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正,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還沒說完,就見影子一閃。
“啪!”
鐘躍民臉上出現一個五指山。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到底哪裡得罪了軍子哥?”王國正揚手厲聲問道。
“我……”
鐘躍民看著兩人,眼神躲閃,臉上一副為難的表情。
不是他不敢說,而是怕說出去之後,肯定換來一頓毒打。
王國正見狀,肯定這個家夥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二話不說,直接跳起來,騎在鐘躍民身上,左右開弓。
“啪啪啪!”
“說不說?”
“啪啪啪!”
“……”
任憑王國正如何打他,鐘躍民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楊軍早就警告過他們,不要讓他們打聽楊清香的消息,否則對他們絕不客氣。
現在他做下了這種事,按道上的規矩,完全夠三刀六洞了。
要是王國正知道他背著他做下這種事,估計以後兄弟都做不成了。
王國正見他一聲不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起身,從門上抽出門栓。
“啊!”
鐘躍民慘叫一聲,雙手捂著左腿膝蓋處翻身嚎叫。
王國正並沒有因為他慘叫而心慈手軟。
二話不說,又是一棒。
“啊!”
一聲清脆聲傳來,鐘躍民的一條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斷成兩截。
“你到底說不說?”
王國正紅著眼問道。
他眸子裡神色複雜,似不舍又痛苦。
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要不是因為楊軍,他還真的下不去手。
不過,鐘躍民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這次他惹的禍越不小。
要不然,以楊軍這樣的身份,何至於大動乾戈的打上門來。
嬌生慣養的鐘躍民哪裡吃過這樣的苦,兩棍子下去,他就扛不住了。
“軍子哥,是弟弟對不起你。”
“但是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那天就是好奇才鬼神神差的跟了上去。”
“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了弟弟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國正問道:“躍民,你說清楚,你跟蹤誰了?竟然惹得軍子哥發這麼大的火……”
王國正好像突然猜到了什麼,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鐘躍民。
“躍民,難不成你跟蹤的人是……”
他沒有說出楊清香的名字,他知道,在楊軍麵前提這個名字犯他的忌諱。
鐘躍民點了點頭,苦著臉道:“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就是好奇,我……軍子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饒了弟弟這一回吧。”
“你他娘的找死。”
王國正氣急敗壞的踢了他一腳。
果然被他猜中了,鐘躍民這個二貨活膩歪了,竟然敢跟蹤楊軍的女人。
“平時我是怎麼交代你的?你怎麼全忘耳朵後了?”
王國正一邊說,一邊踢。
鐘躍民不停地求饒:“軍子哥,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當時就是好奇,真的沒彆的心思。”
王國正兩眼通紅,死死地盯著鐘躍民。
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軍子哥。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跟蹤他的女人。
平時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管閒事,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出事了吧。
你踢到鐵板上了吧,惹了你惹不起的人。
彆說是你惹不起了,就是你爹鐘山嶽來了,在楊軍麵前也得乖乖的聽話。
也不知鐘躍民咋想的,竟然私自跟蹤楊軍的女人。
你跟蹤楊清香,你想乾什麼?
你猜楊軍會不會為了保密,會不會殺人滅口?
“軍子哥,這事是躍民做得不對,您放心,我不會為他求情,這人交給你處置吧。”
打累了的王國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對鐘躍民失望透頂了。
楊軍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掏出一根煙點上,抽了兩口。
看向鐘躍民,幽幽道:“躍民,我不想對你下黑手,但是你又怎麼能保證你說得一切都是真的,誰又能保證你不會有其他目的?”
鐘躍民不顧腿上的傷,膝行至楊軍跟前。
舉著三根手指道:“軍子哥,我向您保證,我說得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我那天吃錯了藥,竟然鬼迷心竅的跟蹤小嫂子,其實……我真的沒其他心思,純屬好奇。”
“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其他目的。”
楊軍聞言,沉思了一會。
心中暗道:“這個鐘躍民不像是說假話,如果他真的想對自己或者楊清香有其他目的的話,大可以直接把這事抖露出去,那樣的話,楊軍不僅名聲臭了,甚至郭草地都不會放過他。”
“目前,外界還沒有流傳關於他的緋聞,那就說明鐘躍民的話還是可信的。”
想到這裡,楊軍道:“鐘躍民,我警告你,你最好像你說得那樣純屬好奇,要是讓我知道你有其他的目的,彆怪我拿你全家人開刀,我說到做到。”
鐘躍民聞言,惶恐道:“沒有,軍子哥,我說得都是真的。”
王國正在旁邊道:“軍子哥,您放心,要是躍民真有其他目的,弟弟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