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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塊。隻是這件事情,除了親眼所見的他之外,說出去怕是也沒有幾個人信。因為那個小鬼頭才不過十歲出頭,沒有經曆過人情事故,做事怎麼可能圓滑到知道要把東西藏起來!

玄五咬牙,那個小鬼還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

雖然因為時間太久了,空氣中的血跡已經輕不可聞,但是以那個小鬼的傷勢是逃不了多遠的,他還有機會追上去。玄五在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本著這種他也知道微乎其渺的希望,玄五追了出去。隻是他追出去都已經有四五裡地了,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不要說是血跡了,叢林中根本就沒有人經過的痕跡。

夕陽漸漸下沉,玄五的心也越來越沉。

玄五遠遠地觀望見有人在燒火,雖然不知到底是誰家學子,但也知道不會是家族裡的那個小兔崽子。畢竟天都已經黑了,卻這麼明目張膽的燒火,就不怕把自己引過去麼。雖然心裡也隱隱猜測到了那個小鬼會利用自己這種心理往相反的方向套,但是本著不能放過的心態,玄五還是照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一靠近火溝旁,玄五就能夠隱隱的聞見一股血腥味,混雜著泥土的氣息。玄五的心微微提了一下,那個小家夥傷得很重,血腥味是蓋不住的,而圍著火從坐著的是兩個學子,一個看起來尚未及冠,另一個年齡也相差不大,遠處還有幾個侍衛。青年學子往往一腔熱血,那麼有沒有可能這兩個人救了那個小鬼頭?

不比起司馬一族在襄陽城的一手遮天,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和那個小鬼追追逐逐的早就出了司馬一族的勢力範圍。眼下的地域靠近陽翟,陽翟又離穎陰很近,乃是荀家的勢力。雖然以鹿門這幾百年的積蓄不會怕這麼一個新興世家,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自己在其他人的地盤之上,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還是小心為妙。

想到這裡,玄五也不意隱藏身份,擋了擋身上因為之前交手而被劃破的地方,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在下襄陽司馬武,見過兩位先生!”半躬身行了一個禮,隻要是潁川的人,都知這襄陽城裡就這麼一個司馬氏,就如同穎陰就隻有那麼一個荀氏一般。他這麼一報姓名,也相當於是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來,並無失禮之處。

見對方已經將注意力拉了過來,還未等對方說話,玄五就已經起身,將自己想問的問題問了下去,“不知兩位先生可否看見一個大約十歲的孩子?”

“先生可否仔細形容一下?”略顯年輕的青衫青年先行開了口,搖了搖頭神情略有不解,“此番和族叔出遊,隨身倒是有兩名童子相伴。不知是否是童子誤撞了先生,若是,在下便在這裡向先生陪一個不是了!”一邊說著,青衫男子起身向玄五躬身賠罪。

無功不受祿,更何況也不是對方的童子衝撞了自己。玄五一聽說這兩個人還有小書童相伴,又看到遠處的幾個家丁也是身手不凡,便是兩個人非富即貴。略微側身躲過了對方的禮,麵色和藹的解釋道:“小先生莫要誤會,在下說的並非是小先生的童子,而是家族裡的逃奴!”說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麵色略微有些尷尬,“若是先生不介意,武可否問一下,小先生的兩位書童,是否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