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承受怒火和怨念暗湧的空間。
等那個人拉開門,繼續坐上通往生活的電車,他一往如常。
就算表麵再平靜,冥王星也會讓一切變得複雜與痛苦,變成不規則的形狀,愛和恨交織的、沒辦法直接了結的痛。
“這裡是怎麼搞的呀?”寒雨歪著頭,指了指她的胳膊,那兒有點傷,留了有點淺疤痕。
問寒雨地方在哪,她說在下麵,問怎麼樣,她支支吾吾,目光飄離,光說人多。
誰去啊。
“小時候玩不小心摔著的。”
“哎呀……真不小心……”
柏邊星還沒搞清楚這究竟是為什麼,不知名的目的,她被寒雨吸引。
待在寒雨身邊很舒適,但總會有種不大高興的感覺。
頭發被海風吹亂,柏邊星原本可愛的臉蹙了眉,開口:“你能不能不要用哄小孩的語氣跟我說話?”
“嗯……也是,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小孩子了,不應該再用哄孩子的語氣跟你說話。”
“你——”
“好好,”寒雨看柏邊星有點急了,“不用那個語氣。”
過會,又小聲說了一句:“你明明就是小朋友呀~”
真不想跟她說話了。
女人翹起腿,用手支撐著靠後的上半身。
寒雨側過頭,光打在她的臉上:“我總有種感覺,你好像在向我尋求什麼。”
行星影響著所有人。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有自主意識的,每個人都無意中走著既定的路線。
她不是原生行星組,一直不大受歡迎——反正冥王星就是那樣,在地底獨自做清掃工作也有點鬱悶……像個鏟屎的似的,為了排解孤獨,偶爾會和其他人一起玩遊戲,不闖出些大事就行。
視角就像開了透視一樣,站著不動切出其他頁麵還能調掛。
她總是在星座和宮位之間徘徊,時陰時晴的冥王星讓路過的空間和那個星座的人碎裂,有時會被水星發來信息罵一頓——服務器又要修了。
二宮盤不像八宮熱衷於凶案現場和黑暗主義,作為土象宮位,地方較少。
總是抱著幾個地方開發過度,總是做得像姿態優美的人體石膏雕塑。
水星這麼評價:還得是建家大佬、基建狂魔。
有幾個拿著鏟子試圖挖空天底的奇葩,被遊戲封禁了——就是死了。
在某些人發現利用漏洞和搞崩服務器,死亡幾率和危險變得概率更大時,這麼做的人居然更多了……
雖然原本並非如此,比如這裡就的的確確是那個戰略遊戲的原型,也是從灰色殘骸之中誕生的。
雪的厚度到了腳脖,迎著鋪麵飛揚的白點,走在“嘎吱”“嘎吱”響的雪地上。
白色積雪覆在車上,這的地圖是某處有過凶殺的地下車庫。
明明是地下,但卻從頭頂上飄下點點雪花。
視角是第三人稱,自己作為被操作者背對著視線,可以控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