心裡清楚,楊軍的嘴有多賤,平時可沒少占她的便宜。
要說他老實,打死她都不信。
“你見過天天給媳婦送飯的男人嗎?”
伊秋水傲嬌的炫了一波老公,把楊軍的胳膊摟得緊緊的,當眾喂了眾人一波狗糧。
要是楊軍心裡有彆的女人話,他就不會把那麼多心思放伊秋水身上了。
沒看見楊軍每天十來個電話打著,不是噓寒問暖,就是關心她餓沒餓著,還有每天都堅持送飯送菜。
“嘖嘖,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啊,這酸味咋這麼濃呢。”
楊軍笑道。
“呸,誰吃醋了,你是兵王,咱家老沐也不差,人家比你還多了個一等功呢?”羅豔紅傲嬌道。
“喲,還沒過門呢,一口一個老沐的,叫的挺甜的,當著我這個大媒人說這些合適嗎?”楊軍翻了翻白眼道。
“老沐沒跟你說嗎,我們正月初二就結婚,這也沒幾天了。”
“那又怎樣,差一天也不是夫妻啊?”
“姓楊的,你討厭死了。”
羅豔紅急眼了,紅著臉把頭轉向一邊。
“嘿,急眼了?”
楊軍揶揄道:“你最好巴結著點,小心你們結婚,我不給開介紹信。”
“用不著你開,你又不是我直屬領導。”
伊秋水在旁邊接口道:“可我的直屬領導是他呀。”
“你們……”
羅豔紅被逗的急眼了,跺了跺腳,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