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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郭嘉硬是在兩個豪門大家之間要走了一小片地,那凸出來的一塊就被曹操改成了花園,還有一部分演武場。也許是為了方便,又或者是不想將這些齷齪展露給外人,曹操便將他們領到了自家演武場內。

卻在路上碰見了曹丕:“父親。”青年一看便知是有備而來,“這是要去往演武場?”

曹操打量了一眼曹丕,反應可以說得上是冷淡的恩了一聲,轉頭看了眼郭嘉,又去看司馬防。見兩人麵色如常,才重新去看自己的兒子:“這個點兒你難道不應該在念書麼,怎麼回來了?”

“衝弟說今日祭酒大人不與他上課,鬨著要大哥帶他出去玩,大哥便向先生們請了假。”這邏輯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然而短短一句話,卻上了三個人的眼藥,“兒子想著與父親說一說,勸一……”

“也巧,”曹操打斷了曹丕接下裡的話,“把你大哥和衝兒一並叫來演武場吧。”說完,與曹丕擦身而過。

曹丕沒有漏掉曹操眼底的不滿,以及郭嘉臉上一瞬的得意。他看向司馬防,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暗示,隻得轉身對著曹操離去的背影,抬手遵從。

比起胸有成竹的郭嘉,白曦到底還是有幾分忌憚曹丕的。隻是看著如今郭嘉得意的樣子,白曦就算是再怎麼不擅權謀,也能看出曹丕這一次出現在半道上,都是郭嘉的算計。算計著掉入陷阱的曹丕在曹操心底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還名正言順的給己方找了兩個隊友。

白曦的武功最初承自司馬家不假,可他尚未皇子時卻也接受過王越的教導,雖然底基更多的是死士不要命的刺殺手段。這樣的習慣,即便後來童淵調O教了很久,也沒能將他的毛病糾正多少。

不過也不算白費功夫,不到搏命時,那些隱晦的手段,都能夠隱藏的非常完美了。就如今日的比鬥,白曦知曉玄五隻是想要自己露出破綻,隻要有丁點兒的痕跡,就能將自己與過去那個死士連在一起,又如何不會注意自己的動作呢。

哪怕是輸,也不能暴露自己。不會搏命,那麼過去學習的殺招也不會被放出,更何況白曦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自己,自然也不會讓對方抓住破綻。

所以當曹昂、曹丕、曹衝還有湊熱鬨的曹彰進入演武場時,看見的便是手執匕首的玄五和右手執劍的白曦,你來我往的爭鬥。玄五走的是輕與巧,而白曦則是靈與快,近身戰你來我往的精彩,就連不懂武的曹衝都瞪大了眼睛。

郭嘉瞧見了曹昂,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輕輕的晃了晃手指。瞧見曹昂越過自己同曹操行禮,才像是什麼都發生一般,盤著手臂繼續欣賞周圍的風景。

“祭酒大人,似乎並不擔心白中侯會輸啊。”司馬防的語氣不是很好,他本以為今日按照司馬懿的話,定然能夠將白曦這個賤奴拉回司馬家嚴懲,卻不想這兩人滑的像個泥鰍,抓都抓不住。

“小曦自然不是司馬武的對手,”郭嘉的語氣很平淡,“且不說年齡,這位司馬武大人,怕是司馬大人您身邊的得利助手吧。我家小曦固然身手了得,卻不是這些擅長暗殺之人,手段詭秘之人的對手。 ”

玄五一開始就沒想著隱藏自己的身手,所以隨著他和白曦交手時間越發的長,曹操就越發肯定這玄五便是司馬防身邊的死士或者暗衛。而白曦的劍術多是偉O光O正,細看落了玄五的下風。

然而曹昂卻像是沒看出這其中圈圈道道一般:“祭酒大人著奴仆倒是好身手,可否有想過從軍啊?”這話,多年前曹操在十八諸侯會盟時,也曾對著白曦說過。隻是那時,他所許諾的是領軍的位置。

這樣不謀而合的看法,曹操看了一眼曹昂,心中還是滿意的。

“大公子說笑了,”郭嘉笑了起來,“小曦伸手了得和統兵禦將之間,還是有區彆的。”

還不等曹昂問為什麼場中局勢瞬間就變了,玄五手中的匕首直直的通向了白曦的心臟,白曦固然反應迅速,也免不了被玄五大亂了節奏,劃破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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