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擇慣來能屈能伸,在遇到難以獨立解決的問題時當然要尋求外力的幫助了!要是自己硬抗那才是傻子吧!
然而他這話說出來,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他的手一摸就發現,那原本還呆在自己胸口的貓咪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木擇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雖然他相信祭嵐不會出事,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這裡的事情鬨大,但對方的突然消失還是讓他很是心裡沒底。
在木擇開口的刹那,原本那穩操勝券的人都以為自己出現了什麼疏漏,好在事情並沒有出現任何多餘的變化,他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解決掉他!”這次,那人沒有再繼續玩弄任何多餘的技巧,直接發號施令。
眼睜睜看著那些七扭八歪的骷髏從墳墓裡挖出來,木擇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就算這次事情解決了,但把這些給遠路送回去也是一個大難題啊。話說這算不算犯罪?敵人召喚死者,我把死者的骷髏給打散了這是侮辱屍體罪嗎?啊!頭好痛,要長腦子了!”
頭疼不已,木擇沒有多在這裡耽擱,要是繼續站在原地自己能直接被那些骷髏軍團給捂死。
更彆提祭嵐不見了,對方或許是去準備抓那個家夥,我需要做的是吸引注意力。
心底做出了這樣的判斷,他也沒有耽擱,直接深吸一口氣,邁開腿就開始在墳場裡跑動。
同時從衣服兜裡拿出了一個圓柱體,手指摳動柱體下方的拉環,一道火紅色的光柱直接就升上了天空。
信號彈飛速的在空中劃過,隻等升到某一個高點的時候炸裂開來,以通知外麵的守墓人。
那些家夥可是身經百戰,而且在亡靈這個領域有著超乎尋常天賦的存在。
木擇還在想著,隻要再多撐一會就可以鬆一口氣了,他光是想一想自己一個因為受傷受詛咒而退役的騎士劇情要再這裡麵對成千上萬骷髏的追擊他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他現在壓根就沒有什麼戰鬥力啊!隻能跪地上喊自己的貓快來救他!
誒,等等,總覺得這個說法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就在他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霧氣之中剛才還很有規律的鈴鐺聲突然間變得急促了,同時,他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跳起,緊接著,自己那剛發射出去的信號彈就啪嚓一下被人直接給拍到了地上。
木擇看著那深深嵌入地裡還在散發著紅光的信號彈,隻覺得自己嘴角的笑容都要維持不住了。
你怎麼把信號彈給拍下來了啊啊啊啊!
離不離譜!
他這邊還在這麼吐槽著,就透過那已經稀薄了不少的霧氣看到了那剛才把信號彈給拍下來,還懸停在半空中的人影身後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木擇的嘴角一下子咧開,他直接向後躺倒,壓根不去管自己身後的那群骷髏軍團。
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下似乎有柔軟的風在將他拖起,與此同時,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傳來,那剛才有人影的地方似乎有什麼重物直接摔落在地。
“什麼人!”一個尖銳的男聲傳來,帶著氣急敗壞的聲音。
“製裁你這種傻逼的人。”熟悉的嘲諷傳來,讓木擇覺得該死的安心。他被柔和的風托舉著,剛好可以躲避那些骷髏的伸手觸碰。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木擇那家夥告訴了你這件事?該死的,我就知道他和你有一腿!”
在聽到對方說這話的刹那,祭嵐的眉頭就忍不住的皺起,他直接抬腳用力的將人給直接踩了下去。
“聒噪,你的智商簡直就是無底深淵,腦子裡隻想著那些齷齪的思想嗎?”
同時,他手中的魔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一道道綺麗的光束自他的手中發射而出,在空中環繞旋轉,地麵上那些原本還在張牙舞爪的骷髏也像是失去了方向一樣,一個個都呆滯的在原地晃動著,隨著被魔法的光芒引導,他們一個個也都各回各家找到自己的墳包重新躺回去。
施展出了這樣魔法的祭嵐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抬手將補魔藥劑給灌到自己口中,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說說吧,你們到底什麼情況?嗯?這位騎士先生。”
被祭嵐抓住的男人有些眼熟,是曾經學校的裡認識的人,不過,這家夥祭嵐並不熟悉,最多也隻是一個臉熟罷了。
“嗬,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的混蛋!”那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發現了祭嵐話語中微妙的停頓之處,情緒一下子變得特彆激動。
祭嵐的眼睛有些心虛的看向旁邊的泥土,腦袋上的貓耳晃動了好幾下。
見祭嵐不接話,這人似乎更生氣了一些,他奮力的在地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
由於這人是騎士,身體素質要比祭嵐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他的反抗倒是真的讓祭嵐差點向後栽倒。
“你這家夥,怎麼對我不記得你名字這件事反應比抓到你犯罪事實還要大啊!”
有些不爽的抬腳踢了踢對方,祭嵐乾脆站了起來,剛好在這個時候山下的守墓人也都有序的走了過來,站在了對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