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正科級的乾部了!”
聽到名字後,陳墨便知道是誰了,支脈沈千巒的獨子,現在在某部委的一個閒散科室任科長。
一番話讓沈振濤詫異的看向了陳墨:“這位就是姐夫了?聽說你唱歌還不錯?”
雖然嘴上叫著姐夫,但那是礙於沈冰河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出賣了一切,他壓根兒就看不上這個所謂的姐夫。
陳墨自動忽略了對方的眼神:“還行,比不上你,不然怎麼有空回來參加家族聚會呢?”
沈冰河嘴角一抽:這個家夥的嘴果然很毒!
生活在大家族裡,沈振濤又如何聽不出陳墨話裡的意思,他所在的科室在部委根本就無關緊要,就算他每天都不去上班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不過這家夥表麵上的涵養倒是不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隻見他嘴角上揚:“聽說姐夫憑借一首歌狂攬了這一屆音樂節幾大金曲獎項,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首歌,要不姐夫現在唱來聽聽?”
此話一出,沈輕柔頓時眉頭一皺。
誠然,歌手就是唱歌給大家聽的,但是,歌手不是歌伎,不是誰呼來喝去的一句就要獻唱的!
就在她準備出聲嗬斥時,陳墨緊了緊牽著她的手。
“你想聽我唱歌?”
“不錯,想聽聽姐夫那首狂攬幾大金曲獎項的歌究竟怎麼樣?怎麼,難道姐夫你這會兒唱不出來了?”
“嗬嗬,那倒不是,隻不過在這兒唱好像不太合適,僅你一個人我怕你聽不起啊!”
沈振濤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話,這一刻,他不顧形象的指著陳墨道:“我聽不起?你唱一首歌能夠有多金貴?果然是小門小戶出身的,整一個掉進錢眼兒裡的貨色,三十萬夠不夠讓你唱一首歌?”
隨即他便從錢包裡扯出一張銀行卡,就差直接扔在地上了。
沈冰河此時麵如寒冰,沈振濤此舉不僅僅是在羞辱陳墨,還是在打家主一脈的臉。不過他並沒有說一個字,隻能冷冷的看著,他想看看陳墨會如何應對。
隻見陳墨看都沒有再看對方一眼,而是扭頭問道:“輕柔,你覺得我舉辦一場演唱會能夠賺多少錢?”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之前我的那場演唱會,唱了二十幾首歌,賺了有小兩千萬的樣子。你如今不管是實力還是名氣都不比我差,我想怎麼著也得有三千萬左右。”沈輕柔同樣沒去看沈振濤,但她的話卻是說給他聽的。
看著臉色逐漸難看的沈振濤,陳墨咧嘴一笑:“二十首歌,三千萬,這樣算來一首歌也就一百五十萬的樣子。這樣吧,也彆說做姐夫的掉進錢眼兒裡了,三百萬,我立馬單獨給你來一場小型演唱會,唱三首歌怎麼樣?”
“三百萬,你怎麼不去搶?我腦子秀逗了,拿三百萬聽你唱歌?”
“誒,搶錢可是犯法的,我這個不犯法,你該不會是連聽歌的錢都拿不出來才這麼說的吧?不對啊,我聽說某部委曾經有一個處長,家裡的床上、冰箱裡以及臥室的一堵牆裡全都是現金呐,好家夥,聽說有好幾個億!”
陳墨口中的某部委,正是沈振濤現在所在的部委,其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沈冰河已經轉過身去,他實在忍不住了,這話太毒了!
就在沈振濤指著陳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一聲冷哼傳來:“好一副鐵齒銅牙,你知不知道這話要是傳出去了,人家怎麼看待我們沈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