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了。”第一次覺得這小家夥的固執真是要命,“比之郭氏,劉才是大姓不是麼?”暗示著那天子之位,“嘉不過是一介布衣,哪裡有什麼寶貝要傳世啊。”
“若你娶妻,”白曦抬手撫摸著郭嘉的臉,“若你娶妻,我不會說什麼的。”
“可你會做些什麼不是麼?”郭嘉是何等的了解白曦啊,“小曦,你要知道,嘉做出的決定從未有後悔的時候。嘉既然認定了你,那這一生也便隻有你了。”那種危險的感覺逐漸淡去,郭嘉暗地裡鬆了口氣。
差一點兒就被挑撥成功了:“若是嘉背叛了,你大可來收嘉的命,絕無怨言。”
聽見這話,白曦低低的笑了,如冬日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本就是這麼打算的。”若你背叛,既然生不能同寢,那邊死同穴吧。
終歸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郭嘉身上的汗毛炸開了一瞬,又再次平複。完全不知道白曦心中閃過什麼危險念頭的郭嘉,看著白曦手中的錦書,隻覺得自己的口才大概都喂了狗……
《女戒》
總覺得自家愛人哪個地方壞掉了:“要嘉給你改寫一下麼?”寫個男戒什麼的?
“隻是好奇,看一看。”語氣完全不像是因為好奇,不過也是因為這樣,郭嘉才猜到了白曦的心思。雖然某個地方壞掉了,可是還是他所認識的白曦。
“聽見誰的胡言亂語了?”繞了這麼多的圈子,郭嘉點出了自己的困惑。他想了又想,覺得今日白曦的脾性怕是被誰挑撥了。司馬防的手段,果然不僅僅是給他找個女人這麼簡單,而是還有後招。
可是奇怪了,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和小曦是一對兒的?
“大街上傳遍了,軍師祭酒打算娶妻。”白曦翻身壓住了郭嘉,將他撲倒在了胡床(椅子)上。
這胡床還是在郭嘉屢次抱怨了地上太涼之後,白曦借著西域胡床的名義,改造出了現代的椅子,後來反倒是一番推廣,在上流官員之間成了新風尚。
“你知那是傳言的。”由著白曦將自己推到,仰起頭方便對方咬著自己的頸部。脆弱的喉結被含住,郭嘉抬手慢慢的拍著白曦的後背:“不過是離間罷了。”他忍著想要呻O吟出聲的衝動,慢慢的解釋道。
“他們不知你與我已成連理,”這一點白曦很確定,像隻小獸一般在郭嘉的脖子間啃咬,像是在圈劃自己的領地,“他們隻是想給你生孩子。”
……這讓他怎麼安慰白曦?
饒是郭嘉巧言滑舌,也覺得自己詞窮了。不過好在白曦並沒有想那麼多,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粗魯,下嘴也帶了幾分苦澀:“彆娶,好不好?”
“嘉從未想過娶親,”給司馬防狠狠地記了一筆,“若是嘉有這心,你現在便可取了嘉的性命,一了百了。”將白曦的手挪到了自己的心臟上方,坦誠的看著對方那雙不似中原人的眼眸,“嘉的命,你隨時可以來拿。”
白曦帶著繭的手指在郭嘉的左胸上畫了個圈,然後逐漸用力。他看著郭嘉如此坦然的麵孔,像是被抽了氣的球,一瞬間泄了力,壓在郭嘉的身上撤去了所有冷漠與防備:“司馬家現在出主意的,不是司馬防。”
“你去司馬家了?”郭嘉一驚,轉頭問那個將腦袋壓在自己肩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