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仲華看著自己,陳墨想了下便說道:“清漪姑娘說如果我寫的歌能有衛老您一半的好,她就簽約我的公司。”
“哈哈哈,這應該不是丫頭的原話吧?!”
衛仲華一聽,頓時大笑起來,他聽過陳墨寫的歌,有好幾首就算是他短時間內也寫不出來,範老頭有一個了不起的學生啊!
所以,陳墨這是給自己這個老頭子留麵子了。
範國華雖然臉上十分平靜,但心裡已經是笑開了花,他拍了拍陳墨的肩膀:“小墨,衛老頭你已經認識了,這位是咱們炎國詞曲協會的會長於樹成,這老頭是傳統樂器協會會長褚月山。”
“於會長您好,褚會長您好,小子陳墨久仰兩位前輩大名。”
“小陳你不必如此客氣,學學範老頭,他可從來不會跟我們倆客氣。”於樹成越看陳墨越滿意,要不是知道後者已經有孩子了,他都想把自己的孫女介紹給對方認識。
褚月山打量著陳墨,忽然道:“小陳,不知道你會不會傳統樂器?你在蜀川戲曲協會年終彙演上的那首《唱臉譜》我也聽了,我想你是會傳統樂器的。”
“褚老明鑒,我的確會一些,比如竹笛、二胡、琴、嗩呐都能上兩手。”
這下範國華都有些驚訝了,他記得非常清楚,在學校的時候,自己的這個學生是絕對不會這些的,難道是在五年內自學的?
聽到陳墨會竹笛,褚月山兩眼都在放光。
隻見他從包裡取出一條長布袋,緊接著從中抽出一根淡褐色的笛子出來:“小陳要不要現場演奏一兩句?老頭子我想聽聽你樂器上的造詣。”
“長者邀,不敢辭,那小子我就獻醜了。”
感受到老師的目光,陳墨隨即便應了下來,恭敬的從褚月山手裡接過竹笛,閉上眼睛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便舉起了竹笛。
很快,極致的孤獨和思念的笛聲響了起來,彌漫在整個茶室內。
衛清漪和範曉斌都聽呆了,眼中不覺已經濕潤,而褚月山這位傳統樂器協會的會長,卻是閉上了眼睛,顯然已經陶醉在笛聲之中。
然而,就在他想繼續聽時,笛聲卻戛然而止。
“抱歉褚會長,這首曲子我還沒有創作完畢,就隻有這麼多了。”
“等等,小陳你說這首曲子是你自己創作的?”褚月山一愣,隨後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原本他還在腦子裡回想這曲子是什麼時候的,卻是沒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自己創作的,太讓他驚訝了。
陳墨厚著臉皮點頭:“的確是我自己創作的,之前給落落丫頭講故事,隨後我腦子裡就出現了這曲子的旋律,於是就記錄了下來。”
“講故事還能產生這樣的靈感?那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因為靈感來自故事,所以便和小說同名,我為其取名為《荒》。”
“《荒》?嗯,這個名字非常的貼切,那種孤獨,那般思念,仿佛讓人置身荒蕪之中,偌大的世界隻有孤身一人……”褚月山點頭說著,不斷的回味剛才的笛聲,眼中滿意之色儘顯。
隨後,他緊緊地盯著陳墨:“小陳,老頭子我有個不情之請,如果你這首曲子完成了,能不能第一時間讓老頭子我聽聽?”
“當然沒問題,到時候還需要褚會長您指點一番其中的不足呢!”
陳墨微笑著點頭答應,其實《荒》不管是歌還是曲子都有現成的,但現在還不是麵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