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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珍掰掰手指,“已經找到人了。”

“真可惡啊。”

“嗯?”她不知道為什麼前輩會突然這樣。

“不負責任啊。”祝水能的表情陰沉又冷漠。“既不是出於什麼高尚的目的,也不是特彆大的糾紛,這麼沒腦子的男子,總感覺很討厭。”

他剛剛經曆一件外出失蹤的案件,這種事件要細致,監控錄像,與受害者相關的人,附近有犯罪前科的人,附近來往車輛和可能的線索……真累人。

“啊!”意珍笑了,“你得了情殺綜合症和愛情冷漠症!”

祝水能歎了口氣。

幼稚。我丟了東西不開心就不打算讓其他人開心,偷我那個東西的人我找不到,但我要讓彆人過得不順利。

祝水能有一次發現了疑似逃犯的家夥,碰巧有個人認識他,把他攔著不讓走,硬是要問被扒掉的錢包找到了沒有——那個怎麼找?!火車站人擠人,丟的還是紙鈔皮包,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那人消失。

乾不了,乾不了一點,辭職!旅遊!

“隨便怎麼樣了……趕緊問出來個東西南北吧。”

意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說他不是故意的哦。”

“又來這一套嗎。”

“不,他的確…有些奇怪。”

“哦?”

“就是說死者先動手什麼的。”

“死者都已經走了啊,根據無證據之處扯謊是這種分子的可惡之處啊,還不是他為了減刑的一麵之詞。”

“您這樣的態度經常出現在一些冤假錯案裡哦。”

無論是因為這個人泡湯的睡眠還是低級的作案動機,還是對死者進行的毆打行為,或多或少形成了他現在的態度,放到電影裡一定是毆打逼供的反派角色,等待正派角色施以法律的製裁,最後被下屬出賣犯罪證據背叛後在監獄裡度過下輩子…

“什麼,我出賣什麼情報?”

糟了,不小心把最後一句說出來了。

“他是騎著自行車被撞了,送到醫院叫人發現了的。”

真是個蠢賊。

“發現的時候他臉上好像還有燙傷,不知道哪裡搞出來的,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還想偽裝成精神病……”

“你聽我說。”意珍叉著腰,“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就好像……死者想要激怒他一樣。”

“誒?”

死者的職業是老師,平時並未與人結仇,關於身邊人的評價也隻是“有些嬌氣”,實則人很不錯,遇到彆人困難的時候也會施以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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