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懿卻睜眼,冷冷的目光射了過來:
“雲驚凰,你逾越了。”
雲驚凰吐吐小舌頭,好吧,入睡。
贏宮目前沒有蠟燭,隻有清冷的月光。
她側睡,看著帝懿的眉眼。
深邃高挺的鼻梁,涼薄的唇,下巴,性感的男人喉結……
再往下……
這怎麼讓她安心入寢?
前世她和帝懿就在這張床上,無數次翻雲覆雨,共赴巫山雲雨。
他的體力很強悍,總是一次又一次。
那時候她卻覺得他話少,不知情趣,甚至幻想如果是和帝長淵在一起,是怎樣的風花雪月,詩情畫意。
現在想來,帝懿明明是個武將,可一次也未弄疼她。
雖不會說甜言蜜語,卻每次事後會耐心地為她擦洗。
她是得隴望蜀,不知好歹!自尋死路!
雲驚凰心裡又升騰起濃烈的愧疚。
在確定帝懿熟睡之後,她輕手輕腳地起來,光著腳將角落的羅繩撿起,繼續捆住自己的手腳。
腳綁在床圍的雕龍尾上,一隻手則捆在床頭的玉雕龍頭,捆得牢牢的。
如此一來,她隻有一隻手的活動空間,即便伸展過去也觸碰不到帝懿分毫。
今晚可以讓他安安心心睡個好覺啦!
雲驚凰滿足地閉上眼睛,還摸了摸耳垂上的血玉醫療空間。
用意念道:“調6點鬨鈴,提示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