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異能我自然不想錯過,在試問能否複製對方異能並得到同意後,我便將複製這麼一行為付諸了行動。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當知道林研究院是一位異能者的時候,我還是鬆了口氣的。
畢竟,除了天坑,普通人還有異變這麼個定時炸彈,成了異能者,不管能力怎樣楊,至少不會再變成活死人,少了一份威脅,多了一份安穩。
林研究員是整個研究所的負責人,不誇張的說,她肩負了人類和世界的期望,我自然是希望她能更安全、更穩定一些。
梁負責人順利將我交接給了她,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林研究員對我談不上接納或忽視,隻是讓我跟在她身邊,讓我不要說話,有什麼想問的先記下,等確定空閒了再問她。
我跟在她身邊,給她套上一層防護罩,防護罩不大,是直接貼著衣服和皮膚來的。
林研究員很忙,有很多和她一樣穿著白大褂的人,接二連三的或鎮定、或焦急、或匆匆、或頹喪、或不解的走來,向她問出各種專業性問題,他們一問一答,語速很快,很遺憾,智商跟他們有壁的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不過,也不需要我懂,我隻要做好守護和奶媽的工作就可以了,保護好林研究員,再時不時給遇上的其他研究者丟‘治愈’的小光球續一波精神。
我的自作主張沒有被林研究員讚賞,也沒有被批評。我自認我的行為挺有眼色,也沒有對他們的工作造成任何意義上的乾涉,但我不確定林研究員會不會認可我的行為,這讓我挺忐忑的。
好在,休息和吃午飯這種空閒時候,林研究員也沒有對我的行為有什麼不滿的指示,想來應該是默認了。
趁著不長的休息時間,我試著問了一些問題。
比如:天坑什麼時候能得到有效解決?人類是不是真的不會老了?人類真的還能有健康的孩子嗎?
她說:“很遺憾,天坑的問題仍是個未知數。以目前的探索與進程,我們尚未找到任何形成天坑的因素,也無法在現階段做到對天坑的出現進行有效遏製,這固然有客觀因素的限製,更重要的是我們能力不足,也是我們的無能。”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不再是理智的像機器人一樣的平和,她的臉和她周身的氣息,是濃濃的愧疚、自責和……痛苦。
我不知道這樣寫是否準確,但就我的角度來看,應該是痛苦的。
“人類的衰老和人類是否還能繁衍後代有些眉目了。”
“我們做了很多試驗,從基因開始一係列的對比,異能者的身體、活死人的身體、異變前人類的身體,沒有任何區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樣實質性的東西是正常的,那不正常的,就隻有非實質性的東西,我們猜測,那是靈魂方麵的東西。”
“試驗從軀體轉向了靈魂,以目前的科技手段是難以真正見到靈魂的,確認靈魂存在的真實性的,好在,我們召集了許多在靈魂方麵有側重的異能者來輔助進行試驗,才終於找到了原因。”
“異能者的靈魂、活死人的靈魂、異變前人類的靈魂是不一樣的。最前者的不同異能的異能者的靈魂色彩和性質是不一樣的;活死人的靈魂是一堆碎片;異變前人類的靈魂是不穩定的,時時刻刻的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異變。”
“突如其來的,毫無征兆、沒有緣由的改變,可能會突然發生在某一個個體上。但不可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