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怎麼那麼能水啊(1 / 2)

[]

“是,教過我怎麼隱藏腳印,和怎麼殺人。”

朋友語氣平緩不緊不慢地說。

“他以前向我展示過一把小刀,殺人工具可能是那個。”

坐在一旁的房安表情變得難看。

另一個證人。

“我在那天晚上看到那個人的長相,感覺和他很像。”

你是從哪裡看到的。

“不,”房安皺著眉否認,“我沒有殺人。”

常美英憤憤地捏緊雙拳。

第一次庭審,被懷疑捏造證據,所以要求送去權威的專家那裡重新檢測而中斷。

就像被耍了,怎麼也摸不到真實一樣。

她低著頭,止不住顫抖。

負責重新檢測的專家用了兩種方法,結論還是血跡來自美英。

但因為他的結論和測試方法並不嚴謹,所以隻被罰款。

常美本用力刮了刮盤子,咬住嘴唇。

二審時他的心理障礙說法被推翻。

上次的專家特地補充了記錄和血跡的問題,堅定地認為血跡沒有捏造。

好像是聽到了她的祈禱。

好在,他的報告有所出效。

也是她指認的一部分功勞。

雖然隻有短短十幾年。

美英都二十歲啊。

她不記得後來怎麼樣了,倒在地上痛哭,上曲成一直在安慰她。

終於結束了。

幾個小孩推推搡搡從門前跑過,房安母親正往屋外搬著東西。

“誒,你們,小心一點彆摔倒了啊。”

那幾個半大孩子聽到她喊了一聲,跑得更快了,過會就不見影。

她擦了擦汗,扭頭卻看到房門上貼了幾張字條。

殺人犯的家。

她愣住了。

過了一會,她才慢慢反應過來,準備把東西搬去附近當鋪賣掉。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相信這麼一說法。

和他父親變賣了家中不少東西,假如祖上有靈,一定會為後代受冤屈允許這麼做的。

這麼想著,她把字條摘下來。

有天小孩臉上帶著傷跑來。

“這是怎麼了?”

然後她才知道,學校的同學都在欺負他。

她平靜地拿碘酒擦上孩子的傷口,“不要怪他,那是彆人的錯。”

在某天午後,常美本坐在搖椅上曬太陽,她半眯著眼,聽著鳥鳴,打了個哈欠。

“你知道房安他家人那事嗎?”丈夫突然問了這個。

常美本頓了頓,想起一些事。“怎麼了?”

“聽說他的家人一直在幫他證明清白。”上曲成推下眼鏡。“賣了家財四處奔波,淒慘得很。”

“啊……”常美本的心底湧上了一些感觸和質疑,壓在了平靜的語氣下。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