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幾個人一起進了飯店。
方彥就讓司機就近找了一家飯店門口停下,吃過飯還要繼續趕路。
慶城,一家娛樂會所的台球室內。
於向陽正和幾個朋友打著台球。
於大少雖然回來慶城沒多久,但是作為於老板的兒子,於向陽在慶城那自然是有著不少人巴結的。
而且有資格巴結於大少的,還都是慶城頂尖的公子哥,官二代、富二代們。
“於少,那個方彥好像去了雲山縣。”
於向陽正打著台球,一位和於向陽年齡差不多的青年湊了過來,低聲在於向陽身邊說道。
“雲山縣?”
於向陽意外的道:“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乾什麼?”
“好像是那邊出現了傳染病。”
“嘖,當醫生還真是辛苦啊!”於向陽禁不住吐槽。
“那是肯定的,當醫生的早出晚歸,有幾個不辛苦的?”邊上有人笑著道。
眼下和於向陽湊在一起的二代們,基本上都是慶城遊手好閒的人物。
家裡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年齡都不算太大,年齡大一些的就和於向陽差不多,二十六七歲,年齡小一些的,也就二十三四歲。
這個年齡,聽上去其實也不算小了。
但是放在現在,這個年齡,心智上還真沒多少成熟。
二十六七歲,也就是研究生剛畢業的年齡,二十三四歲,也就是本科生剛畢業的年齡。
一群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還沒怎麼在社會上闖蕩的年輕人,家裡還有錢優勢,作風可想而知。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二代公子哥們都是如此,但是其中比例肯定是不小的,最起碼也是對半開。
其實於向陽想著刁難方彥,多少也和邊上的幾個人有關。
之前有次吃飯,有人就說起了平南縣的事情。
平南縣的事情,一些內部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一些二代們多少知道一點。
有人就說,喬宜欣是於老板的保健醫生,方彥是田老板的保健醫生,諸如此類的話。
其實也就是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