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打的。”
金姝搶先一步站了出去。
周圍靜悄悄的,每個人懷裡抱著柴火根本不敢說話,低著頭心驚膽戰的等著那統領接下來的話。
“你乾的?”
統領嗤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金姝一眼,繼續道。
“敢做不敢當,讓個娘兒們來替自己受過,罪加一等!”
這時候帳篷裡麵一個士兵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在看到金姝之後他滿臉憤怒猙獰的咆哮道。
“老大!!就是她!!就是她打得我!!”
統領一聽,看著金姝的目光變得犀利深邃起來。
“你就是從京城來的假神女吧?陛下特意囑咐我們好好照顧你,我原想著你若是老老實實聽話做事,我就破例抗旨一次。
但你現在主動跳出來招惹是非,神女大人,這裡不似京城,犯錯了是要丟命的。”
旁邊的士兵跟著猖狂大笑。
梁父咬牙瑟瑟發抖,至於梁母和綠屏已經抱著哭成一團了。
此時金姝卻指著那統領的脖子,開口來了句。
“吞咽困難,躺下窒息,這種症狀已經困擾你很多年了吧。”
原先正大笑著的統領笑聲戛然而止。
他猛的看向金姝,眼底的詫異已經證明了金姝所說的話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
“我不僅看得出來,我還知道此症何解。”
統領狐疑盯著她看了好久,最後突然哈哈笑了一聲。
“外麵冷,走吧,裡麵聊聊。”
就這樣,所有人一臉懵的看著金姝進了帳篷,沒過多久又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綠屏連忙跑上前仔細把金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小姐,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想什麼呢?沒事了。”
“那你剛剛進去乾嘛了?那個統領就不追究了?”
金姝點點頭。
“沒事了,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燒飯了。”
她早就餓了。
綠屏還是好奇,金姝到底做了什麼能瞬間安撫住那個熊一樣暴躁的男人。
“他得了病,此處大夫治不好他,恰好我能治。”
其實就是甲狀腺出了點問題,那統領一看就是甲狀腺肥大的麵貌,這種病嚴重了影響睡眠和吃飯,而且還會讓人脾氣越來越暴躁,易怒。
得益於之前看的書多,考得證也多,都是些頗有含金量的證書,就是為了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有法子化解。
這不,熊一樣暴躁的男人,幾針下去瞬間就是通體舒暢了。
當天晚上梁母廢了好大的功夫,把整條魚都細致的切成好幾段,當晚上吃魚頭和魚尾,魚身則準備凍起來留著以後慢慢吃。