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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不就是覺得……那是某買給你的麼……”比起拎著白曦時氣洶洶的樣子,呂布現在更像是被撓下巴的家犬,隱約好像還在甩尾巴求誇獎,“你不吃就扔了,給彆人這算什麼啊。”小聲的嘀咕。

可惜作為一個武將,他的小聲隻不過意味著不再說話如撞鐘。在場的兩個人卻都是聽的清清楚楚,一個因為不敢相信這就是當年戰場上馳騁的呂布瞪大了眼睛,另一個習以為常的微笑然後順毛:“可是妾身更在意的,是奉先的心意啊。”

“隻要奉先想著秀兒,秀兒就很滿意啦。”她輕笑著,“小家夥看著都快要餓死了,奉先不是答應秀兒,不再多造殺戮麼?”

然後白曦就見證了凶猛的藏獒,到底是怎麼變成了一條二哈。直到看著那兩人攜手離開,白曦都沒能從呂布帶著炫耀與得意的眼神之中回過神來,話說呂布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呂布與白曦想象中的樣子,截然不同。如果硬要說,那邊是從高高在上的王座,跌落凡塵。隻是這樣的呂布,更像是一個活著的人,有著自己的愛恨情仇,有著自己的故事。不像是曆史上短短的幾行字,也不是他人口中的三姓家奴。

他在貂蟬看著呂布的眼神中,看見了依戀。在呂布看向貂蟬的眼神中,看見了愛情。他們像是一對兒再普通不過的情人,如同他們之間那些紛繁複雜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如同他們深愛著彼此。

那些活著的,死去的,即將消亡的,仍在掙紮著的人們……

張角的麵容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該送的信函都已經被送達,等著在需要的時候發揮他們的作用。白曦已經偽造了鹿門的痕跡,並不擔心陳宮不上當,隻是在這些接二連三倒下的樁柱上,還剩下最後一根壓垮決堤的稻草。

當收到曹操發兵許昌的時候,已經在城中呆了小半月,一直冷眼旁觀的白曦終於有了動作。他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潛入了呂布如今所在的宅邸。

白曦夜間視物的能力很好,他能夠清晰的看見夜晚生物的痕跡。大概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呂布的府邸中並沒有多少侍衛,白曦很輕鬆的就潛入了主宅,並且找到了側臥在塌,懷中圈著美人兒的呂布。

多年前白曦曾與郭嘉站在聯軍的城牆上眺望呂布與他人的交手,那時郭嘉問白曦,若是交手他能否勝過呂布,而那個時候的答案是不能,如今的答案依舊是不能。

隻是他的目的並不是無力戰勝呂布,而是將這個刺殺的鍋,嫁禍給鹿門與氏族。

烏黑的匕首在月光下並無反光,可當白曦倒掛在屋梁上將匕首射向呂布的時候,那個男人隨意的掀起被子,借力在空中重複畫圈,就將去勢洶洶的匕首卷入其中,化作了入鞘無害的工具。

一雙鷹眸盯著白曦,令人心生寒意。

雞皮疙瘩順著皮膚攀延而上,白曦握著自己腰間的短劍腰部用力翻上了房頂。他的動作很快,可是有人比他的動作更快,還沒等白曦在房頂站穩,他就直覺性的向下一跳,重新跌回了院落中。

也就在同時,他原本站著的地方磚瓦橫飛,一柄銀木倉插在了那瓦片之上。落地站穩的白曦壓低了自己的忠心,雙腿岔開一手按在身後,一手執著短劍橫在身前。他抬頭看著房頂,那裡站著一個身著玄甲的男人。

“高順。”這樣的鎧甲,除卻負責呂布安全的高順不做他想。

“倒是摸得很透徹啊,”披著外衣的呂布從房間中走出來,身後跟著一個陌生的,沒有見過的麵孔。比起這些時日見過的粉衣女子,這個女人長得稀疏平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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